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样什么?”
“跟你一样这么重口腹之欲,我就算是不吃也可以。”束筠现在是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但是确确实实是有点羡慕了。
叶灵汐点了点头:“我之前确确实实听说你们精灵族从来不吃肉,担心那些肉污浊了你们的身体,嗯,这么说来,你们只用露水和灵草看来确确实实是真的。”
束筠听到叶灵汐这么说还有点骄傲起来了:“你知道就好。”
“在我们凡间,只有牛才吃露水和草,看来你们跟它们也有点不少的相似之处。”叶灵汐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束筠站起来,气的神色有几分扭曲:“叶灵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把我们精灵跟你们凡人间的牛作比较。”
叶灵汐耸了耸肩:“那有什么问题,毕竟你们吃的都是一样的,有相似之处难道不是吗?”
束筠冷笑了一声,却说不过她,只是出门的时候难免带上了点脾气,甩门而去,这一幕正好被刚来的周婆婆见到了,叶灵汐立刻换上一张十分委屈的脸:“婆婆。”
周婆婆皱了皱眉:“你这弟弟脾气可不小,你受委屈了。”
叶灵汐叹了口气:“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
周婆婆脸色不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安慰了叶灵汐两句。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一直这么欺负你的,迟早啊,让他给你道歉。”
叶灵汐似乎天生就很能够惹长辈的疼爱,她现在做出一副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让老人心疼不已,对着束筠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束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实在是每天看叶灵汐吃着太香了,自己忍不住才打算另外让周婆婆做一份。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手上多少有了点钱,这边的通用货币其实还是很好赚的,而且这里通货膨胀,所以他轻易就能够赚到不少钱。
这主要是因为他是一个医修。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虽然修为高的人比比皆是,跟大白菜一样,但是没什么医修。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里跟凡人间不一样,这里没有什么战争也没有什么争斗,而修为高的人又少有生病的,所以偶尔出现一个医修实在是罕见。
他的出现简直就是那些凡人的福音,偶尔也会有高阶的来找到他,都是为了给自己治伤疗伤,而这些人手里大多数都是极为有钱的,这么一来,他只需几天的时间就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只是他有心想让叶灵汐多住几天柴房,所以即便是赚了钱也什么都不说,任由叶灵汐住在柴房里。
只是私下里给了周婆婆一些钱,想让她给自己也做一份。
周婆婆也确确实实给他做了一些,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只是吃了几天,他就慢慢的有点不对劲了,他现在没灵力,身体也十分的虚弱,没想到就是这样,居然开始拉肚子了。
他一开始还觉得或许是在这里水土不服,迟早会好起来的,结果没想到好几天的时间都没有改善,甚至给自己用了药还是没办法。
叶灵汐噗嗤的笑出声来,看着他这几天迅速的瘦了下去。
“看来你确确实实非常倒霉。”
叶灵汐心里倒是有个猜想,只是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罢了。
束筠拉了好几天的肚子,人早就已经虚弱的不行了,此时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慢慢的坐下来。
叶灵汐忍不住离他更远了一点。
束筠的脸色就跟菜色一样,看着她的动作更是有气也发不出来:“你这是什么动作?我每次都是净了手的!@?
看着叶灵汐嫌弃的样子他差点没炸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呢,实在是心理上有点过不去。
叶灵汐微微一笑:“恕我直言,你身上实在是太臭了,所以我忍不住离你更远一点。”
束筠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一点都不臭!!
但是他也知道,这几天他一直反复的跑茅厕,就算是身上没什么异味也总是会被嫌弃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拉肚子,而且这种情况一开始就像是开了闸门一样,完全止不住。
他现在也知道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只是他自己就是个医修,实在是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稍微排查一下,他大概就能够想到了到底是什么。
好像就是从吃了周婆婆做的吃的之后他就开始拉肚子了,虽然前两天没什么反应,但是后来有一天他什么都没吃,只是单单吃了她做的汤就开始拉肚子!
再联想到这几天周婆婆跟叶灵汐来往的那么频繁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让我拉肚子?我真是没想到叶灵汐你居然这么恶毒,我还以为我们已经相处这么久的时间了总应该算是朋友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算计我,你还是人吗?”
叶灵汐慢条斯理的喝了杯茶,看的束筠十分火大,在看她动作慢悠悠的,只想把她的杯子夺过来,只是想到她现在伤势已经恢复一半了,他根本打不过她,到底还是忍了。
“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只是让你拉拉肚子而已。”
束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还以为她多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承认了。
“你还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说什么?朋友?听起来确实是挺不错的两个字,可是我们人类的朋友从来不会这么不礼貌的摔门而去,更不会让朋友住柴房,也不会任由朋友的伤势加深,这么来看,不管哪一样我们都不属于朋友,顶多算是合作罢了,因为目前这里是有我们两个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她冷冷的一笑,直接驳回了束筠的话。
束筠张了张嘴,他也不是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样的,刚才叶灵汐说的确确实实如此,他只是觉得自己做的十分隐蔽,没想到叶灵汐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反正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