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宁一脸坏坏的表情看着赵小改,然后笑对着宋雅香:“真哒!我不会骗你的,奶奶。”
紧接着,宋雅香便高声喊道:“改改,改改,快过来让奶奶看看,不不不,你不应该喊我奶奶,你应该喊我姥姥,我是宣宣的姥姥,听嘉宁说,她因为你和宣宣谈恋爱了,所以一个高兴,就决定不回澳大利亚了。
哎呀,真是个好孩子啊。
这样吧,奶奶今年原本给你们七个都打造了金锁子金花生了,现在他们七个我都不给了,我就只给你,给你一盒子珠宝首饰。”
温嘉宁:“……”
赵小改:“……”
其余的五个小仙女:“……”
温嘉宁哭着脸说道:“改改,小赤佬,你现在踩我一脚,看看我疼不疼,我像知道奶奶说的是不是真的?凭什么奶奶喜欢你,把你认定为他的外孙媳妇儿,她就把我们的金锁子。金花生都给我们克扣了啊。”
“假的,假的,当然是假的啦。”奶奶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温嘉宁:“……”
这才发现,原来奶奶也会忽悠人。
还忽悠的这么逼真。
嘿!
这个奶奶!
看着这一老一少彼此相互忽悠的,整个客厅里都笑了,就连一向不怎么喜欢宋雅香的夏燃,也笑了。
她和宋雅香的隔阂早就烟消云散了。
现在的宋雅香再也不是那个强势的老太太了,而她,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心头的那些恨,也早都没有了。
在夏燃认为,或许每个人从一生下来都要经历一些磨难。只是有的人聪一出生就开始了。有的人在少年时候开始经历,反正,各有各的人生磨难。
而她的橙橙呢?
橙橙的婴幼儿期乃至整个童年都十分动荡,十分艰苦。
即便是后来回归了盛世家族,橙橙也吃穿不愁,可橙橙从来没有娇生惯养过,哪怕是十来岁的时候,她也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其实三岁的橙橙就已经会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了。
这样的孩子,夏燃只希望橙橙将来以后都是一帆风顺,不要再有任何磨难了。
看到橙橙和她的同学朋友在一起聊天。或高谈阔论,或嘻嘻哈哈,夏燃觉得,这个除夕夜虽然很忙碌,虽然要不停的接待客人,要坐在客厅里和客人亲人聊天,但她觉得再累都是幸福的。
这个除夕夜乃至过年,盛世家族欢乐了整整好几天。
在这期间,橙橙也彻底得到了放松一回。
而在这几天里,大学宿舍里的四个舍友,便有两个已经确定了男朋友了的。
收获还算是不小。
这个年关,橙橙和蒋超也正式确立了关系,他们准备一年以后,等盛氏集团再稳定稳定,等胡晓琳生完孩子孩子一岁左右能不吃母乳了的时候,橙橙便将盛氏集团再交给婶婶一段时间,然后和蒋超旅游结婚。
倒那时候,便可以自由自在。
生活规划的十分美好。
年关休息的也非常精神,一个星期的假期过去,正月初七,橙橙正式上班的那天,公司里也频繁传来不少好消息。
一大早的,橙橙坐在大会议室的最正中的主位上,看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区经理向她汇报。
“沈总,西北大区的今年的份额又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点数,看来我们在西北的工厂,又要增加几个了。”西北的大区总裁一脸喜悦的向橙橙汇报。
“盛总,云溪那边的城防三期,我们投标成功,云溪现在真的是个好地方啊,现在的云溪发展的比地级市还要好,而且云溪那边的市政工作人员,所有的项目都是首先考虑我们盛世家族,居然电铲。岳氏集团林氏集团。其他的,都不考虑。”常年驻扎在云溪的舅舅胡晓聪,在公司里也是和其他高管一样,称呼橙橙为‘盛总’
橙橙笑了:“那当然!云溪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前景。我们盛世家族,还要我外公的岳氏集团功不可没!所以云溪现那边所有的项目,以后还会又更好的项目,统统都是我们的。真好。”
看到一个一个的捷报,橙橙的心别提有多欣慰。
四个月的时间,她的生活像锅里滚。
从一开始周游累过,周游北方,非常闲散的,想睡到什么时候起床就睡到什么时候起床,想不工作就不工作的散漫生活,连个过渡期都没有的,一下子就来到云层顶端,她要俯瞰众生,她要包揽众生。
她要为她所有俯瞰的众生,负责任。
在这期间,她经历了吧傅氏集团铲除,把傅景灏追的犹如丧家之犬,经历了爸爸妈妈的断腿,经历了蒋超被陷害入狱。
短短小半年的时间,橙橙的心路历程,像是走过了十个春秋那般。
看到盛氏集团这样好的前景,橙橙也没有高兴的过了头,她依然能沉得住气,能十分稳妥的吩咐所有的大区总裁,让他们再接再厉。
与此同时,她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支援的工资,都提高了一个档次。而且,她为每个人准备了一份新年公报。
从各个大区的总裁,到厕所的清洁工,每个人都有。
整个公司上下,拿到盛总发的这个红包的时候,都激动眼泪直流。
尤其是厕所清洁工杨玉。
当她拿到盛总发给她的一千块新年红包时,身体孱弱的杨玉倚在墙壁上哭着自言自语:“盛总,我的命就是您帮我捡回来了,我一定会用我的这条命,为您效力。”
说完这些话,杨玉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盛氏集团上下狂欢,年轻的盛总更是高兴的饮酒都饮醉了呢。”
那一端,短信很快回复了过来:“很好!”
没人知道杨玉跟谁联系。
橙橙自然也不知道。
开完会的橙橙回了自己办公室,一上午开会开的,她也有点乏了,原本打算在办公室里小憩一会儿的,结果她刚刚躺在内室的床上睡了半个小时,正睡的香甜时,她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橙橙先是一怔。
继而她将电话接通,语气里带着些没睡醒的鼻音:“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