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
“徐兄。”
鹧鸪稍与陈钰楼二人,疑惑的向着徐年行了一礼,百思不得其解那禁声二字何解。
徐年点了点头,凝声道:“你们刚刚,是要结拜为兄?还是赴汤蹈火发下毒誓?”
一听这话,两人为之一愣。
方才鹧鸪稍与陈钰楼两人,的确是说到了这里,但还没出口就被徐年厉喝打断。
但最让他们不解的是,为何徐年不在此处,却知晓两人的谈话?
“内里有具坐化金身,算出了你们两个的结局。”
徐年淡淡说道。
旋即,他抬手指了指天空,凝声道:“但凡说话行事,犯了大忌必有报应,盗墓这行,因果偿还总是不缺。”
话说到了这里,徐年也没再多说。
盗墓这行,最损阴德。
报应不爽的事情,在盗墓贼身上更是屡见不鲜。
自古以来盗墓史上的能人异士,罕有人能善终,不是暴毙就是惨遭横死,结局极惨。
鹧鸪稍似是明白了徐年的话中所指,闭口不再提先前的话。
陈钰楼也知道言多有失,面色有几分阴沉。
直至现在,仅剩的卸岭力士已经不过百人,几乎人人带伤,疲惫不堪。
如果不是地宫下的大笔明器,怕是他们现在早就累成了烂泥。
反观罗老歪手下的那帮小兵,一个个宛如掉魂鬼似的三五扎堆的挤在一起,吸着烟膏缓解压力。
徐年皱了皱眉,面有不喜。
不论身在何处,他都极为讨厌这些毒害本国族人的东西,对此更是深恶痛绝。
“陈把头,罗老歪手下这帮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瞒徐兄,此事我也正在犯愁……”
陈钰楼面有难色,又道:“若是将其收入常胜山,倒也不赖。只是卸岭力士的活很苦,怕是这帮人根本做不来!”
“这话不错。”
“留着也是祸害,听闻这湘西地界还有几伙军阀头子,不如与他们指条明路。”
徐年凝声说道。
一听这话,陈钰楼下意识思索片刻,忽的觉得这倒是个可行的法子。
随即,陈钰楼就让花玛拐等人把残存的小兵们都给召集起来,当众游说一套,又十分阔绰的搬出来了几箱明器赠予众人。
至于这帮人最终落得一个什么下场,那就不是陈钰楼关心的了。
早点送些金银打发了事,也好过麻烦缠身。
此时年代,军阀层出。
但凡是有几分家底,手中有些本事都敢自称军阀,几十个人几十条枪,分分钟就是某某大帅!
往往是今天这家灭了那家,转天又是那家杀了这家。
混乱的年代,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莫名其妙死了。
具体怎么游说,徐年也不关心。
他陈钰楼若是连这点舌灿莲花的本事都没有,也不用继续坐着常胜山总把头的位置了!
简单休息了一阵,徐年与鹧鸪稍应邀走了一遭常胜山。
徐年由于需要准备些行头、装备,也乐得顺水推舟送人情。
几番斗转,众人到了常胜山。
虽是折损了大批卸岭力士,但也带回来了不少金银明器,倒也不算败的太惨。
陈钰楼也知道自己这次瓶山之行,算是关二爷走麦城,折了底子也丢了面子。
言谈之时,闭口不提瓶山种种。
休整数天后。
徐年准备好了一套他看得上眼的行头,都是道上换回来的好东西。
坚固耐用的鹿皮背包。
几身得体的换洗衣物。
另有盗墓的一些行头,火折子、洛阳铲、罗盘等物,一样不落。
鹧鸪稍也在这几日时间里恢复了元气,正欲找徐年仔细问一问雮尘珠的事情。
谁料,陈钰楼似乎也有来意。
两人在徐年门前碰了头,对视一笑,相继打了招呼进了房内。
“徐兄。”
“徐兄。”
看见鹧鸪稍与陈钰楼一前一后,徐年摆了摆手示意二人落座。
“有事?”
“经此瓶山一行,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陈钰楼率先开口,行了一礼,又道:“徐兄,早先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我陈钰楼在此,先向徐兄赔个不是,若是徐兄不满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呵,苦肉计?”
徐年抿了口热茶,淡淡的看了一眼陈钰楼。
一眼之下,陈钰楼莫名的打了个冷战,额头竟是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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