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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天煞女帝 > 第635章 倦怠
  萧夕和白泽发现屋子里的驱蚊熏香不对劲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了起来。白泽的面色变得凝重,终于知道这一切的原因了。
  “他们是想安排人和我在这里——”白泽说了一半便止住,脸色很是不好看。没想到,她们还会算计到这份上。不过,终究是要让她们失望了。
  萧夕还脱口想要问,可是才要脱口,就已经明了,在邹氏的院子里,想要安排的人不是邹之贻还能是谁呢?邹之贻在白府里赖了这么些天,为的,原来是这件大事。
  不过好在,这件事并没有发生。
  只是,邹之贻和白泽没成,该遭受这些的就换成萧夕和白泽两个人了。萧夕赶紧的回过神来,起身,要去把窗户给开了。
  可他们布置的还挺细心,连窗户都提前从外面给封死了,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们留。
  “夫君,现在应该怎么办?”萧夕慌张的很,这抹慌张,看着白泽的眼里,让他的情绪很是莫名。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两个,虽然阴差阳错的中了这样的事情,但就是要真的做,也没有什么好指摘的。可萧夕,分明是不想……
  白泽强忍住心底的躁动,看到桌上的茶壶,想也不想的给自己倒了杯,一口的喝下去,喝了几杯,要燃烧的喉咙是缓解了一些,可紧接着,身上却开始越发的燥热难忍。
  不好!
  白泽大意了,既然已经安排了这样的屋子,里面的东西哪里会是好东西呢?
  他烦躁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俊朗的面容因为这些污糟的东西显得有些隐隐的急切,但他还是拼命的忍耐着,不愿把自己的欲望强加给无辜的萧夕。萧夕把房间里所有的窗子都试了一遍,发现彻底没有希望,失落的转身,看到了不对劲的白泽。甚至比刚才还要不对劲。
  萧夕也闻了加了料的驱蚊熏香,但毕竟它的药效不大,所以也只是有些心悸,旁的,倒没有什么可难受的。
  然而,白泽却是喝了好几杯的茶水下去,药效立刻就显出来了。
  白泽浑身都在发热滚烫,连看人都有些模糊了,但他能清楚的分辨出面前的人,也感觉萧夕的手就像是一股泉水一般的清凉,触摸到的地方,让他发出舒服的叹声。
  “相公,你还好吗?”
  萧夕惶惶的问道。心下更是添了一抹的紧张,连手指都在微微的发抖了。
  白泽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忽然强撑着站起来,走到屋子的角落去,见萧夕跟过来,还直接呵止:“你别过来。别管我,离我远点。”
  萧夕哪里能不管他,白泽已经看上去非常的不舒服了。
  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白泽才看了一眼萧夕,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邹氏昨晚的生辰过得非常的好,连老夫人都十分的满意,还让她多多的打赏那个戏班子。
  而大家都乐呵呵的,邹氏却一晚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就赶紧带着人去了厢房那儿。
  “夫人,似乎还没起呢。”丫鬟耳朵贴着窗户听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邹氏也不候着,吩咐:“要是醒了,你们就进去伺候。”看来昨晚的东西效果厉害,一直到了这时候都还没有动静。
  邹氏抬脚要走,走之前,又忍不住的:“看看里面是不是少奶奶,是的话,让人来和我说一声。”
  萧夕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没曾想,白泽幼时,还是很有诗情画意的一人,谁能想到,现今却是成为了一个威风赫赫的将军。
  白泽说完,就刻意不让自己去看萧夕的神情。那起名也是当时的一时冲动,叫惯了也就不想改了。
  但萧夕并没有任何揶揄的心思,还颇为诚恳的:“夫君以前还挺清风明月的呢。不瞒夫君说,其实这句诗,也是妾身喜欢的。”
  入骨相思。
  萧夕曾切切的体会过。由此,这句诗句也像是打进了她的心里去。
  白泽不由得转过来看着她,夜色里,两个人都是目光灼灼,暗藏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愫。
  白府。音落抱着花灯,对音璃挤挤眼,“你看,还是我的花灯比较好吧。”
  音璃也没有出府去,但是有交好的人给她带了一盏,本来觉得音落是在骄傲少奶奶给她带的,但是仔细看,的确是音落手上的这个比较好。
  虽然还没有点起蜡烛来,但它的手工还有上面的画,都是顶顶好的。
  “不愧是少奶奶买的东西。”和他们这些奴婢会买的,就是会有差别。音璃只是这么想着,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毕竟奴婢每个月的月俸也是有数的,和他们这些做主子的当然是不同的。
  然而,听了萧夕说的之后,音璃又有些惊讶,看来那位老人家说的不是假话,这么好的手艺,以前肯定是很受大家欢迎的。
  因为白泽后来把摊子上所有的花灯都买下来了,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有许多的,萧夕自己留下了一个,还剩下三四个,就给了音璃和林妈妈各一个。
  林妈妈对这些是不太感兴趣了,但是瞧着花灯好看,也就收下了,后来放了蜡烛在里面,挂在自己的屋外,别提多好看了。
  萧夕的屋子里也放着一个,旁边放着白泽的‘大刀’。如果是真的大刀就显得吓人,但是做成了花灯,就显得很有童趣了。
  萧夕想到今日白泽好心却还要装作凶恶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自从有了夫妻之实后,两个人已经对于睡在一个榻上的事情很能接受了,白泽此时已经褪了外衣,听到她发出笑声,皱眉望过去,“你笑什么?”
  像是在质问,但男子的耳朵根都在微微的发红。似乎觉得她是在嘲笑自己的花灯,嘲笑自己非得跟一个‘奴婢’争宠。
  然而萧夕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是说:“相公,我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不管日后会发生什么,他们现在在一起好好的,萧夕已经是莫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