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颐然不上不下的欲望就被这么简单的一下给顶了上去,仿佛一道强劲的风,一下贯穿了她的头骨,让她只能在男人身下蜷缩着,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徐嘉致放缓了速度,听她在高潮失神的同时再一次被快感刺激,嗓子发出本能的轻哼碎响。
“嗯…哈嗯…”
他喜欢听她现在这样,发出好像舒服的小猫一样的声音,但更喜欢听她哭着在呻吟中叫哥哥,说尽好话求他慢一点。
徐嘉致解开徐颐然睡裙身前的系带,俯下身去含住她的乳尖,下半身再用无比深重的一下抽插将她唤醒,手掐住少女颤抖的侧腰,阴囊拍打回她的穴口,发出一声脆响。
“哥哥、哥哥……”徐颐然手伸到空中想抱他却扑了个空,只能抱紧徐嘉致的头,指尖从他发隙之间滑入,收紧,“太、嗯啊啊……太深了……我会死的……”
大概刚才她本能的选择亲吻他的嘴角确实让徐嘉致有些不开心了,他一个劲地用粗壮的顶端往她最敏感难耐的地方去嵌,好像恨不得把那小小一圈肉筋给凿出一个只属于他,只能容纳他的形状来似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然然。”男人松了她的乳尖儿,在少女的耳边喘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每一次做爱的时候,徐嘉致都会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徐颐然有时候自己也会想,她确实不知道徐嘉致到底有多么爱她。
她无法想象他的爱,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徐颐然刚到徐嘉致身边的时候,徐嘉致应该是刚满十六岁,他跳过两级,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在读高叁。
很多人慢慢长大了之后,儿时的记忆会慢慢淡去,直到完全消失,但徐颐然哪怕在这样的意识沉浮间都清晰的记得,当时那个长得好清隽好斯文的大哥哥蹲在她面前,朝她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容,语气从容平和得好像在和同龄的一个朋友对话。
“我叫徐嘉致,你呢?”
他的优秀是徐颐然在后来那些年才知道的,什么竞赛奖状糊墙,大学无悬念保送,但徐嘉致脸上从来没有过那种天之骄子的骄傲与自我,他总是温和又谦逊,哪怕面对她这样一个空降的妹妹,也很自然地承担起了那一份本不应该他来承担的责任。
徐嘉致就是这样一个优秀到近乎完美的人,他的人生中没有过失败,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成功。
他这一生都顺风顺遂,唯一的败笔,就是和她缠绕在了一起。
徐颐然不想这样。
少女在男人身下再一次哆哆嗦嗦高潮,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软着声音和他求饶:“哥哥,好累了……明天、明天还有体育课……”
“……抱歉然然,哥哥忘了。”徐嘉致脸上浮现出些许懊恼神色,“那明天体育课我打电话给班主任,让你在教室里看看书吧,好吗?”
他很喜欢问她的意见,好吗这两个字基本挂在嘴边,但徐颐然知道,她是不能说不好的。
对于徐嘉致的安排,她除了顺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嗯……”小姑娘泪眼婆娑地嗯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厚重鼻息,“谢谢哥哥。”
徐嘉致去吻她睫毛上的泪,咸涩的味道入口后迎来回甘。他重新开始抽插,轻声问她:“然然还没告诉我,刚才看书看得怎么样了?”
他抛出问题,却又根本没有给徐颐然回答的机会,抽动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龟头不断在少女的软肉间挞伐捣弄。
“呃、嗯啊……”
徐颐然根本说不出话来,侧过头去,从脖颈到肩膀的线条都紧绷了起来,胸口两团软肉晃得厉害。
徐嘉致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握住那两团薄软的肉,俯下身,双眸情欲翻涌。
“然然,然然……”
粗壮的性器被少女双腿间紧紧绞住,徐嘉致在与射精的欲望对抗间本能地皱起眉,喘息的同时一次一次叫着徐颐然的小名。
偌大的房间肉搅动着水,与肉摩擦的声音几乎铺满了每一个角落,床上逐渐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好像永远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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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圣诞节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