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叶无澜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揭开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再时不时盖上,时不时的露出一双如玉的小腿,又时不时的抬起诱人的小脚丫晃来晃去。
悟静知道她是故意让他看着这一幕,早已被体内沸腾的逆血折磨的快到崩溃的他瞬间濒临血脉爆裂的境地,满脸通红的死死盯着她:“你小小年纪……怎会……如此心计重……如此阴狠!”
“我阴狠?”叶无澜冷笑:“你的主子不是更狠?说,是不是太后派你来的?她这次前往护国寺,究竟有什么目的?”
悟静陡然闭上眼,剧烈的喘息,却是痛苦到了极至,因为下巴脱臼,无法咬紧牙关,嘴唇抖了抖,却是硬生生的忍着不肯开口。
叶无澜等的发闷,身上的燥热之感越来越明显,她努力的以内力压制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其实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转头看向窗前的沙露,马上三更了,这悟静果然是能忍,她不得不佩服。
“还是不说么?”叶无澜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似笑非笑道:“太后手下的死士,果然是尽职尽忠,不知道她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连命都不要。”
悟静眸光一顿,依然没有开口。
“是在你们小时候就开始灌注同一种思想,还是,他挟持了你的家人?再或者,太后给了你们什么恩德?有时候我在想,你这样为了她这种女人受尽折磨,究竟是值,还是不值。”
悟静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
很好,身体与精神的折磨已经让他的心智在摇摇欲坠,如此将心比心的一番话,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再这么犯傻下去。
“随便你怎么说,我还是那句话,既然事情已经败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叶无澜顿时冷冷看着他,看来他是怎么都不会说了。
是她太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的忠诚,还是太高估了太后?难道她还有更狠的手段,能让这些死士如此的肝脑涂地?
叶无澜眸光一转,冷冷瞟向他:“我问你,秦家二小姐是真的被你玷污了?还是只是一个晃子?秦侍郎与太后是什么关系?他和他女儿究竟知不知情?”
悟静依然不语。
叶无澜看了看他,忽然脑中闪过了一张与他有两分相似的脸,赫然转身拿起烛台,举着蜡烛到他脸边。
悟静顿时转开脸,此时他身体已经热到快要爆炸,对于眼前的烛火更是有些怕。
“你?”叶无澜看了他许久,白天看见他时,只是觉得有些面善,但这世间每每遇到一个人就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的事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所以一直没当回事,可是今夜跟悟静就这样干瞪眼互相看了许久,她仿佛看出了什么端倪。
“你跟张丞相……?”在她说出这句话时,悟静顿时目眦欲裂的瞪了她一眼。
叶无澜却是顿时笑了:“你跟张丞相长的倒是有两分相像,你跟他的关系恐怕不一般吧?”
悟静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呼吸急促。
叶无澜本想继续盘问下去,却是忽然心口一痛,这一巨痛之下,她一直压制着药性的内力也随之散开,她募地眉心隐隐皱起,转身走回到桌边,背对着悟静,轻轻的将那烛台放下,犹豫了片刻,抬起手抚上心口,拧紧眉心,压抑着嘴边的低喘。
骤然,她拿起桌中的茶杯,想了想,才赫然往地上一摔。
“摔杯了!”在戒低喝一声,在外边等候多时的众人顿时向里冲了进去。
房门随之猛地被推开,不戒第一个冲了进来,先是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同时满眼惊愕的悟静,随即转头看向坐在桌边的叶无澜:“澜丫头!你怎么样?”
叶无澜面色僵白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我能怎么样?我当然没事。”
“悟静?原来是你?”怀空走进房内,乍一看见悟静的瞬间,顿时怒意横生。
“怀空大师。”叶无澜忽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麻烦你先命人看住他,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自尽,我还有事要问他,现在我有些累了,今日先做罢,明天我要去问他些事情。”
“叶施主辛苦了。”怀空一听,转而对她双手合十,漠漠的说了一声:“我佛以慈悲为怀,既然贼人已经抓到,我等自然会看顾好他,不会杀他,也不会让他在护国寺内死去,既然叶施主还有话要问,便多留他一日,待叶施主问过话后,再将他交给秦侍郎。”
“好。”叶无澜笑了笑。
直到怀空他们将悟静绑了出去,不戒低下头仔细看着叶无澜强装镇定的脸:“丫头,你当真没事?”
“看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事?”叶无澜笑了笑:“只是这两天心口痛的毛病又犯了,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叶无澜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抬起头看着不戒说道:“死和尚,怀空他们不知实情,不知道究竟会派多少人去看着那悟静,麻烦你今夜去看好他,别让悟静死了,我怕今夜护国寺里不够太平,也许会有人将他杀了灭口。”
不戒叹了口气:“也罢,你没事便好,那我这就去禅院看看。”
“好。”叶无澜微微一笑。
不戒又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大步走了出去。
却是他刚一出门,叶无澜就骤然眉心紧皱,因为心口犯疼,提不起内力,无法压制住那药性,顿时低喘出声,趴在桌上难受的转过身,撑着桌子勉强站起来,想要走去床`上躺一躺,却是手刚一离开桌子,瞬间双腿一软,整个人软软的跪在地上。
长孙憬焕走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幕,眸光微微一顿,缓步走过去,将正趴在地上急喘的叶无澜扶了起来:“澜儿?”
“……殿下……”叶无澜眼前模糊一片,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勉强维持了一丝理智,却是嘴角控制不住的发笑:“太后这次前来,目的不纯……这次秦二小姐的事……一定是太后安排的……”
长孙憬焕眉宇微凛,见她脸色发红,这与她所中的凤羽牵心不符,正要抬手探她脉向,叶无澜却是靠在他怀里,舒服的身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使的长孙憬焕的手僵了僵,骤然抬手抚上她的额头,触手之下十分滚烫,再加上她脸上媚态尽显,便顷刻知道这是她中了媚药。
长孙憬焕的手微微带着深夜的凉意,叶无澜的额头刚一被他抚上,她便更是舒服的几乎想要唱出来,第一回尝试过媚`药这种东西,原来比她想像中还要夸张。
当他的手刚要离开时,叶无澜连忙抬手握住他的手:“别、别拿开……”
长孙憬焕暗暗叹了叹,到底还是抽回了手,在叶无澜不依的在他怀里拧动时,将她拦腰抱起,抱着她转身走了出去。
叶无澜也不知道怎么了,被他抱出厢房后,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的燥热感就少了许多,便更是将头往他怀里钻来钻去,惹的长孙憬焕无奈的叹笑。
“我好热……”当长孙憬焕抱着她步入清心阁时,叶无澜难受的在他怀里胡乱扭动:“好热……”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里衣,刚刚在怀空他们走进房时,一个背对着门口坐在桌边,所以没人看得见,但此时长孙憬焕抱着她,她这里衣本是白色,被她身上的汗沾湿,已经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她完全不自知的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乱拧乱动。
长孙憬焕无奈:“澜儿,忍一会儿。”
“我热死了……我忍不了……”叶无澜哭丧着脸,将脸深深埋在他怀里,哑声闷闷的说:“要不,长孙憬焕你帮帮我吧。”
长孙憬焕脚步一顿,低头看了她一眼。
叶无澜连忙抬起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眯缝着眼睛寻找他的脸,笑嘿嘿的一脸迷蒙的撅起嘴就要往他脸上亲。
却是刚要亲到,长孙憬焕便放开了她,叶无澜骤然低呼一声,整个人掉进一池温水里。
“噗……”叶无澜被呛的难受,在水里一阵乱扑腾,好不容易在水里站住了脚,却是无力的靠在暖池边,身上的衣服落下去大半,春`光尽现,她皱起眉毛,歪着头眯着眼看着站在暖池边的长孙憬焕,抬起手伸长了胳膊拽住他的衣摆:“你帮帮我……”
长孙憬焕此时站在池边,淡笑着看着她这一副像是小猫一样的神态,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没感觉,但她不行,即便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但是她,他不能碰。
“你帮帮我么……我难受死了……”叶无澜一脸撒娇的从暖池里爬出来,伸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摆,早已经没了理智,满脸的欲`望尽显:“我好难受……你帮我……”
“你就帮帮我嘛……求求你了……”叶无澜哭桑着脸,像个生病的孩子:“热……”
长孙憬焕垂眸,居高临下的淡看着她,须臾,缓缓俯下身,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布满了迷蒙与欲`望的小脸:“你是什么人?”
叶无澜被他问的一愣,傻傻的笑着,就着他放在自己下巴下的手,往前一个使劲,钻进他怀里,湿漉漉的身子紧贴在他怀里,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将嘴贴在他耳边,笑嘻嘻的说:“我是叶无澜呀……”
长孙憬焕倒是不急,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拧来拧去,这丫头平日太谨慎,隐藏的与他一般深,这是难得的机会。
“从何处来?”
“唔……从……”叶无澜的嘴在他耳边轻轻蠕动,又是笑嘻嘻的说:“从……这里来……”她忽然抬起手放在他心口,用食指戳了戳:“我从这个地方来的……它在我心里面……”
“你前日夜里曾说,你曾经在另一个世界,那是什么地方?”长孙憬焕不动,任由她在他身上兴风做浪。
“什么地方……”叶无澜歪着头,将头靠在他臂弯里,冲着他嘿嘿一笑,一扭头,满脸羞涩的说:“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长孙憬焕顿时嘴角抽了抽,不觉得好笑,但却终究还是笑了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叶无澜转脸来,便看见他在笑,顿时满脸的花痴毫不遮掩的被她露了出来,须臾咧开嘴送给他一个猥`琐的笑容,抬起湿漉漉的赤裸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脖子,一脸满足的将头埋进他怀里,用着小脸在他已经被他弄湿的胸前蹭啊蹭。
长孙憬焕垂眸看了看她,见她被这暖池上升腾的热气弄的一张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一样,不由的暗叹,不再问她什么,在她耳畔柔声轻语:“这暖池的水浸过数千种草药,可以助你缓解体内的药性,待你坚持到明天天亮,体内的药性便可散尽。”
“可是我好难受!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难!受!!!”叶无澜瘪着嘴,一脸的痛苦,直接放开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将他压倒在地,在长孙憬焕欲推开她的同时翻身而起跨坐在他小腹上,在他略微惊愕的表情下一脸急切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胡乱撕扯。
终于抓到了衣带,便赫然拽了来,豁然间长孙憬焕的衣裳被她就这么活活的扯了开,露出雪白的里衣,叶无澜皱着眉,不耐烦的直接就要撕开他那件里衣。
“澜儿……”长孙憬焕被她欺压的实在无语,抬手握住她在他胸前兴风作浪的手,眼中已然有了浅显的欲`望,叹笑着哑声开口:“你再这么折腾下去,难保我一时失控,铸成大错。听话,去暖池里泡一夜。”
这时的叶无澜根本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疯了一样俯下身直接用嘴咬住他里衣的衣领,随即狠狠将头往旁边一拽,里衣骤然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