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过程,不过就是闲聊,侃大山。但是聊天归聊天,很多秘密,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毕竟重要的事情说出去的话,可能会是掉脑袋的下场。
哪一个势力都有它不可告人的秘密,作为一方势力的成员,自然是不能说出势力之中那些隐藏的很久的事情的。
所以正是如此,聂云才没有去找任何周围的人去聊天,他知道,就算是聊天,也只不过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语而已。真正有用的话语,一点都没有。
除了跟旁边的南宫翔偶尔唠上两句,剩下的时候都是在盯着上座的位置发呆,究竟是在看谁,连聂云自己都不知道。就是这样呆呆的看着,眼神之中如同一阵的死水,平静的像一面镜子。
寿宴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也就是三次元之中的四个小时长的时间之后,终于是告一段落。聂云真的很想吐槽他们,究竟是哪里来的那么的话,能说那么久!而上座的人竟然沉默寡言了两个时辰,太不可思议了!
当宴会结束的时候,南宫生长老再一次的站起了身,对众人行了一礼,感谢了所有到场的人之后,这宴会才真正的算是结束了。
聂云得出了结论:南宫翔估计是怕在这个会上没有人跟他说话才硬生生的拉自己过来的。当然了,聂云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下了一条定义而已。
聂云想走,人家自然不会让他走,他的小动作都被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松的离去?
上座的人都是退场之后,一个聂云刚才并没有见过的人走了过来,对聂云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用他标准正腔的语气说道:“我家夫人有请。”
聂云愣了,准确的说是一脸的茫然,夫人?南宫慕他老婆么?还是南宫生他老婆?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也许是刚才的那个最高气场的女人也没准。
人家已经邀请自己去了,那应该不会有啥恶意的,毕竟自己的实力在人家的眼中,跟个小喽啰没有什么区别,想要碾死自己,用一根指头轻轻的弹一弹就好了。
“你们找他做什么?”南宫翔并没有急着让聂云走,而是拉住了那个来邀请聂云的人问道。他们是一个家族的人,自然不怎么客气。说话做事也是很直接。
“翔公子,这件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夫人只是想见见他而已。”来的这个人说道。
“哦。”聂云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对着南宫翔微微一笑,“翔哥,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回去找你,这里应该不会有啥事情的。人家好心邀请我,我怎么能拒绝呢?你说是吧。”
南宫翔拱了拱手,聂云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对自己的那个婶子,还真是不确定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南宫家族之中都知道实力最高的是南宫慕,掌权的是他的夫人。她的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要不怎么说这么多年以来,大大小小的动乱那么多,在这个女人的手下,都是一阵阵翻不起来的浪花,毫无作用。
她的能力,以及恐怖实力,都是这个世上数一数二的人。能够与之比肩的,并不多。
而家主南宫慕,神龙不见摆尾的人。神秘到了一定的程度。
南宫翔静静的离开了宴会的大殿,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了。
聂云刚刚离开南宫翔的时候,对南宫翔的为人又是高看了一头,他并没有像那些贪图利益的人一样,唯唯诺诺,惟命是从。在自己的家族之中还能替朋友说话,这样的人,很不错。值得交。
聂云一直在说别人可不可交,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值不值得别人交。他并不是自负,而是当一个人太专注于他人的时候,往往会忽视了一环:最重要的自己。
大殿的后面……
这里的景色和刚刚的大殿之前的景色是一样的,都是绿树青草,衬托着蓝天白云。只不过这里有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壮年男人,使得原本的景色有了很大的改变。
景物都是死的东西,而有了活生生的人,才有了蓬勃向荣的世界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女人问道。虽然她的话语并没有掺杂任何的语气,但是她却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威严在其中,这威严甚至如同一座高高的大山,压在了聂云的身上,透不过气来。
“聂云!”
聂云总算是偷了一口气,用力说出的话语,虽然不是吼出来的,但也是很有震慑力。
“怎么?在我面前很有压力么?”
这个女人说话方式给人一种难以表达的压迫感,聂云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力量。但是它确实非常的强烈。
“你找……找我有何事!”
聂云本想平平常常的说上一句话,但是却发现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去用力让自己的胸口变得舒服一些;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用力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便会有一种支支吾吾的感觉,说话跟口吃了一样。
“你就是聂云呐!?”
她的惊讶看似只是语气上的一阵惊讶,但是在聂云的身体中,一阵无形的气浪冲击了过来,加上刚才的胸闷,一口胸中淤积的血液便是反了出来。顿时便是半跪在了地上。
地上一滩血红的痕迹,便是聂云的杰作。这个中年女人,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稍微加重了一点语气,聂云便是直接被震慑的吐血了。可见她的实力,恐怖到了何等的地步。
她一旁的那个壮年男子,便是南宫死长老。南宫生长老和南宫慕关系好。是他的直属手下。而这个死长老则是眼前这个女子的直属下属,听命于她。
聂云近距离看到了南宫死手中的一道奇异的波动,这个和那生生玄灵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知道叫啥。而天龙也不敢说话,在这么强大的女人面前,真的不敢。以聂云的猜测,她应该是灵魂师。对于灵魂力更加的清楚,天龙只要说话,便会暴露他自己。
“我是聂云,有,什么问题么?”聂云捂着自己的胸口,很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