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再好不过的。”
赵冲长像普通,估计是喜欢喝酒,有着酒鼻槽,让他看上去更加显得有些猥琐。
此时的他眼珠子一转,他在那里左右看了看,在那里道:“我跟你说,右相可是在寻学生,这几天我在给你想着法子,在右相那边露露脸,让右相记住你,你也知道,皇上一直属意大皇子成为太子,只要跟着大皇子,只要你考了功名,那前途就无量了。”
赵季安眼睛一亮,露出惊喜的笑容,拿起酒杯,道:“那就有劳叔了,只要有叔的帮助,侄儿一定会努力的。”
赵冲也举起酒杯,一口将杯中的酒给饮尽,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拿起筷子夹着花生米,边吃边在那里道:“有了什么叔,这是高兴,我们老赵家终于出了一位秀才,以后肯定能够出一位状元,给我们老赵家长脸,那叔也见你的光,升升官,发发财。”
赵季安听到这话,眉目都笑开了:“叔放心吧,只要我能够考上状元,以后做了大官,一定不会忘记叔的。”
“好,那叔提早,恭喜我们的状元爷。”
两人又是一碰杯,一口饮尽之后,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在吃完以后,赵冲在看着婆娘带着孩子去休息了,在那里神秘的小声说:“你们这学习也累,要不要叔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赵季安喝了酒之后,有些上头了,但却也没醉得厉害,思绪还是挺清醒的,听到这话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什么好玩的地方?”
赵冲笑起来略有些猥琐的道:“是一个能够让你身心都放松的地方。”
此时的他,拉着赵季安出门了。
已经不是小孩子的,赵季安听到他这话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在那里白手说道:“叔,这可使不得。”
他可是读书人,要是让人发现他在狎妓,那可怎么行。
赵冲不在意的道:“怕什么,那些文人,哪几个不去青楼的?你们那客栈有一半的人都去,大家心照不宣。”
赵季安有些窘迫,他知道任前一他们也会去,只是大家都是暗地里去,谁也当成不知道,他们私下也邀约过自己,他之所以不想这些事情, 主要还是囊中羞涩。
赵冲仿佛知道他的顾虑,在那里道:“放心,有叔了,带你去放松一下,不要每天总想着看书,天天看书也得偶尔放松一下的。”
晚上,天气只是擦黑,街上的摊子在收摊了,拉着他就走:“走吧,叔今天就带你好好的快活一下。”
赵季安半推半就的被拉着走了,需不知明天即将发生的大事情。
此时伊舒跟太医院的人说好了,太医院听说这事以后,也为馨王妃抱不平,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馨王夫妻的爱,那是一般人能够插进去的?
而伊舒从宫中回来的时候也有些晚了,晋斐然问:“小舒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累。”现在的天气暖和一些了,她也没那么想睡了,看向晋斐然,坏笑的问:“阿晋今晚是不是要去揍人?”
晋斐然点头:“小舒想去看?”
最近自家丫头被憋坏了,得让她找个乐子,她要想去看,也不是不可以。
伊舒来了兴趣:“去。”
“那就先躺会儿,等晚一些以后,我们再去。”做坏事得月黑的时候。
“好。”夫妻俩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着聊着就没听到自家丫头的声音,知道她这是睡着了,晋斐然含着笑意的亲了亲她的脸颊也睡了。
等到再一次醒来,已经快子时,晋斐然将自家丫头叫醒,用披风裹抱着她,趁着月色朝宫中而去。
晋斐泽年前的时候搬到了泽王府,此时的王府十分安静,但护卫却不少,估计也是心虚怕被人报复,所以特意再强了守卫吧。
但这件事情,初七与初八以及初六再加上小黑,早已经将这里安排好了,所以晋斐泽被人掳走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已经被药晕,轻轻松松就被人给了带到了外面,三人加一条大狗在这夜色中快速的行走着,那狗轻轻松松的跟着他们后面,小声的问:“本座有一地方,保准安全。”
初七:“小黑爷说的是哪里?”
他们现在也跟着小齐一起叫它小黑爷。
“就在城中西边那里,我看那里房屋少,而且有一个空地,很好了揍人。”干坏事,他们是专业的。
“行,那就去那里吧,也省得主子与夫人到时候跑太远的。”三人一狗边说时候,边朝那个方向而去。
到了这里,初七去叫主子夫人去了,其他人在这里守着,泽王府完全不知道,他们本应该睡在府中的主子已经早被人给掳走了。
晋斐然他们来的很快,等到了这里以后,他将自家丫头放下,将她系好披风,轻柔的道:“晚上凉,披上披风。”
“好。”
初八与初六在那里行礼:“主子,夫人。”
“嗯。”晋斐然看着地上的人,道:“让他醒来。”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晋斐然不打算亲自揍,只是与自家丫头躲在了暗处,小黑的目标性太强,也来到了他们身边。
初七拿着瓶子在晋斐泽鼻端一闻,本睡的跟死猪一般的人就醒了,在看到自己躺在地上还可以看到天空的时候,就准备大叫了,却被初七快速的塞上了臭袜子。
是的,臭袜子,还是那种三天没洗的,他们家初六专门留着的,足可以熏死一头牛的臭袜子。
“唔唔~~”救命……晋斐泽在闻到那袜子的时候,果然就快要吐了,还没说什么,就只见拳手就招呼上来了,臭味熏天,再加上他全身无力,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只能就这样任由众人打着,简直让他既愤怒又害怕,觉得自己会被打死。
“唔唔唔~~~~~”晋斐泽嘴中塞着袜子,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初七他们表示也不听,他们只管打人就是了,而且不挑能够看得见的地方,就挑那种又看不见又特别痛的地方。
晋斐然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弟弟被打在求饶的画面,一时间神色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