玉伶的大腿完全合不上,而且还以夸张的角度大开着,若不是她尚有一些压条跳舞的功底,被谢沛这般强行掰扯开来的大腿在完事后许是连腿根都要酸痛许久。
不仅是他的手强压在大腿内侧,那已经进入体内的硬物像是在她腿间钉了一根相配嵌合的卯榫,挣脱不得,也决卸不下去。
谢沛沉腰深顶了一记,听见玉伶也好似来了感觉一般拉长媚声轻颤吟哦一刻。
她夹得紧,刚进去时暖热层迭,紧得都快把他挤了出去,可进去后又吸住不放,舒放吸夹间全是酥到背脊的莫大快感。
她的身体和她这心口不一的调调如出一辙。
挑着逗着,搔着痒着,叫你忍不住弄到手了还要叹一句来之不易,尽想着怜她惜她。
淫水滑腻,体香脂暖。
做作矫情的腔调和那些娼妇没个两样,只想把他当狗一样哄和骗,看不入眼是真,可她这媚骨天成让他连讽她都成了一种乐趣。
谢沛俯身抱住玉伶,阴茎在深处小幅抽插。
他带着沉重气息的吻落到她的发间。
大抵谢沛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喜欢玉伶包容着他的欲望,也喜欢鼻尖萦纡的是她身上好闻的淡淡女子香气。
可谢沛的吐息在如此之近的距离让玉伶听来像是一头趴伏在她身上正蓄势待发的野兽。
也是他这瞬间让玉伶完全无法区分的温柔与蛮野的边界。
被谢沛占有之后心中狂跳悸动的感觉让玉伶在此时回头看向他。
楚楚的眼神,何其无辜,何其天真。
好似她要靠这眼神来怨他,是他污了她。
玉伶此时檀口微张,牙齿轻咬下唇,舌尖从唇边轻点勾过,缓慢的动作让谢沛在光下看清那点津液的明亮,贝齿的雪白,被他咬伤的红色旎唇。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意味。
可她还能偏偏用这幅单纯的表情做出如此淫浪的动作。
谢沛搵住玉伶的双腮,因为欲望而晦暗的眼睛好似永远停留在了玉伶的这张脸上,再挺腰深顶,看着她的眼底闪过泪光仿若,听着嘴里溢出一声乞怜娇鸣,哑声说道:“……真会夹,天生的婊子。”
她听后果真委屈起来,娇气到说不得骂不得一句,眼中含泪,滑出又正好落到他的手边。
真不知道江哥从哪家弄过来这么个娇娇。
倒是便宜陈一乘了。
玉伶的衣裙在谢沛稍稍耸动时摩擦桌面,撑着桌面纤细的手肘已经擦红;他捏住双腮的手也好似在跟着摩挲体味她细腻的肌肤,强迫她看着他。
蓦然间再垂首咬住她的唇,掐拧她腰间的软肉。
谢沛嘴中尝到了血腥味。
玉伶的哭吟已经不仅仅是呜咽了。
她真哭得凶了,倒又觉得她可怜可爱起来。
谢沛松了力道,任由她垂首闭眼,抽抽噎噎。
玉伶感觉到的那物粗大,血脉偾张,每次都要入到最里不说,里面宫口处的软肉也让他顶着蹭着,似痛似痒,当真磨人。
谢沛并不如陈家兄弟孟浪,动作是蛮野的,他一口下来早已见血,但身下却尽是缓着慢着来。
只是这放慢了的一进一入好似每下都能让玉伶细细感受,交合的水声仿佛因此而留有绵长不绝的余韵,一声一声,黏黏稠稠,暧昧荒淫。
可并不猛烈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却已经让她晕晕旋旋,连周围的光亮好似都在她的眼泪里变得黄黄朦朦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有的只有快到极乐之处时的迫切。
……不要停。
……好舒服。
“嗯……啊……”
谢沛的手即使松了些劲,他在抚过她的身体时还是会揉捏搓握,暖热的手和她体内的肉茎一样,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数个烙印。
他的手最后停在了她的腿间蕊珠处。
起初碰到时只是轻轻拂过,只是应和抽插时的微末抚触。
但这已经是多余到让玉伶承受不了的快感。
玉伶的手蜷缩握拳又伸展摊开,嘴里的呻吟渐渐高亢。
谢沛在这时突然用整个手掌覆住她的花阜,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颤巍硬挺的蕊珠没动,就连抽插都停了下来,听他冷声说道:“……都被人操肿了还能浪得起来?”
紧接着玉伶感觉到自己的耳廓被他咬了,见没见血不知,疼是火辣辣的疼。
“可是陈家兄弟俩轮着干你?勾了弟弟引哥哥,玩得开啊你。”
玉伶没作声,连哭声都没有。
可身下穴内仍然吸夹着,谢沛知道她快到了,愈发紧致难缠,像是一定要吸出他的精水来。
骚起来没人媚得过她去。
谢沛抱着玉伶的手在收紧。
玉伶不知他这时候生气起来要如何安抚,反正她说什么在他那里都是错,还是玉伶喘不过气了才嘤嘤哭道:“……我没有,沛爷,没有。”
模糊不清,她根本不想解释。
谢沛的指节使劲夹紧那颗小小的阴蒂,再拧动拉扯,所用的力道不留丝毫情面。
玉伶惊叫出声。
可她竟然直接泄了身。
谢沛拔了出来,看着那翕动红艳的穴口被他入得还未能闭合,高潮时漫出的水液正顺着她红肿的腿心,顺着花缝蕊珠滴落到地面上。
欺霜赛雪的皮肤现在正如桃花般红丽,就连被摧残蹂躏之后的那处仍然娇颤可人。
谢沛看了一瞬,阴茎对准穴口,盯看着她的那处是如何再次把他的肉茎吃入。
手上揉捏着她绵滑的臀肉,却不时落下响亮的一记巴掌。
再来的时候已经是能把玉伶整个身体都摇散的大力撞击,全部退出再迅速插入,好像连他的囊袋都要一并挤进来,拍打在她的腿间。
可这肉体的碰撞声都快把玉伶的吟哦声盖了过去。
她完全不知道谢沛还要做多久,迷迷糊糊间他又把她抱起来啃咬她的唇,身体摇晃到连这个吻都好像要被他叼走嘴上的一块肉。
手肘许是已经在桌上擦破皮了,他的手摸到哪里就会在哪里又掐又拧,玉伶只觉全身都疼。
今晚的夜如何能这般长,长到黑到好似完全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