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九爷您这脸比花娇。”
初七准备拍马屁,可一说完,又觉得不对。
但看到九爷不但不生气,反而十分得意的模样,静默了一下:总觉得九爷好像走上了一条什么不归路。
然后像是get到了九爷的爱好,开始各种如花般的彩虹屁,夸得晋斐渊十分开心。
听他们问需不需要请个丫鬟来给他盘头发时,在那里霸气的道:“不用,我自己来,把那些发饰给我就行了。”
初七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然后只见晋斐渊就在那里梳起了头发,没想到手巧的很,很快就梳了一个一般丫鬟梳的发型。
就连初八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在那里说道:“九爷,您厉害。”
晋斐渊眉一挑:“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然后忍不住在那里感慨着说道:“本王也不容易,为了能够躲避父皇母后派的那些人,只得自力更生,不但得学会穿女装,还得梳各种发型。不过这也得感谢青楼,之前为了能够在楼里面吃饱饭,顺便拿点银子,我只得穿女装,但这穿的女装,又不可能找别人来梳发型,就只得自己研究摸索……”
想起以前的生活就是一把辛酸泪,不过想起现在发现的新技能,他又得意起来:“不过,也好在我现在会梳女子的发型了,你看看我只要换上女子衣服,装成小姑娘,那些父皇和母后所派来的侍卫,就算眼睛找瞎,也不可能想到我会穿女装的。这样我哪怕犯了事,也能够在京都愉快的玩耍。”
初七:“……”九爷这思想,比自己的还特么危险一点。
不过这样的九爷更好玩,?他又是一顿天花乱坠的夸着,直接把晋老九夸得心花怒放。
而躺在他们旁边屋的虚云,听着他们的聊天,看着如此单纯,三言两语就能被骗的晋斐渊,也是十分无语。
就他这样的个性,在江湖上面,随随便便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估计还帮着别人数银子。
此时的虚云,躺在床上面,今天的他已经感觉好多了,不过依旧全身无力,但连他自己都可以感受到,虽无力,但整个身体却比以前轻松了很多。
又闭上了眼睛,准备再休息一会儿等着弟弟来找自己,毕竟弟妹这边有身孕,他肯定会亲自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
想起弟弟也算是苦尽甘来,虚云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也为弟弟开心着。
房间另一边,晋斐渊并不知道,他一直在找寻着虚云就躺在那里,此时打扮好了之后,初七就告诉这晋斐渊要如何说,如何做。
没想到晋斐渊霸气的挥手:“这个我会,放心吧。”
听说那个柳风准备去浣衣房,赶紧迈着小碎步,为了剧情效果更好,初七一早就跟浣衣房那边的管事说了,就连秋锦院那边的大丫鬟,初七已经暗中安排好了。
浣衣房的管事,就是副总管的婆娘,一听说是为了王妃对付那个叫柳风的,管家婆子赶紧在那里点头:“放心,这里有老婆子我在,你们只管去做你们的事情,那个姓柳的小贱蹄子,婆子我也不喜欢,仗着是皇上赐给王爷的,在府里面可一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将她给赶走,省得她来恶心我们王妃,影响咱家王妃养胎。”
管家婆子自从上次丈夫的事情,对于伊舒那是愈发的尊敬,也很喜欢这丫头,反正只要谁想欺负他们家王妃,谁就是坏人,是她管家婆子的敌人。
晋斐渊扭着小蛮腰,来到了浣衣房。
柳风是过来送换洗衣服的,突然间就听到有细碎的声音,从角落里面呜咽传过来,好奇心的看过去,看到一个长得不错的小丫头,穿着粗使房的衣服,正在那里哭着。
柳风顿时好奇起来,问:“这位妹妹,怎么在这里哭了?”
晋斐渊抬起哭红的双眼在那里小声,又带着哽咽的说道:“我……”可刚说出一个我字,就只见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这让柳风更加好奇,倒不是同情这丫鬟,只是纯粹秉着别人不开心,我就高兴的,不过一询问一下,轻轻询问下,这倒让她听出了惊喜。
晋斐渊期期艾艾了半天,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这才在那里说道:“我,我本来是伺候王爷的……”
说完之后,脸就先红了,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
果然,柳风灵机一动,左右看了看,在那里小声问道:“是不是王妃欺负你了?”
晋斐渊听到这话,咬着下嘴唇,眼泪又嗒吧嗒吧嗒滚落了下来,那种我见犹怜以及委屈的模样,就算是暗中的初七和初八看了,也在啧啧称奇着。
初七边嗑着瓜子边在那里道:【九爷这演技也太好了,那种害怕,又被屈辱的不得不说的模样,让我看了都差点被骗,佩服佩服。】
能够将女人的委屈和娇态,演的如此淋漓尽致,毫无违和感,也就只有晋九爷了。
初八倒是很淡定,在那里边嗑着瓜子,边打着手势:【夫人教出来的,能够弱到哪里去?】
【你说的对。】
然后两个人又愉快地磕着瓜子看戏。
晋斐渊期期艾艾地说着半截话,其他的重要信息都完全靠柳风自己去脑补。
晋斐渊给自己的人设,就是对馨王有想法,可惜胆子小,而且又被王妃看出的苦命丫鬟。
他觉得这个人设真的是太赞了,他为自己的智慧感到骄傲,这世间怎么能有这么聪明的人。
晋斐渊先内心感叹着人生,嘴上也没闲着,在那里哽咽的说道:“奴婢差点被打死,要不是总管替奴婢求情,说让奴婢干一些初粗使的活,可能现在奴婢就已经不在这人世了,可是奴婢今天听说王妃怀孕了,只怕这府中以后更没我的容身之地了。”
说完又在那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一看就十分伤心。
柳风在听完她所说的事情之后,脑海中立马就有了计策。
不过她的性子很是谨慎,还得再观察观察这丫鬟,只是在那里安慰了几句,他不要伤心难过,事情肯定会好的,说明天再过来看她就走了。
等人一走,晋斐渊立马收起了哭哭啼啼的表情,在那里说道:“想打我哥的主意,哼,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