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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 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5节
  李大哥见虞清娴没还价,心里松了一口气,而后又开始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抿抿嘴,道:“我儿子快结婚了,之前我们定的家具都做好了,旧的都要换,你们要不要?要的话我给你们拉过来。”
  李大哥的儿子定的是今年结婚,打家具的钱早就付了。原本他们那些旧的家具也是要送人的,现在送给虞清娴比送给那些亲戚要好得多。
  虞清娴点点头:“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成功的把房子卖了出去,大家都很高兴,李大哥让虞清娴她们在屋里待着,他架着牛车去城里买了两斤酒一包糖回来,他带着虞清娴去了趟村长家。
  李大哥姐弟是村里一等一的能耐人,村里人有事儿还得求着他们,因此开证明开得很痛快并且保证以后会多照顾虞清娴母女三人。
  从村长家出来,几人到隔壁家借了扫把抹布来把屋里打扫了一遍。
  打扫途中虞清娴也把隔壁一家的情况摸清楚了。那家只有一对老夫妻在住,他家只有一个儿子在外当兵,人口简单,住着也清净。
  打扫到中午也干净了,等下午李大哥把家具拉过来,明天就能住了,一行人打道回府。
  进城路上,他们与一辆吉普车擦肩而过,在这个自行车都能被观看许久的年代,吉普车的路过让所有人都侧目不已。
  虞清娴也随大流地看过去,她眼神好,吉普车里坐了三个人,两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坐在后面的那个人也在看着窗外。
  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眼。男人长着一副轮廓分明的俊朗面容,他面无表情,眼神深邃。
  两人在对视片刻,一直到载着男人的车来远后才收回目光。
  虞清娴的嘴角还挂着与李姐说话带着的笑意,耳边是木心与李大姐等人对吉普车的讨论。
  下午虞清娴跟李大哥去城里新开的房管局办理了过户,过户手续办理得简单极了,不到半个小时,虞清娴便拿着写有她名字的土地房产所有证出来了。
  有了土地房产所有正以及田阳村村长的证明,再办户口便好办得很多。在上户口之前,虞清娴就姓氏问题询问了木心跟水心,姐俩商量了很久,决定抛弃江姓改姓陆。
  前头十几年江保国没出现在她们的生活里,好不容易出现了,可他却没有表现出半点重视她们喜爱她们的模样,甚至连话都没有跟她们多说几句。
  水心八岁那年她们爷爷还逼着她妈过继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孩子做儿子,要不是她妈抵死不愿她们早就多了个弟弟了。为此,她们爷爷奶奶还给了她妈好久的脸色看,她们也跟着吃了很久的挂落。
  因此改成陆姓对姐妹两个来说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拿着户口本回了旅馆,关上门,姐俩拿着户口本来回的翻看,开心极了。
  第007章 被抛弃的原配
  在李姐的旅馆里又住了一宿,次日一早天才微微亮虞清娴就被木心跟水心叫了起来。今天要去新家住了,姐俩格外的兴奋。
  虞清娴昨夜前半夜打了坐,这会儿就算没睡多久也精神百倍,她索性也不睡了起来收拾行李,然而她们的东西早就被姐俩收拾完了。
  虞清娴看着面露期待的两个孩子,手一挥:“走吧,回家。”
  这几日来活泼了许多的木心跟水心欢呼出声,三人提着行李出了房间。今天在旅馆外头守夜的是李姐的丈夫,虞清娴跟他打了招呼。
  知道她要走,李姐的丈夫赶紧去后头他们住的地方给虞清娴提了一小步袋子东西过来:“大妹子,这是我跟你李姐的一点心意,也不是什么精贵东西,给两个孩子补补身子,咱们常来常往。”
  李姐的丈夫也是个实诚汉子,纵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品德还是不错的。昨天虞清娴买了他小舅子的房子,晚上他小舅子就来还钱了。有了这笔钱,他们家的窘迫状态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对虞清娴,他也抱着绝对的善意。
  虞清娴接过袋子,里面是一小袋子的鸡蛋。在这个年代,这个礼不可谓不厚。虞清娴不认为自己还不起:“那我就不跟姐夫你客气了,等我们安顿好了再来你们家拜访。”
  她们在哈市没有什么亲戚,李姐一家人品都不差,跟他们多来往总是没有坏处的。
  李姐的丈夫叫张强,他比李大哥圆滑一些,嘴巴一张便说出来好些漂亮的话。虞清娴跟他寒暄了几句,便在木心水心的催促下往新家去。
  路上遇到早起挑着箩筐来城里卖菜的老乡,虞清娴还停下来买了些菜。
  三人脚程很快,到了田阳村太阳才刚刚升起,金灿灿地照在大地上,耀眼极了。
  李大哥开的杂货铺里什么都有,米面粮油调味料样样不缺,他的店铺隔壁就是一家布店,虞清娴财大气粗地订了三套被褥,又买了些颜色鲜嫩的布,做裤子穿的深色布也买了一匹。
  李大哥昨天带着儿子往这边房子里运家具顺带就给她们拉来了,这会儿正整整齐齐地摆在正房东屋的炕头上。炕梢还放了个炕柜,上头的原本刷着的红色漆已经变得陈旧了,但却保管得很好,没有一丝损坏。
  木心水心兴奋极了,立马便上前去整理了起来。虞清娴则去了厨房,米面粮油都在柜子里搁着呢,灶台上放着两口大锅,一口崭新崭新的,是虞清娴昨天买的,另外一口锅底带着铁锈,这是李大姐给她的。
  厨房的边上还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堆木柴,这也是李大哥给拉来的。
  把厨房里的碗筷之类的东西擦了擦,再回到房间,房间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炕上放着的被褥也少了两套。姐俩昨天都商量好了,新家房间多,她们要自己住,虞清娴很赞同,她们自己住了以后夜里她再修炼会方便得很多。
  饭菜是木心带着水心做的,味道还可以,吃了饭,三人扛着锄头在园子里劳作,草都没割完就想起了敲门声,水心扔下手里的草,蹦蹦跳跳地去开门。
  来人是村长媳妇儿,虞清娴跟着李姐叫她做三婶。
  一进院子,三婶的目光便在虞清娴的身上来回打量,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物件儿一般,令人非常不舒服。虞清娴冷了脸:“三婶子来做什么?”
  虞清娴的话问得不客气,三婶并不在意,她露出笑容来,已经苍老的皮肉在脸上堆出一条条的褶子:“叫清娴是吧?我啊,是来给你报喜来啦!是这样的,我有个侄子,比你大两岁,一直都没成家。你一进村子里他就看上你了,知道你今天搬来他就央我赶紧过来跟你说亲。”
  为了避免麻烦,虞清娴跟李姐一致觉得说虞清娴是寡妇要好一些。昨天在村长家,她们就是这么跟村长说的。当时她们去开证明的时候三婶子也在家。
  “你看你没了男人,我那侄子也没媳妇儿,你们搭伴过日子多合适啊,等来年再生个大胖小子,日子一下不就有盼头了吗?”三婶子越说越美滋滋:“你这两个姑娘长得好,再过两年大点了说两门好亲,哎哟,那日子美得很哦。”
  虞清娴脸都黑了。她万万没想到三婶子是来给她说亲的,她也着实没想到有人的脸皮会那么厚。她昨天在村长家话都没说几句,跟这个三婶更是一句都没说过。
  虞清娴活了百来年就没被人这么堵着说亲过,真是人活得久了什么事情都能遇得到。
  “我不嫁人,更不会嫁你侄子。如果三婶子来只为了说这点事儿,那你请回吧。”
  虞清娴不识抬举,三婶子的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昨天虞清娴去她家她就多看了她好几眼。知道她是寡妇她还很同情她,觉得一个女人再有本事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了男人。这女人没了男人啊,日子过得再好也不美满。
  晚上吃了饭她出去遛弯,她二嫂子就来找她打听虞清娴了。知道虞清娴是个寡妇欢喜得很,当即便回家拿了一包糖来给她请她来说说这个亲。她大侄子满柱快四十了,可还没娶媳妇儿呢。
  她二嫂子还表示了,如果这门亲说成了,她还有重谢。
  谢不谢的倒是不重要,三婶子上了年纪,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给人说媒,说成了一桩媒她能高兴好些天。她男人又是田阳村的村长,村里人尊敬她着呢,至于结了婚以后日子好不好过,哎哟,那时候别人家的事情咯,她管这么多做什么?
  三婶子压根就没想过着桩婚事会被虞清娴拒绝,毕竟她都这么大年纪了,都当寡妇了,有个男人不嫌弃她她就该谢天谢地了,怎么还会不嫁?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也是看你没个男人还带着两个女儿,一门妇孺日子艰难才给你说亲的,你不识好人心就算了,怎么还说这种话?”三婶子压着脾气:“再说了,我那大侄子至今都还没娶过媳妇儿呢,他一个黄花男,配你这个生养过的还配不上了?”
  “你说那人比我大两岁?我快四十了吧?快四十还没结过婚那不是废物就是身体有毛病,三婶子你这是为我好还是在害我?再说了,我今天早上才搬到这个村里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日子过得困难了?”
  “三婶子,看在村长叔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这个事情了,你现在回去,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三婶子有些心虚,原因无他,李满柱那人确实不行。她二嫂子生了三个女儿才得了他这么一个宝贝蛋,从小千娇百宠的长大,后来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他们把前头三个女儿都卖了就为了给他找个媳妇儿。
  可谁知李满柱沾上了赌,她姐姐的那些卖身钱全都让他拿去赌了个干净,他爱赌的事情也在十里八村传了个遍,疼爱姑娘的人家不会把闺女嫁给他,不疼闺女的吧他家又出不起彩礼费。
  后来她二嫂子家有钱了吧,她那侄子又有了个爱逛暗门子的爱好,有点钱就往那些女人身上使,寡妇都不愿意嫁给他了。这婚事就耽搁了下来。
  三婶子敢来跟虞清娴说这个亲,也就是仗着她刚来,不知道其中内里罢了。
  三婶子想辩解,但看到虞清娴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三婶子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瞬间便炸了,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虞清娴从地上拿起了大扫帚。村里人或许敬着三婶子不愿得罪她,可她不一样,她在田阳村没地,跟村里没有利益纠葛,村长没办法拿捏她。能井水不犯河水更好,若是不能,虞清娴也不怕跟他们对着干。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天三婶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她家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不就是欺负她家是刚搬来的吗?今天她要是不给三婶子点颜色看看,那往后是不是谁都能在来她这里踩上一脚了?
  但威要立,人却不能真打。虞清娴将大扫帚舞得虎虎生威。她的剑法是她爹亲自教的,深得他的真传。在她还是炼气期时她便能越级挑战筑基期的师兄师姐们且不落下风,在同修为内也无敌手。如今没了修为但招式还在,她的剑道还在。
  扫帚从三婶子的耳边划过,破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风刃像是劈在她的脸上一般,刺着疼。虞清娴看她的目光带着森森杀气,三婶子怂了,一步步地往后退,虞清娴步步逼近,很快两人就道了门口。
  李川家的房子被卖掉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庄,今天早晨三婶子要来给买李川家的房子的女人说亲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的遮掩,三婶子甚至还跟早晨遇到的人歌颂了自己一通,现在来看热闹的人不少。
  李满柱跟村里那些不务正业的二流子也在其中。他们没往前来,就蹲在村口。
  李满柱边上的那个汉子道:“满柱啊,恭喜恭喜啊。昨天那娘们儿我可看见了,虽然老了点,但长得还真水灵,那身条顺溜得很呢。城里最好看的那个绒花都比不上她。”昨天虞清娴等人来村里找村长,他们就在村口蹲着呢,看得真真儿的。
  那汉子对李满柱可羡慕得很呢。他有媳妇儿,可他那媳妇儿不说也罢,丑的很,那脸盘子大得都能在上面摆盘菜了。
  李满柱脸上露出了个笑容出来。他对那娘们儿也满意得很呢。他暗门子逛得多,经历的女人也多,那寡妇身段容貌比暗门子里的那些强多了,最重要的还是干净。
  “你们啊,都太过肤浅了。李川那房子卖得可不便宜,那娘们儿能买下来可见是个身家厚的,满柱以后的日子好过咯。”蹲在李满柱又边的那个干瘦汉子压低声音:“我可听说了,他那房子要二十万呢,少一点都不卖。”
  这个价格一出,又是一阵惊呼,不务正业的二流子们眼睛一亮,歪心思一个一个的往外冒。嘴上却还说着恭维的好话。
  “满柱,你要发了啊。往后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李满柱故作矜持地道:“好说好说,过段时间请你们去吃饭。”言语间已然是将虞清娴以及她的财产列为了囊中之物。
  事实也是如此,李满柱压根就不认为这桩婚事不会成。李川那房子修得好,青砖瓦房听说里面的茅厕都跟城里的一样。等他跟那寡妇成了,他就要住进那样的房子里了。有女人伺候,有两个小丫头使唤,手里还有钱,他就躺着吃喝就行,那日子都跟解放前的地主老财一样舒坦了。
  到时候把他爹娘也带过去,他爹娘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这样想着,李满柱的笑容再也忍不住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来。
  第008章 被抛弃的原配
  虞清娴把三婶子打出门外,那群跟着来看热闹的人眼睛都瞪大了。
  虞清娴拿扫帚指着三婶子:“我跟你说了我不嫁人,更不会嫁给你那个侄子,你想要男人你就嫁去,给你脸你还不要脸,非要嘴巴不干净。”
  那群看热闹的人三婶子也看见了,她蜡黄的脸一下子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她指着虞清娴,怒气冲冲地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给我等着。”
  三婶子说完便跑了,那些来看热闹的人对虞清娴指指点点,虞清娴冷着脸,看着三婶子的背影哼了一声:“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就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虞清娴环视看热闹的人一周,转身回屋。
  看热闹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便也转身回村了,但她们却兴奋极了,毕竟三婶子这么些年来一直仗着自己是村长媳妇儿没少在村里作威作福,看不惯她的人大有人在,现在终于有个人不买她的账了,光这点就够她们说很久的了。
  同时她们也给虞清娴打了一个群不好惹的标签。一些想占虞清娴家小便宜的人家也暂且按捺下了这个心思。她敢这么跟三婶闹,身后未必没有靠山。想想也是,若是没有靠山,她家这一门妇孺的怎么敢到农村来买房?
  村民们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
  说亲不成的消息传到李满柱耳朵里,李满柱志得意满的神情僵住了,那些二流子们来回看,神情中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
  李满柱在他们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回到家摔了一个碗这才气顺一些,等他娘回来了,听着他娘对虞清娴的谩骂声,李满柱看向虞清娴家的方向,神色冰冷。
  木心走到虞清娴身边:“妈,她是村长家的,我们把她赶出去了,村长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连一向活泼的水心都没有说话。虞清娴把扫帚丢到墙角去:“怕什么,我们在田阳村又没有田地,也不靠村里吃饭,咱们的房子也有国家承认的证书,他管不到咱们。”
  木心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有些担心。在老家,村长的权利可大了,他说要做什么村里人就得做什么,全村人都怕他。这里虽然不是老家,但是也差不多吧?
  木心有些不确定。
  水心则没想那么多,她心大,之前她爷爷奶奶就总用这个说她,她被虞清娴耍的扫把英姿给吸引住了。
  “妈妈,你那扫把咋耍得那么好看?就跟故事里的孙悟空一样,好厉害啊,你教教我嘛。”在水心心里,耍金箍棒的孙悟空是最厉害的人了。
  修真界没有孙悟空的故事,但原主没少听水心念叨,知道她拿自己跟一只猴子比,虞清娴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水心提出来要学剑法的要求倒是跟虞清娴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已经给两个孩子看过了,她们没有灵根,学不了青云决,但她大师兄在没踏入仙途之前是凡人界的人,他会武,在她小时候额头没时间时都是他大师兄带的她。
  她大师兄没成亲没带过孩子,为了不让她哭便总是给她耍凡人界的功夫,她也学会了。对比起蜀山宗的剑法,凡人界的更适合木心水心学习。
  “那是你姥爷没去世之前教我的,之前要下田要种地没时间教你们,往后我有时间了,就教给你们。你们好好学,到时候谁也欺负不了你们。”原主的父亲年轻时是个镖师,手上有些功夫,他也教过原主跟她哥哥,可惜他们兄妹嫌学功夫累,没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