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口碑的老字号,红烧肉果然不负盛名。
这样好吃的红烧肉,她得空时会让干妈多尝尝“偷师”。
就算不能做得一模一样,能模仿得有六七分像也是好的。
朱紫萱想着干妈的手艺,脸上漾起笑容。
她打算在招待所里歇会儿,不想外边住宿人员和服务员吵嚷起来。
这些嘈杂声音对她的影响并不会太大。
可对于需要休养的卫书文,还有二大二小来说,这样环境很糟糕。
正好她在小公园修炼,早晚都能撞见围观人员。
之前她没太多想法,但现在人多嘴杂之事提醒到她。
要想低调发展,就得处处不引人注目。
想到这里,朱紫萱略作休整,一个人在洛市“闲逛”。
计划租一处小院,市区位置,安静适合修炼。
符合要求的房屋,又要能够短租给她,并不容易碰到。
龙龙能够帮她寻找出来的,都是适合她修炼之地。
偌大洛市,居然仅几处地方,真真让她意外。
不管表面看起来像不像会出租,她都厚着脸皮上门打探。
经历一次又一次拒绝之后,总算在最偏僻处看到希望。
“同志,这套房屋准备卖,没打算出租。”
和她预期不符,但朱紫萱莫名觉得这地方亲切。
“那么请问这套房屋卖价多少?”
“二条大黄鱼(金条),能拿得出来这房屋就是你的。”
“房东本人在么,证件过户需要多长时间?”
“只要钱到位,半天时间买家就能成为新房东。”
朱紫萱没想到对方要价如此低廉,仅仅二条大黄鱼。
这套宅院,从布局到环境,都蛮符合她的审美。
再加自己的奇特感受,“行啊,我现在就买。”
要说纸币现金,她或许还不太愿意,但大黄鱼,平时使用得不多。
她手里还有不少,买套自己喜欢的宅子并不亏。
“不过房东名字需要写我当家的。”
卫书文的证件最能经得起检查,她打算就用对方身份。
不说她予对方有恩,以后大家一个村子,就不用担心对方翻脸不认人。
“可以,你把他的身份证明给我就成。”
“没问题,我带身上呢,走吧,办手续去。”
之前帮对方办理招待所入住手续后,对方的证件就放在她这里。
出门在外,重要物品必须妥善保管,当然得放在她这边。
对方住的可是多人混住大通铺,与房间里其余住客素不相识,有个什么都没办法追究。
对方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不由疑惑地看向朱紫萱。
“你确定能掏出二条大黄鱼购买这套宅院,不是耍我们玩?”
听到对方的置疑,她直接摸出两条大黄鱼,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赶紧安排吧,我时间有限。”
房屋买下来还得略作收拾,今天要入住已然有些来不及。
好在招待所那边今天晚上的房费已经缴纳。
到政府部门办完各种手续,拿到证件及钥匙后,朱紫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通忙碌下来,时间点已近黄昏,她一边思索一边回招待所。
“龙龙,你说我怎么就会冲动到在洛市买宅院?”
这里距离她最终目的地还有好远,以后在乡下生活,很难再过来。
“或许是你和那座宅院有缘?”龙龙没感觉出什么不妥。
“或许是我多心吧。”她暂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计较。
不管怎么说,就算上当受骗,二根大黄鱼而已。
于普通人或许是难以企及的天价,但于她目前身家而言,并不算什么。
想到这里,突然有点喜滋滋,往招待所走的路上,买来不少吃食。
其中相当大一部分,都被她收到空间里。
到招待所时,见朱新生在标间里陪孩子们玩。
“新生,你去将阿文叫过来,我这里带回来不少吃食。”
说完才想起,对方还不知道卫书文住招待所的事情,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阿萱,把阿文喊过来没问题,不过我们暂时吃不下这些美食。”
不要说她带回来的他们大多吃过,就是从没吃过的美食,他们现在也吃不下。
实在是他们每个人肚皮都撑得溜圆,一时半会儿再吃不下。
“没事,这个是我考虑不周。”再说有她在,这些吃食绝不会浪费掉。
卫书文在招待所里睡到现在,正是需要进食的时间。
走进屋内,正打算在对方热情招呼下开吃。
突然觉得整个人有些不舒服,便疑惑抬头张望。
最后在看到朱紫萱时,眼珠子里闪过“骇然”。
对方这是招惹到什么样的存在?居然沾染上一身黑气。
且这一身黑气和鬼气这种阴森森会逐步致普通人衰弱死亡不一样。
这是专门窃取修炼之人修为的一种阴毒法术。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寻不到的修士,居然就在身边。
怪不得一行人中她最特殊,若是修士,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
“阿萱,我观你面相,有黑云罩顶之灾。”
他这话一出,惹得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入他。
实在没想到,他们救起的人会是这样不靠谱。
说什么黑云罩顶之灾,朱紫萱明明是一行人中,运气和实力都最佳者。
朱新生伸出手摸他额头,并没有烧到发烫的触感。
“阿文,你这大白天的,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朱清英跟着不满,“你瞎说什么呢,我闺女怎么可能有黑云罩顶之灾。”
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嘴里才喜欢说这些话,对方脑子出什么毛病了?
“闺女,你不用跟他一般计较,他肯定是脑子有毛病。”
经干妈这一提醒,朱紫萱总算想起来,对方脑袋里确实有一团“淤血阴影”。
“妈,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想起医生的诊断,……”
对方真有“病灶”,兼落户之事确实得靠对方,能容忍就没必要发火。
不过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她不放在心上就好。
卫书文见他们一行人都不相信,不由皱起眉头。
眼前几人居然不相信,这种事情怎么都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想到这里,他面色严肃,这次仅盯着朱紫萱一人。
“他们或许不懂,难道你也不懂?”
她讶然,自己为什么得懂?对方说话怎么这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