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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异世重生
  烬魂旗迎风招展,释放出可以焚尽一切的幽蓝色火焰。
  肃穆庄严的咒语吟唱声自光明魔法师的口中传出。籍手部之上不同形状和手势来释出光明魔法能量,几秒中之后。每一个光明魔法师的右手上都出现了一个玄白色的光球。同时他们左手上的魔法杖也发出更加强烈的光明魔法。只见他们宝相庄严地把手上那小小的魔法球,向着对面的黑暗魔法师投去。
  在魔法杖的魔力刺激增幅之下。那些光明魔法球在攻向黑暗法师的同时,不断地增大。等到达那些黑暗魔法师对面十丈距离的时候,已经是大余丈许了。二十个巨大魔法球带着神圣庄严的气势,向着那些黑暗法师的头顶着落。
  但这些黑暗法师也不是吃素的。在这样的夜晚,黑暗元素正充沛之时。只见他们都不用吟唱地,用魔法杖在自己的身体周围虚画一个圆圈。一道道深黑色的“暗黑之盾”出现在他们的身体周围。然后也不失时机地,发出了二十多之“黑暗魔气剑”,发出破空之声,以光明魔法球数倍的速度,向着光明魔法师攻击过去。一道又一道玄白色的“光屏”被光明魔法师施加在他们的身上。
  水鉴子心里暗叹:“他们的法术虽然厉害怪异,嘿嘿!但是那速度嘛,就不敢恭维了。如果是我和他们对敌。还不等他们吟唱完毕,我的飞剑和天雷就已经把他们撕裂了。哈哈,如果以后我在这里修炼我们那个世界的道。那可就太有意思了,也许可以颠覆这里的整个修真界啊!让他们都以我为神。”水鉴子狂傲地想着。修炼三千年的他,在这次天劫之后,已经对天道失望了。心境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无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心里。
  “嘭嘭!”接连的震荡声首先出现在黑暗魔法师的人群里。他们自恃现在是黑夜,光明魔法师发不出攻击强大的魔法攻击。但是自视甚高的黑暗法师,还是被那些巨大的魔法球震的后退好几步。内心一阵翻滚一阵烦闷。身体周围的“暗黑之盾”也激烈地颤抖了片刻。
  “嘭嘭……啪啪……”光明魔法师可就惨了。黑暗中施放出来的“光屏”本来防御就不好。在有利于暗黑魔法师施为的环境下,那些强大的“黑暗魔气剑”毫无悬念地攻破了光明法师的“光屏”。狠狠地攻在他们的身上。境界比较高的光明法师还好,只是被魔法力震的后退几步,口吐几鲜血之后,立刻念动咒语,施展“光愈术”进行治疗调整。而那些境界等级低的法师则惨了。只见他们被攻破光屏之后。立刻被“暗黑魔气剑”洞穿了身体,在还未衰竭的余劲之下,远远地被投进了后方的黑暗之中。
  水鉴子来了兴趣。看到那些奇迹般地恢复神采,恢复力气的高境界光明魔法师。他激动地叹道:“老天啊,这个世界竟有这等好东西,如果学了他们那样的治疗法术。嘿嘿,那岂不是。再也不怕天劫了?”水鉴子那拳头大的元婴笑眯眯地望着,那几个在治愈的光明魔法师。不怀好意地想着:“你们是一定会输的,等下就用你们的尸体复活吧。嘿嘿,你们身上有神圣正义的气息,正好适合我这修炼正道道法的修真人。”
  “卑鄙,啊……”几声喷怒的咆哮和惨叫之后。那十几个还活着的光明魔法师。被那个手持烬魂旗的黑暗魔法师偷袭了。毫无征兆地,数百团幽蓝色的焰火紧紧地包围着那些光明法师。在几声凄厉的惨叫和绝望的挣扎之下,所有的光明法师在焰火中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水鉴子喷怒地暗骂道:“一群卑鄙的家伙,也给我留个尸体嘛!全化成灰了,贫道,哼,老子我怎么重生?”水鉴子似乎又想到了天劫,心境大变的他,就愤怒的骂出了粗话。哪里还像是一个修为高声的修真人?“对了,刚刚还有几个被打跑的人,我去看看。”
  水鉴子也没兴趣再看暗黑教廷怎么处置笛魔了。他悄悄地掩过去。去找那几个被暗黑魔法师打飞的光明魔法师了。
  找了大概一里路,发现了一个尸体。“哼,这个太丑!不要。”水鉴子不满地嘀咕道。
  又飞了一段,又是一个尸体。“这个太胖,跟猪一样,怎么附身啊。重生后还不会像猪一样被人宰了吃?”
  下一个,水鉴子愤怒地骂道:“他妈的!这里的人全都这德行吗?”这两千年以来,他第一次“他妈的”这三个字,自己也是微微地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狂笑起来。
  找到第六个尸体的时候,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还可以,这个身高可以,脸型一般。四肢嘛,恩,是短了点。不过无所谓。就是他了”说完就见他的元婴化为一缕金黄色的光芒,钻进那尸体的脑袋中。只是过了片刻,一缕黄光。又从那人的脑门上钻了出来。
  金黄色的光芒闪耀了几下,水鉴子的元婴现出形来。只见他落到地上,四寸高的他。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面色狰狞地跳起来指着苍天大骂道:“瞎了眼的老天!本来以为躲过了天劫。逃到异世就可以重生,老子和你有仇啊。你竟然捉弄贫道,我呸!是老子。你他妈的干什么吃的?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种啊,竟然附不上他们的身?你瞎了眼吗?是不是老子采了你母亲的阴元啊?你竟然在这里也捉弄我……”想着以后,就要以这样的四寸身高,到处躲避别人一根手指就可以夺走自己生命的危险,水鉴子是越来越愤怒,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一个元婴,和一缕在天劫之中隐藏进自己元婴的飞剑剑魄。隐藏在他神念深处的邪火越来越强烈了。四寸长的小人跳脚大骂着,样子好不可笑,可是没人看到。
  突然水鉴子闭住了嘴,震惊地望着天空,一缕如针细小的金黄色光芒,从天而降。以水鉴子的经验,他知道那分明是修为无法让人想象的强大之人,所发出的神念。这缕神念已经具备了形态和颜色。他刚想躲避,已经来不急了。那缕神念,以他无法理解的速度进入了他四寸长的元婴之中。一种强大的力量震的整个元婴麻木起来。在他想要反抗之前,已经无奈地昏迷过去。
  模糊之中,他隐约听到一声不满的咆哮:“真是岂有此理啊!本神再怎么说也是英俊不凡,伟岸挺拔的神人。怎么能把自己的神力传承给这么一个小不点,还是四寸长的小怪物。可是来不及了,天啊……”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似乎整个世界都陷入黑暗的混沌之初。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水鉴子才悠悠的醒转。他猛地从地上跳起身来。迅速地旋转几周,然后重重地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小脸上,他痛的惊叫一声。才满意地嘀咕道:“奇怪,我明明好像听到有人说要附我的身。怎么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呢?难道他又离开我的元婴之体了?”他猛地摇了摇头,接着叹道:“他明明说已经来不及了的,说明他还是潜藏在我的元婴之中,唉!这是个隐患啊。”
  自叹自艾了好一阵子,水鉴子无奈地走回去,想试试看那些黑暗教廷之人的身体是否符合自己重生。
  一阵阵刺鼻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地上到处都是残肢断骸。望着一地撕裂的肉块。水鉴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的场景他见的多了,所以也就不为所动。只是感叹于没有完整的尸体附身重生了。他在地上旋转了一周。发现了笛魔的残尸。真是惨烈啊。全身都被撕裂,一只手还握着骨笛。水鉴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就向着远处无目标的飞走。
  下起了大雨,伴随着激烈地闪电,水鉴子的心里一片悲凉。可惜自己修炼了三千年啊。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元婴了,还要在异世的大陆上悲苦地漫无目标地漂流着。他的心越来越阴暗。只见听他狠毒地咒骂:“可恶的老天,如果我还有回去的机会,我一定要屠杀万千生灵,造下无边的杀孽。然后在收百万的弟子,以躯体和法力为我阻挡天劫。看你还能奈我何?”
  就这样在大雨中凄凉地漂流的他,无意间地来到了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之前。漂浮在万里高的山峰之前。水鉴子心里叹道:“看来还要飞高了,才能穿过去。”于是就无奈地往上飞去。
  到了山顶上的时候。水鉴子看到了些许光亮。于是就赶快向那光亮掠去。到了近前,他才看清楚,原来山顶之上有一个楼阁。而那光亮正是从楼阁中发出。
  “哈哈,没想道这里居然还有人居住,想来一定是隐居世外的高人,也许他可以帮到我了,毕竟这个不知名的空间,是他们的地头,想来他一定有办法。恩,我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起观察一下。”于是水鉴子就隐藏了气息。向着楼阁无声无息地掠去。到了楼阁的窗外,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于是就赶快飞到窗椽边。贴着椽边伸出头,从窗子的缝隙向里面望去。
  “x.灏大哥,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只是求你帮我完成一件事。”一个女子躺在床上无奈地叹道。她恳切地望着一个身着金黄色华服碧蓝色玉带的男子。
  水鉴子差点惊讶的叫喊出来“这女子可不就是就我在笛魔脑海中见到的那女子吗?她?那个笛魔?看他虚弱的样子,应该是身受重伤了,恩,这个x.灏和他什么关系?……”
  “什么事,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x.灏纯正温和的声音的打断了水鉴子的思绪。
  “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了,我把我身上全部的光明魔法力和你刚输给我的神龙神力都输到他身上,让他早诞下来。你要帮我照顾他。”那女子吃力地说了这么多,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心力。气息更弱了。
  “孩子?哈!天无绝人之路,没有出生的孩子,还是处于混沌状态,没有任何意识,体制也不会和我起冲突的孩子。如果我附身道他的身上。借此重生,那是一定会成功。不过我会失去所有的道行,只具有自己的意识。”水鉴子患得患失地涌出了这个念头。
  x.灏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女子欣慰的一笑,又补充道:“记住,他将来的命运坎坷,也许光明圣教和黑暗教廷都不会放过他,那他就,他就……就要卷入人类两大势力当中。”
  x.灏爱惜地抚着她的脸,柔声地安慰着:“你放心,一切有我。他不会有事的。”
  水鉴子也不再犹豫了,迅速化成一缕比针尖还要小的光芒,穿过窗子。无声无息地钻进那女子的肚子。在他犹豫了一瞬间之后,心境大变的他,再也不顾及这样做会扼杀一个无辜的婴儿。就直接进入了那婴儿还没有长出意识的脑袋。元婴慢慢的碎裂。化为了浩海无边的意识,并且藏在他元婴中的剑魄也融合进了他的意识。霸占了那婴儿的整个混沌识海。现在那婴儿就是水鉴子了。在俯身进那婴儿身体之后,水鉴子才惊讶地发现。这婴儿的身体竟然拥有非常古怪十种气息,婴儿那已经成型的丹田中,有一个色彩斑斓的红枣大小的珠子。十种不同的气息就是从这个珠子中发出来。
  “哇”一声婴儿的哭声传遍了这个山头。水鉴子以最纯洁,最虚弱的方式重新来到这个世上。还具有意识的他,无奈地转动着眼睛。望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子,心里百味夹杂地伸出无力的手,轻轻地摸了摸这个女子。也就是自己“母亲”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