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经营执照的旅馆居住环境一般,一晚220元,快赶上合法经营的酒店价格了。
金幼河在前台付了220元外加500元的押金后,拿过房卡,扶起了放在沙发上嘟囔喊着许老师的黎甜甜,她嘴里和鼻孔飘出的酒气熏得金幼河偏了偏头。
穿着人字拖的旅馆老板趴在前台收银台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给金幼河打招呼:“嘿,小伙子,我们旅馆房间内的避孕套是免费的。”
金幼河脸一下就全红了。
免费的……
免费的也不敢用啊,他自问,自己看上去很像是趁人之危的人?
这黑旅馆是老式居民楼改造,没有电梯,金幼河扶着醉醺醺的黎甜甜从二楼走到五楼,好不容易到达后,他刷卡一进门,就把如同扛了有五袋米那么重的黎甜甜扔到了床上。
黎甜甜发出不舒服的一声咕噜,从侧躺翻身为平躺继续睡觉,金幼河身上半湿,雨水湿了他衣服裤子鞋袜,黏在身上心情不佳。
金幼河双手一抬,脱掉了上衣,找了一张闻着带霉臭味的浴巾,嫌弃擦了擦上半身,又去擦湿了的头发。
他脱掉鞋袜,光脚踏在地上站在那里擦湿发,看见黎甜甜躺在床上,从头到脚也湿了不少。
尤其是她身上的灰衬衣,有两粒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蹦掉了,隔开一段空隙,露出里面纯白色内衣,雨水黏在衬衣上,紧贴她的皮肤,凸显出胸前两个圆润曲线。
金幼河听见自己心脏咚咚地响着,他眼珠子全被她胸前的壮阔波澜吸引了,停留在上面,不自觉咽咽喉咙,寒冷的房间逐渐火热。
他双腿不听使唤,向黎甜甜走去,蹲在了床边,拿手中的浴巾想去擦她胸前的水渍,但浴巾快挨着她胸时,那浴巾就快速放在了她脸上,轻轻擦起了她脸上的雨水。
可金幼河的那双眼睛,还是盯着她的胸在看。
这对胸,曾在他梦里出现,现在黎甜甜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解开她的衬衣,就能近距离看到那对胸了。
况且,她身上都湿了,需要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擦擦身体,不然会感冒。
金幼河的喉咙频繁吞咽,他的目光从黎甜甜的胸前移到黎甜甜的脸上,他脑海里出现那天撞破她和许承年上床的画面,以及在他的春梦里,黎甜甜在他身下搔首弄姿的呻吟。
这么一具神仙肉体,许承年竟然睡了不到两个月就不要了。
金幼河不知道许承年在想什么,但同为男人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脑里冒出的邪恶想法。
身为男人的旅馆老板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个会趁人之危的禽兽,金幼河放下浴巾,代替手背去抚摸黎甜甜的脸颊,拂开她被雨水打湿黏在脸上的发丝。
脸好滑,好嫩。
嘴唇呢?
金幼河的指腹沾了沾黎甜甜的嘴唇,嘴唇好软好弹。从未与女人结过吻的金幼河平生产生了第一次想亲吻的冲动。
他咽着唾液,有些紧张,握紧了拳头,俯身接近黎甜甜那张清纯无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