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觉就从前一天的晚上九点多,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等她起床之后,徐嘉致笑她说:“还好我买的是傍晚的机票,要不然不知道要改签几次才好。”
“我们要去哪?”徐颐然愣了一下,“我好像昨天忘了问了。”
她昨天好像一只精疲力尽的小鸟,神经连续紧绷了几个月,躺床上意识就跳闸了。
“澳大利亚。”
徐嘉致说:“听我朋友说,今年那里特别冷,说是初冬就已经下雪了,我带你去看看。”
庆城是属于典型的南方城市,夏天热冬天冷,偏偏冷又冷不到下雪那个程度。
徐颐然从小就喜欢看雪,偶尔冬天天上飘下来几片落地即化的雪花,都要小题大做地又跳又叫一阵子。
后来徐嘉致也带徐颐然去了很多北方城市,比如黑龙江,呼和浩特,就趁冬天去,让她过瘾地玩上几天就回来。
只是在六月的时间点去看雪,还确实是徐颐然人生头一遭。
徐颐然趁下午的时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但冬装多占地方,稍微拿个两件就塞满了,又不能穿着过去,怕在机场直接被人侧目围观。
徐嘉致就站在一边看她忙,一边笑一边劝她:“别收了,我们两个人各带一件厚的外套和裤子,剩下的到当地再买吧。”
徐颐然想了想也是。
澳大利亚是南半球,地势偏低,冷也冷不到哪里去。
俩人一共就带了一行李箱东西,出了家门就直奔机场,徐嘉致在当地有认识的朋友,已经提前帮他租好了车,也定下了这次度假的民宿。
一开始到市区的时候,徐颐然没看见雪,只看见高悬空中的太阳。
六月对于澳大利亚来说才是初冬,冷是真的不冷,徐颐然在飞机上换了携带的羽绒服,下飞机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
后来徐嘉致带她去采购了一堆东西,再开车绕上盘山公路,路上,徐颐然就远远地看见山中皑皑的雪景了。
他们这次租的民宿是在山腰的位置,雪不是很大,只是很恰如其分地在枝头草木间挂了一层白。
负责交接的白人大叔在给他们介绍各个房间与家电的时候,笑着随口问了一句他们俩的关系,徐颐然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听徐嘉致说:“她是我女朋友。”
也是,这里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妹,不管是有血缘的还是没有血缘的,总之都不是。
但那白人大叔听完,却幽默地说:“虽然我知道亚洲女孩都会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但是说实话兄弟,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你女儿。”
徐嘉致:“……”
扎心了,老白。
两个人就在这间山间的民宿小屋住下,徐颐然晚上洗澡的时候还在遗憾没法堆雪人,结果洗完澡出去,就看徐嘉致兴致勃勃地将她拉到一楼的落地窗前。
“你看,然然。”
徐颐然望向窗外,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同簌簌落下的白色花瓣,在无风的夜晚安然而缓慢地飘落。
而落地窗旁边的壁炉正在燃烧着木柴,木柴被烧到开裂,偶尔发出令人感到无比安心与温暖的声音。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
窗外的寒冷与黑暗让屋子里的温暖明亮更加可贵,徐颐然看着这一切,油然而生出一种安全感。
徐嘉致看着小姑娘眼睛里的亮光,明知那是壁炉印上去的火焰,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万籁俱寂之间,只有他们唇舌交缠,互换唾液的声音。
徐嘉致的手隔着女孩子的睡衣揉她的乳,将她的乳尖时而按压,时而提起,力道拿捏得极为精巧,让徐颐然胸口两粒柔软的乳豆没一会儿便俏灵灵地挺立了起来。
这房子的中央空调很强,徐颐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质睡裙,外面再套了一件针织线衫。
小巧的乳尖儿硬邦邦地挺在胸口,将亲肤的棉质睡裙顶出一对小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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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所有不符合现实的异常气候都是因为一股不知名的马头神力,感恩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