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慢慢的摸索着,情人间的暧昧却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招数对待她。
“等下!”萧夕拉着他的手,哀求着他,“你真的不喜欢萧夕了吗?”说话带着哭腔,但还是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眼泪。
白泽嘴角遏止不住的扬起“怎么,现在假意关心起你姐姐的私人感情了。你配吗?”
“吧!”
萧夕的嘴巴脱臼了,她就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的。她冷汗直冒,脸色已眼见得速度快速苍萧。
可她不甘心,不想一直在不安着他的感情,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
“怎么,痛吗?萧相义女,痛吗高高在上的萧大小姐。”白泽满脸解恨的表情,“不是能说会道的吗?巧色如簧的你说不了话了吗?我就让你知道说不了话的痛苦。”白泽粗鲁的拉起摔在地上的她。
“明天我会让你看场大戏”白泽邪魅的笑着,温暖的眉间泛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白泽由原本的温暖变成开始的暴躁再到现在的阴郁。他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看什么看!”看着萧夕盯着他神游太虚,心里心虚,手上的力气更大了。萧夕不由得苦笑,手和脖子估计有是大片乌青了,每次他碰自己就是伤害的开始。
但更痛的是拉拉扯扯中,骨头的再次拉扯,她只能尽可能的赶上他的步伐。
把萧夕拉到卧室后,不管萧夕的伤势把她床的方向,推过去。萧夕一时没防范,她的手臂撞到床,听到清脆的骨头声。费力的举起手看着它软塌塌的,她的手似乎也脱臼了,
小时候经常笑小孩纸走路崴脚摔倒,还笑话他们娇气,现在自己也这样了才知道自己的无知。只有痛在自己身上,自己才能体会。
看着她爬在床上久久不动,他转身就走出去。
白泽出去就叫来了下人,一时要看书一时要喝茶,下人们看到少爷好不容易来这里,都满面笑容的卖力伺候着。
之前半个月来一次,每次都是怒气满满的离开,今天看到他两次踏足,快到了晚膳时间还没走了,这是要主动在这里就寝,还是头一回呢!
但下人们满腹心思的窃喜还没酝酿完,就破灭了。
“怎么办的事,叫你拿个书来要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偷奸耍滑去了,即刻起去浣衣房。”
“你给我拿的这是什么茶,府里采买的都是今年新鲜的碧螺春,你这是去年的。看看浮着面上的渣子,你竟然敢私藏,看在你是少夫人精挑细选的丫鬟份上,我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去前院领赏四十大板。”
因为他的到来而热闹的庭院变得哭声连连。萧夕想去制止他的行为,几次爬起,但因为骨头断裂又几次跌落在地。
萧夕管的是后院,前院由白泽以男人的地方不适合总是有女人进出为由,驳回了她掌握前院的权利。前院基本都是他的人,她暂时也只收买几个边缘的下人。
不含水的四十大板,人基本就费了。白泽你这样废掉一个人,这还是那个正义感十足的你吗?还是那个说要保家卫国,让穷苦百姓安居乐业的你吗?
能进房伺候的都是她的二等丫鬟以上的人。白泽短短一句话,一个由头,,就把她的好不容易挑选的几个近身丫鬟给处罚了。
她不敢想象这是不是他早就预谋好的,让她受伤再去打击她的势力。
不一会就听到,白泽又叫人进来,片刻他就寻着各种各样的缘由痛斥下人。指着下人们满口怒气的吼着,话里话外说着她的管教不严。
萧夕遏止多时的眼泪再忍不住了,他明明知道老夫人让她来管家,他还在自己刚刚上手树立威信,有自己小规模尚不稳定的脉络时,打击他们让她们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如此的不讨喜。
指责要音莲进来伺候,让下人们学着音莲点,别天天困在这院子里把自己看得有多高,没规矩的。
“请着专人教导,也不过如此。”白泽在那里大声说着。她知道这一句是所给她听的。
在下人们兢兢战战的哀求中,在他们吓破胆前,他终于斥退了下人。
不一会儿,音莲娇滴滴的声音通过门窗传到了她的耳边。
“少爷。”音莲在门边的地方站着望着他,生怕殃及到她。但水雾的眼里流露着真真切切的情意。
“上来”他的话里的笑意显而易见,话里的温柔醉了她的耳朵。
“少爷怎么想起奴婢来了。”音莲颤颤巍巍的上前,听到院子里的人被发落的七七八八,她的心也七上八下。笑容也有些颤抖的僵硬。
“怎么想你还不好嘛!我还要把你放在心坎里疼呢!”白泽搂着音莲,挑着她的下巴,戏谑的欣赏着她的虚假。
“少爷,奴奴……”音莲话不成句。
“慢慢说,不急来喝口茶。”说着就要假装上前亲自倒茶给音莲喝。
“奴婢不敢。”音莲虽然半月未见少爷,也想重获新宠,但白泽今天的确不正常。
“别怕啊!要不我把夫人身边的音落给你。嗯?”白泽轻着嗓子,哄着她。
“你怎么一见我就哭呢!是不是在她身边受委屈了,不怕告诉我,我把他们都揪出来打一顿。”白泽爱惜的擦去她的眼泪。
音莲不明所以她还没哭呢!少爷就说她哭了,她本是想抒发下自己的思恋之苦,随即也狠狠地掐了大腿肉,逼着自己掉了几滴眼泪。醒悟过来,少爷这是要给里面的少奶奶难堪,之前自己就轻而易举得了通房丫头的身份,如今少爷想要演戏,自己陪他演戏好处更少不了。
音莲逐渐大胆起来,软如无骨的贴在他的身上,双手贴在他的身上,抬头对着他的脖子哈气,眼里充满了挑逗意味。
白泽哈哈大笑起来,似打非打的拍在她的脸。两人大明大萧的调戏在一起。
“少爷,门还没关了。”音莲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娇媚可人,又充满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