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
这是一个身为爷爷,对自己孙子的称呼吗?
难怪安安会说,宫家不过是一座冰冷的牢笼!一点都不假,外表看起来华丽,里面的人却是冷血动物。
连她都不稀罕走进这样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家庭,更何况是忆暖或者安安……
贝蒂在一旁心寒不已,早就看不过去的她想要起身,却又被身边的男人重新按了回去!
她现在是帮不上一点忙,还反而被钳制了自由……
白忆暖当初不愿意听他的话,离开新海市的倔强和坚持,在宫震辉看来就是不识时务。
宫震辉靠近女人,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拥有其他女人无法媲美的容貌。
她就是仗着这副容貌,游走在那些男人之间的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
“偿命?你这条贱命,能跟我儿子的命相比吗?”
她真当她还是曾经的白家千金小姐,一条命有多金贵吗?
以前的她,都没办法跟北寒相提并论,更何况就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从监狱里,被刑满释放的女人罢了!真以为自己靠男人,拥有了cl的股份,就能跟堂堂宫家的人叫嚣抵命!
在他看来,不过是贱命一条!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忆暖狠狠的攥紧五指,看向面前男人的目光犀利无比,但又极力在隐忍。
她清楚,现在的情况,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和有备而来的宫震辉抗衡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安安和贝蒂相安无事。
男人如果不是想让她抵命,那是想干什么?
宫震辉嘴角勾起令人背脊发凉的笑容,之前和女人打交道,这个女人都是一副淡定自若,对他毫不畏惧的样子。现在看到女人被逼到绝镜时,这种想要爆发,又没有办法与他对抗的样子,正是太合他的心意了。
“你说,要是把你这张脸毁了?那些男人还会不会为你出头?”
她不是不愿意离开新海市吗?
北寒不听他的话,还想跟这个女人来往!宫博勋更不知道有什么企图,居然在北寒住院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跟这个女人夜晚私会……
这个女人口说无凭,毁了容貌,他倒是想看她凭什么再进宫家!
什么男人不是肤浅,只看外貌的动物,注重的是心灵美,都是鬼话!连他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都不信!
看到女人难以至信的眼神,宫震辉退后一步,让身后的男人上前,而那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折叠刀……
折叠刀被男人抽出的那一刹那,刀尖泛着冰冷的寒芒……
宫震辉稳操胜券的说道:“不要企图挣扎,受罪的只会是你!更不要觉得,现在会有人来救你!”
就是她的那群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同事过来,那也只能跟坐在沙发上那个女人一样,只能干瞪眼而已!
贝蒂回视那个男人,心里被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现状,气得发抖。
博瑞那个男人,到底怎么一回事?
到底是没有领会到,她那个没有接通的电话,真正的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