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
林曼吐了吐蛇,却是细长的分叉蛇信,叫何钰看了浑身猛地一震。
何钰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害怕,她不停地往后挪动着,余光往房门瞄,正要跳下沙发往外跑。
身体却被拦腰托起,整个人被抛到不远处的床上,何钰被砸得眼冒金星,她眯着眼,待那股晕眩消退后,面前的巨蛇叫她恨不得当场晕厥。
“啊啊啊啊!!!”
有何钰大腿般粗的蛇身立起,蛇头有何钰脑袋那般大,就在离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无机质的漆黑瞳孔像紧盯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她,蛇嘴舌信全是浓墨般的重黑色。
何钰的身体僵直着,一动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由于过度的惊怕震颤着,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暖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厚厚的乌云完全遮挡,天地间昏暗得犹如黑夜,夹杂着雨气的狂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卷起窗帘”啪啪”地拍打在窗玻璃上。
布置温馨的房间由暖色调变成了冷色调,所有温暖的颜色都褪了色,阴翳暗沉,这主卧变成阴冷潮湿的蛇窟,只有一个人是有温度的,她的血是热的。
有佣工的声音隐隐从花园里传来”快,把东西搬到仓库里去,要下暴雨了!”
接着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沉闷的雷声,像是怒吼,传了好远好远。
“不要...不要...林曼你,你变回来...”
何钰的脸色完全苍白,像白惨惨的颜料,不由分说地从头淋到脚,她攥紧了床单的手指呈现出狰狞的青白色,整个人惶恐不安。
蛇怎么会回应她呢?它只会轻吐着蛇信,发出让何钰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沙沙”声,并且凌迟般一点点朝她靠近。
冰冷的蛇身贴上裸露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何钰的眼睛睁大到极致,瞳孔却瑟缩到最小。
闪电撕碎了天空,狂风大作,茂密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让人误以为雨已经下来了,正当已经分辨出树叶声和雨声的不同之处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至,世界在细、密、急的重重雨帘下变得模糊不堪。
空气中充满了雨水清新的潮湿,何钰被迫平躺在床上,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青蛙,被丢在暴雨里,任雨水洗刷,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流失。
瓷器般细腻身体上横亘着一条粗长的,浑身布满细密蛇鳞的黑曼巴,那蛇在昏暗的环境下泛着幽幽的黑色光泽。
狠厉凶残又霸气,品相极佳,爱蛇的人会为它痴狂,可何钰不爱蛇,她最怕的便是蛇,一看到蛇的图片都会下意识地引起生理不适。
更何况剧毒的黑曼巴攀在她身上,缓慢蠕动着,布满了细密蛇鳞的性器抵在紧绷的穴口,强硬撑开,并一点点劈开层迭抗拒的软肉,残虐地撑开了甬道,即使是弹性极佳的殷红穴口也被撑成一圈透明的薄肉。
粗长、坚硬,细密的蛇鳞擦着脆弱的穴肉,慢慢挺入,分叉的蛇信不停吐出又缩回,湿冷冷的,乳头应激地挺立,尖锐的毒牙就抵在脆弱的乳房上,只要轻轻用力往下一刺,何钰就会因为剧毒的汁液而死亡。
何钰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她抽着气,压抑着呼吸,不敢让胸膛颤动得太厉害,毛孔纷纷立了起来,风吹麦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惨遭蹂躏、碾压。
惊悚、恐怖到欲哭无泪,何钰望着惨白单调的天花板,目光开始变得游离,似乎在幻想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场噩梦。
可蛇根刺入体内的饱胀又是如此强烈,容不得何钰有稍微的分神。
“轻一点...轻一点...真的好疼...”
苍白的嘴唇蠕动着,呢喃地说道。
下巴碰上一点坚硬,接着是分叉的蛇信舔过微张的唇瓣,蛇信那点儿尖尖在何钰舌尖上一触而过。
“啊——”
何钰浑身猛地一弹,她眼睛通红,但眼泪被巨大的恐惧吓得根本出不来,因此也无法排解过载的情绪。
冷汗将她的发际线浸湿,乌黑的秀发又湿又亮,像是抹了厚重的发膏。
那蛇头擦着她的脸颊,朝她颈窝移去,乳房被蛇腹压得扁扁的。
巨大的黑蛇从她腰腹攀上,蛇头扣在她颈窝,这姿势,似乎更好受力,蛇身蠕动着,将粗大的性器尽数插入。
窗外是狂风大作,暴雨肆虐,窗帘被雨水浸透,沉重地坠落,狂风也待其不可奈何,敞开的半扇窗户前,浅色的木制地板被雨水浸湿,颜色加深,与周围的颜色泾渭分明,房间里潮气蔓延,湿气过重。
背景昏暗浓郁,大床上黑色的巨蛇将一具拥有浅蜜糖色光泽肌肤的柔软女性缠得紧实,它太大了,只有从蠕动的黑色蛇身间隙中才能透出一点属于人类的肌肤。
蛇根深埋软穴,腿根被磨得通红。细长的蛇尾缠绕在一截弧度优美的小腿上,那被黑色禁锢的小腿偶尔抖动着,颤抖的喘息溢出,才能证明被蛇压着的女人并没有死去。
画面诡异惊悚,却色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