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琳不是不知道胡家庆在欧洲另有新欢的事情。
但就算心里再接受不了,如今也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再说,胡家庆养个洋婆子,也是对对共和国的生存空间有利的事情。为了共和国的大局,朱琳琳也只能忍了。
再说那个女人也只是听说,只要不在自己眼前出没,眼不见为净,朱琳琳只得选择无视。
但事情往往不会随着人的意志为转移,她是想躲着人家,没想到人家居然会找上门来了。
吴家庆觉得自己很无辜,但朱琳琳这回是真的动气了,坚决要和胡家庆离婚,并且为了防着胡家庆偷偷的跑回到家去,坚决的把家里的钥匙都换了。
离婚,这可是共和国建国以来的第一遭,而且还是共和国的高层领导。虽然说结婚离婚都是个人的自由,但对于致力于维持稳定和谐的家庭关系,极力宣传同甘共苦的夫妻关系的共和国层来说,若他们真的要离婚成功,无疑是给未来的共和国的不负责任的男女关系开了一个先河。
从自然的属性来说,女人的身体、灵魂、贞操,都是她们自己的,从表面上来看,似乎男人没有权力要求她们非要怎么样。
但是,人除了他的自然属性,他还有着他的社会的属性的,作为一个社会人,她们还敢说这些都是她们自己的,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还动辙谈什么尊严。一个连责任和道德都没有的人,还有资格谈尊严?
所以,赵文礼、刘世杰等人,自己都家里有几个女人,自己知道自己理亏,确实站在人性的角度来说,这样对女性不公平,但从维持稳定的局面,却又不能真的放任他们离婚了。因为作为国家领导人,而且是共和国的第一任核心领导,要是真的离了婚,将会给未来的世人带来怎样的坏的影响。
赵文礼不好意思自己出面,也只好让周文倩出面劝说。穿越之前,这两个人就走得很近,来到共和国之后,二人也是把对方当作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倾诉的对象。
周文倩家里也有一个女人,其实内心也是支持朱琳琳的,但她知道,朱琳琳这样闹,其实根本改变不了,只会让大家的关系更加尴。所以就算不愿意,她也硬着头皮去劝说了一番。
经过周文倩的一番劝说,朱琳琳总算是收回了离婚的决定。但对于胡家庆,她仍选择不原谅。按她的意思,便是说,不离婚,只是为了给胡家庆一个面子,但二人之间,只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按朱琳琳的原话,便是“他不是喜欢他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婆娘,便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得了,反正我也是人老珠黄了,省得在他们眼前给他们添烦。”
胡家庆几乎要给朱琳琳下跪了,仍是得不到谅解,只好求助周文倩。
“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嘛,我是同情你的,但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做得有多过分。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盯着锅里的,永远不知道知足。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另找高人吧。”说罢,还冷冷的瞥了一眼赵文礼,吓得赵文礼连忙收回起同情的眼神,无奈的转过身去。
“唉,我这是造的啥孽啊。”胡家庆只得无奈的摇摇头,拖着沉重的脚步。今天晚上,只怕他又只能借工作繁忙之名,在办公室搭地铺了。这个借口他已经有了一周了。要是同事明天再问自己,他该如何圆场。
话说胡家庆这段时间忙着共和国的事情,和欧洲数个国家要建交,他要忙于安排大使,国内还有许多的琐事,这一忙着,就有大半年没有去欧洲了。
他是不觉得,但远在欧洲的范妮莎可就受不了了。
虽然范妮莎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荒唐过,但如今她也有了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儿子,还是侯爵的女儿,自己的儿子更是未来的侯国继承人,自然不能再荒唐了。
可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有女人的正常的需求,以前可以荒唐,可现在的身份,她能么。再说,自从跟了胡家庆,她也绝和和其它人的念头。
但一连大半年男女的欢愉,范妮莎心中的郁闷自然可知。这时代又没有电话手机可以倾诉柔肠。既然胡家庆不来,她早把当初的约定抛到爪哇国去了,把孩子托给了家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搭上了远赴北美的轮船。
一路风尘仆仆,行程非止一日,终于踏上了西雅图的土地,看着这一派繁华的景象,她却没有一点兴致,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个人身上。
一路打听,很快就找到了胡家庆在西雅图的住所。
虽然胡家庆和朱琳琳都不在家,但守门的跟胡家庆去过欧洲,认识范妮莎,一看这也是半个主人,没假思索就让她进了门,然后看着家里来了客人,挎上篮子就想上街买几个菜招待一下客人。
范妮莎静静的坐在胡家庆平常坐的办公桌前,象怀春的少女一般,内心忐忑不安,怕人家忘记了自己,又怕自己不告而来,让人家不高兴。
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范妮莎感到自己的心似乎跳得更快了。蹑手蹑脚的躲在门后,她想,给他来一个惊喜。
门轻轻的被从外面推开,胡家庆拖着一身疲惫,和边脱去外套,一边缓缓进门。
却没想到,他想要把外衣挂上时,却有个人一把将他的外衣夺了过去,随后一个矫小的身影,如乳燕投林一般,钻进他的怀里。
“亲爱的,你想死我了,你知道吗,要是再不见到你,我肯定会死的,亲爱的,你想我吗。”范妮莎无措地说。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声音,胡家庆也紧搂着对方,想要将对方融成一块才好,鼻子也不禁有些发酸:“亲爱的,我也在想你啊,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瘦成这样子人都不知道。“
“还不是想你想的,你都一点都不想我。“范妮莎尽管已经是一个六岁的孩子的母亲,仍小女儿态的撒娇。
“怎么可能,我也在天天想你啊。“胡家庆深情的说。
“哼,还算你有良心。“范妮莎娇嗔,白了胡家庆一眼。
哪怕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朱琳琳,就算思想上非常的开放了,仍是比不上欧洲女子放得开。再说,东方的女子,更多的是把男女之欢当作对男人的付出,而不是他们自己的一种享受,所以,她们投入程度自然差上许多。
朱琳琳虽然平常也很配合,但怎么可能比得上范妮莎这风骚得要人命的样子。这时,胡家庆刚才的疲惫早抛诸脑后了,狠狠的抱起范妮莎,狠狠的吻去。
夜色掩盖睛的卧房内,洋溢着满满的情欲和春意。
二人都在放肆的索取,放肆的呻吟,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根本不想去管了。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的床上。“朱琳琳冷冷的推开门,脸若冰霜。
“琳琳,你回来了啊,我和你说,她便是范妮莎。“胡家庆知道自己做错了,一边胡乱的套着衣服,一边给范妮莎打着暗示。
“哦,原来是你的相好啊。可是,这是我的床,你知道不知道。“朱琳琳没有愤怒,却是更加冰冷的语气。
“你就是朱小姐啊。“范妮莎一脸人畜无欺的笑容,根本无视朱琳琳的眼光,大大咧咧的坐起来,还招摇的在朱琳琳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魔鬼身材,笑盈盈地说,“按共和国的习惯,我该叫你姐姐?胡,是我们共同的丈夫?既然他也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然后一脸柔情的抱住胡家庆的胳膊:“是吧,亲爱的,你放心,虽然我们欧洲也是一夫一妻的,但既然嫁给了你,我会尊重你们的习惯的,我会和朱姐姐一起好好照顾你的。”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想照顾他,那就让你照顾他去吧,我不打扰了。“朱琳琳冷森森的扔下一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之后的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了,范妮莎被同样来自欧洲的卡迪娅接走了。虽然她觉得自己很无辜,自己已经很让步了,但这会的胡家庆自己都烦得很,哪里有心情去安慰她。
只是可怜了我们的胡部长,明天,只怕又得继续在办公室打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