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你当我柳元是什么人？想在我身上得到北岩城机密，做梦！”
柳元直接拒绝道，其实并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他明白，如果一旦背叛北岩城。
那么即便沈牧不杀他，可他依旧逃不出北岩城的追杀。
“哟？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随即，转过头，对左文道：“去，将他凌迟！”
闻言，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柳元自己，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所谓凌迟，通俗来说，就是将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也称千刀万剐！
“沈牧，你敢！”
柳元破口大骂道，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拒绝两个字。
左文也有些诧异，“少爷…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虽然他不是一棵温室里的花朵，但也从未进行过如此酷刑。
刚才若不是因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也不可能如此折磨常威。
听完，沈牧转头皱起眉头道：“你难道忘记，他们之前是如何对你的了？如果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早就被折磨致死了，这种人，难道还值得同情？
而且，你可是暗影阁主，往后多得是机会执行那种绞杀，暗杀的任务，若连这种人都下不去手，那以后面对敌人时该当如何？”
沈牧向来讲究冤有头，债有主。
作为敌人，柳元必定难逃一死，但原本沈牧可以给他一个痛快。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左文折磨成那模样。
这已经触及到了沈牧的底线，所以这柳元绝不能轻易放过！
而且，左文身为一个刺客组织的领袖，就必须要做到对敌人毫不留情。
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沈牧从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但他要通过柳元告诉全战元域的人。
天心城并非是哪只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踩两下的！
否则以后必定麻烦不断！
“是，少爷，我明白了！”听完之后，左文愣了好久，然后双眼中透出一缕锋芒。
沈牧的话让他有些如梦初醒，回想起自己被他们两人折磨时的痛苦。
左文内心中不再有任何怜悯，随即果断转身朝柳元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沈牧不由摇了摇头。
天心城的那些人，虽然天赋不错，实力也还可以。
但唯独缺少真正的杀伐历练，因此身上往往少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气势。
看来是要想办法锻炼一下这些人的杀气了，否则如何能担得起天心城的复兴大任？
望着左文一步步逼近，柳元越来越恐惧。
他能看出，沈牧并没有在开玩笑。
“沈牧，你敢这么对我，就等着北岩城报复吧…啊！”
柳元话还没说完，手臂上一块肌肉便被左文一刀划过，然后瞬间离骨脱落。
“沈牧…你不得…好死！”
沈牧微微一笑，“左文，你手速太快了，那样柳长老感受不到快感，慢慢割，这样才有感觉！”
闻言，左文不禁浑身一颤，随即点头领命。
“沈牧，你这魔鬼…啊！”
左文按照沈牧的要求，先将刀尖刺入其皮肤，然后慢慢划开，接着再次深入血肉之中。
一边割开，一边搅动，本来一个呼吸不到的过程，硬是被左文延长到近十个呼吸才完成。
这十个呼吸对于柳元而言，无疑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而且身体情不自禁微微颤抖着。
许多胆子小的，连忙用手掩住双眼，根本不敢看。
但柳元那声声惨叫，却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众人的心灵。
此时，他们对眼前这负手而立，神色淡然地白袍少年生出一种深深的敬畏与恐惧。
虽然皇极世界以武为尊，死伤是常有的事情。
但沈牧虐杀玄宗的场景，却给了无数人难以言明的震撼。
毕竟玄宗在这些人眼中，无疑是高不可攀的。
可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却连自己的性命都掌控不了！
“沈牧…我我说…我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