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端,穿了傅景灏那及其轻蔑的语气:“哟,盛总啊,虽然我没看到您,但是让我猜一猜,您肯定是喝醉了吧,今年年初,第一天上班,您的公司里肯定是捷报连连吧?
你一个高兴,就喝高了?
对吗盛总?”
这边,橙橙已经完全从睡梦中醒来了,她平静的问道:“傅景灏,那又怎样?我盛氏集团发展的好,钱赚的多,对你傅景灏来说,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你别忘了, 现在你也又百分之一的股份的呢,如果我盛橙橙赚的多,你的拿到的分成,就多呢。”
“哈哈!”那一端,傅景灏笑的很狂放。
狂放到收都收不住。
年前这阵子,他也没少捞。
一个年关,他捞了五千万不止!
他傅景灏一直都有这个赚钱的本事,他就是人种之龙,那怕盛橙橙把他贬踩打压的还剩下一口气呢,只要他傅景灏不死,他都还能再翻身。
原本他身上的流动资金都被冻结了,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债,可,就因为裘振兴给了他一千万,让他开了就把再开火锅店的。赚的虽然不做,但是流动资金是有的,最重要,他把孟曦月这个盖世脏婊送给裘振兴之后,裘振兴那叫一个高兴。
谁也没想到,一个女人,能给这个资金链带来这么大的好处。
傅景灏把孟曦月送给裘振兴,裘振兴联合他有些臭味相投的十来个老头儿,把孟曦月一个人虐的是尽兴到极致,这些个财大气粗的老头不仅给了裘振兴一笔丰沃的报酬,还给了傅景灏不少的合作项目。
当然了,这些项目都是些见不得人的项目。
傅景灏原本不想接。
但是,一想到那些和裘振兴有来往的老东西们,哪一个又是干净的呢?他们这个岁数,个个都是六七十岁了,年轻的也都上六十了,说白了比盛熠城还要年长个十来岁,那些人当年都是靠烧杀抢掠打打杀杀相互之间黑吃黑积累了原始财富,现在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而且对于新型的产业链,更为文明的产业链,他们也根本上手不来,没那个能力。
以至于,即便现在已经六七十岁了,他们也只能是吃老本的吃老本,黑吃黑的黑吃黑。
所以,傅景灏在和这些人打交道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选择的,和他们做着同样的行当。
从偏远山区里骗的一些没有什么文化,活着留守在家的刚成年的少女偷运出去,发了一笔横财,又做了一两笔地下医院黑吃黑的生意。
还有一些其他。
短短年前这一个多月,在盛橙橙的眼皮子地下,傅景灏便就赚取了好几千万。
来钱真的快啊!
怪不得那些糟老头子们个个财大气粗!
他傅景灏到如今才知道,这横财是真好发。
说来这事儿还得感谢盛橙橙,若不是橙橙为了营救蒋超而不得不放他傅景灏一马的时候,他傅景灏又哪来的这些发横财的机会?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被那些债主逼死了!
老天有眼啊,给了他傅景灏一条生路。
只要有这条生路,她傅景灏就能东山再起,然后终究有一天,他能把盛橙橙踩死在脚下。
不!
他不能把橙橙踩死,她还没有尝过橙橙的味道,那一定比孟曦月那个脏污表要有味道一万倍吧。终究有一天,他一定要把橙橙拉下神坛,然后成为他傅景灏的附属品。
男人嘛,要有野心!
“橙橙啊。”傅景灏很是亲昵的喊道:“抛开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说,其实很早很早以前,我是打算放弃了曦月,放弃了姜雨珠,而专心对待你一个人的,可是你始终,从来都没有看上我啊,所以呢,为了有一天能让你对我另眼相看,我必须得发愤图强。
要想让你对我另眼相看,我光靠你给我的那百分之一分成,我要奋斗到猴年马月啊。”
“这这么说,你现在又起色了。”橙橙淡定的问道。
表面上她淡定,但心底里,橙橙却是在飞快的转动着,想着要如何铲除死而不僵的臭虫,这个傅景灏,还真不愧是北方大佬,的确有着他的狠辣之处。
傅景灏得意的笑道:“气色还真不小,一方面呢,是因为你给的机会,给我百分之一的股份,让我年底有了点分成,还有呢,是你对我的手下留情,没有对我赶尽杀绝,所以我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这不,我年前做了几笔生意,都很成功,进了几千块呢。
还有一个最最主要大可原因啊。
我有个好岳父。
我岳父现在官复原职了,我又从我岳父哪里拿到一块平价的地皮,而且那个地段可真是好到爆,特别好。橙橙啊,你说我是不是又要发财了,你说是不是距离我升官发财不远了?”
橙橙淡淡一笑:“所以呢,你新年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不是在向我拜年,而是在像我炫耀你的翻身速度的,是吗?”
“这只是一个事情,还有个喜事我要正式通知你。”傅景灏说道。
橙橙心里好像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不过她依然沉住气问道:“嗯?什么喜事儿呢?”
“我和曦月,要结婚了。”傅景灏说道。
“这对我来说不算是喜讯了,我年前就知道你们要结婚了。”橙橙道。
“哦,年前你也只是道听途说,那时候我们还没定日子,但现在不同了,我和曦月已经定了日子了,就在两个月以后。而且酒店我们也订了,在安城最大的宾馆,华庭宾馆举行。”傅景灏自豪的语气说道。
其实他的内心无比恶心。
恶心孟曦月那个脏婊。
但,他必须表拿出诚心,这样孟玉东才会最大力度的帮助他,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裘振兴对孟曦月还有兴趣,尤其是当孟曦月能成为他傅景灏的妻子以后,裘振兴会兴致更大。
为了能在裘振兴那里赚更多的机会,傅景灏也只能这样做。
他要翻身。
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况且,这代价也不高,不就是一个婊嘛!把一个婊的利用价值最大化,是他傅景灏的本事。
“四月的那一天呢?”橙橙也就就是随口一问。
“十六号。”
橙橙一怔,那天是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