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我告诉你,只要是我一句话,你。妈连医院都没办法住,懂事的话,就乖乖听话,按照我说的办,否则就算是陆承言也帮不了你。”
苏晨夏不客气的威胁,别的她不知道,但是苏沐秋就吃这一套。
她不信她不会乖乖就范。
“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只要给钱,不可能治不了的。”
她不信,还以为可以逃离苏晨夏了,可是结果又是这样,一想到这类,她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
“你不信可以试试,我明天就让你。妈出院,能治你。妈妈的技术,国内只有这家医院可以,你别忘了,这家医院还有我们苏家的股份。”
都是骗人的,苏家根本没有什么股份在医院里,只不过她苏沐秋那么傻,根本不会察觉到任何问题。
果然,没过几秒钟,苏沐秋来不及多想,直接应允道,“好,不过你要记住你说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千万要帮我把妈妈的病治好。”
她不敢拿妈妈的病赌,哪怕苏晨夏说的可能非常非常低,她也害怕,如果成真了。
“记得你说的话,你妈的病能不能治好就看你的表现了。”
“好,你也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但是,现在开始我妈就必须接受治疗。”
她要给陆承言怀一个孩子谈何容易,现在她们已经结婚了,可还是分开睡的。
说明陆承言根本就没有想跟她有什么复杂的关系。
不管苏晨夏让她做什么,现在也没功夫去做,她躺下找了个好点的姿势睡了。
给老妇人捐了不少血,她现在急需补眠,没多久就睡着了。
黑暗中,房门隐约开了一下,没过多久,又重新关上。
另一边,挂了电话,苏晨夏还心有余悸,她感觉苏沐秋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可她一时间也找不到跟陆老夫人相同血型的人,可是她没有办法,陆承言又取消了婚礼,结婚的事情遥遥无期,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苏沐秋,期待她能把事情办好。
刚挂了电话没多久,又响了起来,苏晨夏不耐烦的接了起来,“我说你有完没完,人话听不懂吗?事情办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声音,苏晨夏把手机拿开,看到屏幕上的字才知道是谁打来的,立刻换了个声音,“刚才没注意看,还以为是别人打来的,承言,我们多久结婚呢。”
她还惦记这件事,只要成了名正言顺的陆太太,她就可以把陆家的一切都掌握到自己手里。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这件事。”陆承言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昏暗的房间亮了一下,刚好看到男人冷漠的神色,“苏晨夏,我们分手了。”
简单直白,他一贯如此。
“什么意思,不是奶奶生病才取消婚礼的吗?怎么忽然要分手,这不是开玩笑的,承言,你慎重考虑一下好吗?”苏晨夏试图温柔的微笑着对陆承言说,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她知道陆承言说一不二的性子,他既然说分手,那就一定是真的,可是她偏偏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分手。
一旦分手,她的计划就去都泡汤了。
“别逗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你再清楚不过了,识趣的话,就别把事情弄得太难堪,到时候对谁都不好。”他的暗示非常明显,一口认定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关系了。
苏晨夏怀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苏沐秋都告诉了陆承言。
如果真的是……她后背开始冒冷汗,生怕事情败露。
“是不是苏沐秋多嘴说了什么,你可千万不要信啊。”她不打自招,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苏沐秋,她该说什么?”
提到这个名字,他倒是来了兴趣,果然,这件事中间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明明跟苏晨夏喝酒,最后竟然跟苏沐秋上了床,她那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敢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加上苏晨夏遮遮掩掩的模样,他愈发怀疑起来。
“没,她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她喜欢你很多年,我怕她是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她编的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好在电话那边的男人没有找出她话里的漏洞。
陆承言看着手里厚厚的文件,他想要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资料档案,“我不关心那些,只是通知你,我们分手了,婚礼也不会有,取消婚约的消息你也可以发出去了。”
这个消息对苏家和陆家都是有影响的,原本强强联合的两家,现在要是分开,势必有不少人窥觊。
苏晨夏是不喜欢陆承言,可是两个人合作订婚,都是彼此双赢的结果,打破了这种平衡,就少不了要付出一些代价。
“之前忽然取消婚礼,苏家就已经受到了不少冲击,这个时候说取消婚约的话,你让我们苏家还怎么立足,你让别人都怎么看我苏晨夏!”
她认识陆承言这么多年,他是个有责任感很可靠的男人,她不信能说跟她分手就分手。
“你也说了,是苏家怎么立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做的那些事,我不说,但是你别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没人知道。”
苏晨夏闹到恍惚了一下,果然这件事还是让陆承言知道了。
她把这一切都记在苏沐秋头上,除了她和爸爸,就只有苏沐秋知道这件事,现在事情泄露,逃不开是她的关系,“是不是她乱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我明天就和她当面对质,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取消婚约的事情,在考虑考虑好吗?”
她可是苏家的大小姐,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现在为了维系和陆承言的关系,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这笔账也一并记在苏沐秋脑袋上。
这会陆承言倒是没说什么。
黑暗中,男人挂掉了电话,金丝边框眼镜在点点烟火的映衬下显得庄重而深沉。
“苏沐秋,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我。”
一想到那个嘴巴硬,又让人头疼的女人,他不由得扶额,这几年除了工作,还真没有让他这么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