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看着丈夫。
丈夫也正一本正肃看着她:“你有一阵子没这么高兴了。”
夏燃莫名其妙:“因为柳如意这个事情,你能高兴的起来啊?”这样说着她就已经来到丈夫跟前:“往里一点,给我让点位子,我特别累。”
男人抬眸问她:“这么高兴,还累?”
夏燃算是听出来男人语气中的不对劲了:“盛先生,我今天可是为了你亲戚办事去了,卢蓓蓓算是你表妹吧,你亲小姑姑的女儿,我正式把她推介到影视圈了,功劳多大啊!去给我倒杯水犒劳犒劳我。”
盛熠城冷笑:“打着给蓓蓓介绍人脉的幌子,你又做了些什么!”
夏燃好笑的看着丈夫:“你是在吃醋吗?”
男人:“是!”
“噗……”夏燃要笑喷:“你吃醋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吃醋,倒是像你在商场中和对手谈判的样子,老公,你确定你是在吃醋吗?”
男人:“我不像吃醋的么?”
夏燃笑嘻嘻的:“实在是太不像了。”
“夏燃!”盛橙橙一声厉呵:“你给我正经点!说,你今天都跟谁约会去了!还一约就是两个,真是长本事了!”
“哼!为什么不带上爸爸!”
“说!为什么把爸爸一个人丢家里!”
盛家三小包个个对她虎视眈眈,那表情,就好似他们的父亲吃了多大亏似的。
“呵!呵!”夏燃冷笑:“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十月怀胎辛苦的生下你们,到头来你们还是跟你们的爹亲,啊!都学会抱团了,四个姓盛的抱在一起欺负我一个姓夏的是吧!”
盛家三包异口同声:“说!为什么不带上爸爸!”
夏燃气蔫了,翻了翻白眼道:“我倒是想带上你们的爹,可你们的爹虽然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却不善言辞,我和岳叔叔,安叔叔聊天的时候,难道让你们的爹坐旁边干看着吗?你们确定要这样?”
三只萌小包:“……”
“所以,我是因为心疼你们的爸爸,才不带着他和别的男人聊天的,懂了吗宝贝们?”夏燃慢条斯理的说。
盛橙橙回头看着父亲:“嗯,老爸,老妈都是为了你好诶。”
盛芦柑+盛橘子:“就知道妈妈最爱爸爸……”
盛熠城:“……”
“哈哈!”夏燃笑倒在盛熠城怀中。
一家人集体在沙发上闹腾的时候,盛熠城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姜森打来的。
立即接通:“姜森,什么事?”
那一端,姜森的语气十分兴奋:“二爷!我们找到了他的藏货地点,这下他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盛熠城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收网了,好!”
那一端,姜森仍在兴奋中:“二爷,很奇怪,邦尼已经轻易不触碰他的存货地点了,要知道那是他仅存的一点老底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突然有行动。”
“是我,我跟柳如意要微型炸弹呢。”盛熠城说。
“啊?”姜森不解:“您要了做什么?”
“给夫人戴。”盛熠城说。
姜森:“……”
夏燃:“……”
收了线,盛熠城认真的看着夏燃:“给你戴上一枚定位戒指,到时候你再和岳奇隆安德鲁聊天,我就能知道你们在哪里,省的你们打麻将时候三缺一。你们说对不对啊宝贝们?”
盛熠城看着他的三只姓盛的土包们。
“爸爸说的对!”三只土包异口同声。
“好!”盛熠城仍然一本正经:“一家五口,有四个人同意给你带定位戒指,少数服从多说,就这么定了。”
夏燃:“……”
她反对了么?
她连反对的机会都还没有争取到呢好吗!
“既然把你们妈妈制服了,你们仨上去玩儿吧。”盛熠城吩咐三只土包。
三只土包很听话的上楼了。
客厅里,余下盛熠城和夏燃两人。
“到底什么情况啊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和安德鲁和岳奇隆在餐厅里聊天会面的?”夏燃不解的问。
她才不信老公会吃醋。
她最了解她的男人,男人无比自信,从来不吃任何人的醋,从来不担心她这个做妻子的会背着他和外面的男人勾搭,因为自家的男人认为,他是这个世上最拽霸狂的男人。
“都被人跟踪并拍照留念了,你还能嘚瑟的浑然不觉。”男人讥诮的对她说。
“谁啊,谁又在拍我?”夏燃不解的问。
男人淡淡的答:“柳如意。”
“又是她,她现在不是被狗仔追的,几天都不能出门吗?”
“她有帮手,阮文峰父女,程小艾都是她的帮手,而且还有一个被她暂时收买的私家侦探。”
“所以你顺水推舟问她要了微型炸弹?”夏燃又问。
男人看着夏燃:“北方的恶黑势力不能再拖了,我必须得去斩草除根,所以这边就得速战速决,邦尼的侄女找到了,他的藏身地也造就找到了,现在他的微型炸弹的藏匿地也找到了,我们现在算是万无一失了,刚才姜森打来电话就是告诉我,因为索要微型炸弹这事,邦尼跟柳如意已经再次翻脸了,这就是最好的契机。”
夏燃的喉咙顿时哽咽了:“老公,你是说,我们以后,再也不用……”
“嘘……不要说。”男人手指压住了她的唇:“什么都不要说。”
夏燃撅着嘴:“讨厌!”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证明给你看,你的男人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要让你亲身体会体会,以免你以后再出去招蜂引蝶。”男人说完,根本不给夏燃反驳的机会,便重重的将唇堵了上来。
这一阵子他很忙。
都没有顾得上的照顾她的生理感受。
今天乍一听姜森回报好消息,所以他心情也非常不错。他就这么吻着没有放开,然后抱着她便就上楼了。
卧室的门开,关上。
他与她都忘了时间,直到夏燃疲累至极沉沉睡去,再醒来,她都分辨不出是清晨还是晚上?
转头看向另一边,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床头柜上给她留了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