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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一胎二宝:总裁爹地超给力 > 第655章 羞辱
  却发现他已经朝前走了,只留她一个人还傻傻地等在原地。
  越想越伤心,眼泪像是决了堤,怎么也止不住。
  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紧了紧。
  男人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忘不了他?心心念念的跑回来,现在怎么样?亲眼看见了,总该死心了吧?他不要你了,你满意了吗?”
  她眼泪流得更欢:“够了,你别说了。”伸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见他那些揪心的话,可男人扒开她的手,那些恶咒般的话,源源不断的传进她耳中,让她痛不欲生,能不能直接死去。
  “凭什么不说?这难道不是事实吗?心心念念回来,不就是为了他?现在怎么着,人家早就不要你了,就你还傻了吧唧的惦记着他。怎么觉得心痛了,你现在才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男人恶毒地看着她,手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看着女人痛苦不堪的面容,心里划过一丝扭曲的痛快。
  他早就想这么说了。
  她不是高洁么?不是不可攀么?怎么着,现在还不是和他一样,他早就说过,他们是一种人,迟早会在一起的。
  这不,报应都是报应。要不是还在外面,他真想朗声大笑。
  韩烟垂着头,无措地摇着头,声音哽咽:“别说了,你别说了,”
  男人凑在她耳边:“你说不说就不说,凭什么?韩烟,这都是报应,你不就一直这样折磨我的,现在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吧?”男人温柔地抚着她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多亲密。
  “够了,我让你别说了,你听到没有!”一直柔柔弱弱,连一句狠话都没说过的女人突然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
  男人微微一愣,转瞬划过一抹恼怒,因为自己竟一时被这项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给吓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恼怒的盯着她,捏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韩烟吃痛,挣扎着要抽回手。男人不让,忽然拽着她朝洗手间的位置而去。
  她自然不愿,可女人在这方面总是弱于男人。她被男人拖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脚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她被迫跟上男人的脚步,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这一路竟也没遇上个人,韩烟绝望极了。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偏执的男人,他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
  她真的改,如果是看上她这张脸,她……
  她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改变自己的样貌,艾茹抿着唇。
  男人一下把她贯进去,自己也跟着挤进来,洗手间的隔间本来就小,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容纳两个人就显得狭小。
  两人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某个人还使坏的凑她身上顶了一下。韩烟羞辱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留下悔恨的泪水。
  她无比后悔。如果是容赦,一定不会这样羞辱她,他会把她抱在怀里一心呵护,见不得她一滴眼泪。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个人已经不要她了!是她把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弄丢了!
  也许是因为男人的羞辱,也许是伤心到了极点,她的眼泪就像是绝了堤,怎么也流不尽。
  男人掐着她下巴,温热的呼吸一丝不差的喷在她脸上,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韩烟,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抚着她的柔发,温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不知道你为什么答应陪我来这儿?不就是想找他来对付我?可是怎么着?现在该死心了吧?他不会为了你,准确来说,他不会为了你这个背叛他的人而费任何精力。”
  “我猜他心里肯定厌恶你,厌恶的不行,恨不得你永远别出现在她面前,又怎么会为你出头呢?”女人听着他残忍的话,不住的摇头,心里呐喊着。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像他说的这样残忍,他只是不知道她现在面临的局面,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救她脱出困局的。
  她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自己的大脑,一遍一遍麻痹自己。也许这样能够好受一点。
  让她怎么能接受,以前那么爱她,宠她,呵护她的男人,现在可以对她视而不见,可以让他身边的女人羞辱她……她怎么能接受?
  看着怀里女人狼狈不堪的样子,男人心里一阵痛快,他缓缓低下头,在她嘴角啄了一口。
  韩烟反应过来,头一偏。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男人,他死死的掐着她下巴,逼着她转过头来。
  然后狠狠地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不断闪躲的香舌,甚至拖进自己口中细心品尝。
  “呜呜……”女人手抵在两人之间,努力隔开两人的距离,却都是徒劳。
  男人在这方面力大无穷,而且有着天生的优势。一会儿她就被男人高超的吻技吻的迷迷糊糊,腿软的站不稳,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才不至于顺着门滑到地上。
  这种时候,男人依然不忘折辱她:“这么不喜欢我,还不是被我吻的腿软站不住。你说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口是心非?怎么就不能像你身体这样诚实呢,嗯?”
  “……”她睫毛颤了颤,没搭理他。
  男人刚刚得了好处,这会子心情还算不错,一只手摩擦着她红润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他眼眸越来越黑,盯着她的眼神犹如一匹饿狼,下一刻就会将她吞噬下腹。
  韩烟就是闭着眼睛依然能感受到他火热而粘腻地视线,胃里一阵翻腾。
  一直盯着她的男人,怎么会错过她的反应?下一刻脸色一冷,把着她肩膀,两人转了个方向。
  刚刚她抵在门板上,这会她坐在马桶上,困在男人之间,视线正对着那不可描摹的某处。
  男人往前凑了凑,邪恶道:“这么厌恶我,哪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也这么有骨气?还有你这张小嘴,不知道怎么样?”
  他每说一个字,女人脸色就白上一分,最后彻底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