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看,村里的集会,经过这三位爷一搅和,都不听自己的了,这还他娘的还可行,突然“咚咚咚”三声,巨大的铜锣响声响起,将全村人的叫嚷声都给压了下来,只见村长右手掂着一面大铜锣,站在旁边一处高高的石阶上面,大声叫道:“你们嚷嚷啥,都还有没有个纪律,那个继然现在分成了三种不同的意见,民意难违,那就采取公平的方法,来解决此事”。
下面的二愣子,又第一跳出来问:“我说村长,怎么个公平法子?”。
村长瞪了二愣子一眼:“就你话多,听我说完,我们采取投票的形式,来个民主选举,你看那英美国家,不都什么事都投票吗,今天我们也来个投票,来解决这个事情,必竟这东西是村里挖出来,我虽然是一村之长,但也不能一言堂,一个人做主,这回听听你们的意见,让你们自己来做决定,那个由侯会计来计票,实行无计名投票,赞成方先生的写上方,每户只能投一票,赞成小张和李老头的,也各写他们的姓,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一看,村长做出这样的高姿态,和这样的公平方法,都高兴的直叫村长英名,其实村长,也是看这阵势,自己镇不住了全村上下的心,本来由方瞎子就够他把握的了,又来了个老李头来搅屎棍子,而那个外甥,更是书呆子一个,分不清事情头尾,更是不会与自己配合,所以只好使用此法,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还能落下个处理事情,公平的英名来。
其实在这穷乡辟镶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啥是民主,什么是英美,他们只知道谁说的话,合他们的心意,就感到对方好,对方有办法,也就服对方,当时己步入了初步的改革时期,也不是七十年代那会儿,对这民主西方那么敏感了,所以村长也是借借此话,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份远见,自己也是见过大事面的。
投票很快就开始了,这是他们头一次干这事情,村里像过大年似的,一个个都轮起膀子,有的脱起了衣服,聚在一起,村长一看就急了:“你们想干啥,想来个比武招亲呀,我不是给你们说了吗,投票用笔和纸,我说侯会计,你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全交给你了吗,还不去拿笔和纸去办!”。
这侯会计,虽说也读过些书,但这投票民主,必意他也没有见到过,最多也是听听旁边人唠过,以前是绝对禁止说这些话的,这回一听村长说投票,自己顿时傻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操作,听村长训了自己,敢快撒开丫子,回村里取纸和笔去了。
村长气道:“我怎么找了这么个饭桶,连这事都办不好,回头将你这会计非给你辙掉不可!”。
二愣子,又接道:“村长这敢情好,把他给撸下来,让我干,我保证比他做的好,那小子我给你说,私下竟不干好事,那个就给寡妇能办事,平时连我正眼都不瞧一眼,我要是当上会计,每到逢年过节,不天天给你掂大肥鱼吃,他这人不会当官,村长你说是不是…。。”。
周围的人一听二愣子的话,有的人立即起了哄:“你他娘的这会计还没有当上,就想着送礼了,这官指定不能让他当,是不是”。
有的说的更不好听了:“他娘的,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还当会计,当种地还差不多”。
村长问二愣子:“你他娘的还想当官,这鸡下巴都给你一人吃了吧!(骂喜欢出头接话人的话),还当官当个屁,就你连个自己的名都不会写,还想当会讲,去去上一边去,别在这里瞎起哄。”。
二愣子一看,自己说话漏洞百出,不但村长生了气,连众乡邻也不看好,只好缩着脖子,退到后面不敢咋声了。
一会侯会计,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身上挂着一个包,从包里取出来一堆发黄的旧纸,和一些鉛笔头,分别让二十户一组,单人出来,每家的人在一起商量,然后将他们家中的统一意见,写在纸上,然后折起来,交给会计手里,村长抽着水烟袋,在石阶上看着村民们有序的投票,点着头道:“我说吗?我选的会计,人选不会错,这工作劲头一拿出来,刷刷的一溜溜的…。”。
突然下面有人问道:“村长,你刚才不是说要换会计吗,啥时候能落实呀,我第一个报名”。
村长叫道:“你们这些混球,就知道瞎起哄,想当会计,有你们想的这么好当的吗!这侯会计跟我多少年了,才混出个会计,这里面的心酸你们了解吗?
要想当这官,也不是不可能,不是一二句话能说成的,要经过漫长的考验,不光是我,还要经过上面组织上的考验,那个今天就不提这茬了,以后等候会计,不干了在研究这事”。
本来刚才是村长的一番气话,有些不知明白事非的村民,居然当了真,一个劲的问村长,村长只有没好气,单刀直入,将话说死,也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村民丢掉念想,更让侯会计心中踏实,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工作。
经过一上午的投票工作,终于结束了,投的票全放入一个纸盒子中,这盒子由方半仙、李老头、张教师三人共同看守,并由村长坐在中间指挥现场,投票全部结束后,村民们都一个个整齐的坐在地上,等待在这最后的结果。
投票箱放在石阶上,石阶下面坐着方半仙、李老头、张教师,侯会计站在纸箱中间,对着村民大声道:“那个投票现在结束,请村长讲话,欢迎”,侯会计说着,用两手带头鼓起了掌,下面也跟着响起了阵阵的巴掌声。
村长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咳了两声:“那个继然全部投票结束了,现在由侯会计,开始读票,由三胖丫计票,开始吧”。
三大胖丫其实姓朱,刚刚二十出头,是村里为数不多,出去念过书的人,其因为家里姐妹六个,全是丫头而且六个丫头,出奇长的,全都胖乎乎的一身肉,她在家中排行老三,吃的又胖,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足一百八十多斤重,走起路来,地上能发出沉重的脚步声,身上的肉也是跟着直摇晃。
三大胖丫,虽然长得胖,但确长的白白嫩嫩的,脸盘长得也不错,有不少小伙子追求她,她都不不屑一顾,其实大家都明白,她心里只有一个人,就是侯会计,因为二人是从小一直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二人更是情投意合,只因为种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二人一直都未开口,谈到婚论嫁的地步。
三大胖丫扭着直摇摇乱晃的大屁股,就走到了侯会计旁边的黑板旁,下面的男人都看得直瞪眼,有些眼尖的媳妇,用手揪起自己男人的耳朵,骂道:“没出息的玩意,你看什么的,再看挖出你这双溅眼,不要脸的玩意”,男人捂着自己的耳朵,疼的大叫:“啊呀,疼死我了,我的姑奶奶,下次不敢了,不看了…。。”。
三大胖丫,看着自己虽然胖,但并不影响男人们对自己的欣赏,看来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她走到侯会计面前对其轻轻一笑,故意将胸挺又圆又大的,好像是故意对其施压,你敢快下定决心,不然追我的人多的是。
众目葵葵之下,侯会计也不敢多看,只看了三大胖丫一眼,敢快将头扭到了投票箱上,二人开始计票,由侯会计将纸箱中写的好纸票,一张张取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来念纸票中所写的内容,然后由三大胖丫在黑板上,用粉笔写出票数来,一个个“正”字的往下写,每个正字的一笔就代表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