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巴掌打的极其狠,也极其响亮,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江宁脸上,而是打在陈子亚脸上。
刚刚挨了一巴掌还没缓过劲的陈子亚,在挨了一巴掌,不由疼懵了。
这是!
“你个逆子,给我跪下。”
何太冲满脸怒气,大声怒吼道,而后又是一巴掌把陈子亚给打趴下来了,跪在地上的陈子亚,不得不发出痛叫声了,至于为什么何太冲会打他,他根本就不想要去了解。
“你个逆子,枉费我们多年的教养,竟然目中无人,你父母生你何用?只会惹祸的家伙。”
何太冲的妻子,也扬手扇了陈子亚一巴掌,两人内心都快哭了。
这煞笔玩意,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江宁这个煞星,他们两个回家以后,唯一的愿望就是,以后不要在碰到江宁了,当然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生死符江宁若是不解的话,他们必死无疑。
所以面对江宁,两人就是孙子,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侄子,说关系虽然有一点关系,但还没熟到能让他们两个连命都不要去找江宁麻烦的程度啊。
就算是亲儿子,两人也不会这样以上犯下。
所有武者都傻眼了,根本就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何太冲不去找江宁麻烦,反而继续抽陈子亚,这也太奇怪了吧。
“你个死孩子,死性不改,早听说你父亲说你冥顽不灵,喜欢闯祸,今日你知错了吗?”
何太冲忍不住又踹了一脚,他老婆下手也不轻,几乎是往死里来的,大有一副真要打死着家伙一般,江宁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
等看那陈子亚几乎快断气以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好了,不要演戏了,哼。”
这两人自然是在演戏,虽然两人下手狠辣,但只是皮外伤,武者内练一口气,只要不伤到五脏六腑,基本上修养数个月就没问题了,两人看似打的凶猛,但避开了重要器官,无非是抽打背部和脸。
听到江宁这样一说,何太冲夫妇顿时弯腰下来,毕恭毕敬地谄媚笑道:“既然江教主让我们住手,我们就住手。”
“江教主怎么来了这里啊,要是早点说的话,可就没这事了。”
何太冲夫妇一人说了一句话,一瞬间全场再一次喧哗震惊了。
“教主?什么教主?”
“能让何太冲夫妇都如此毕恭毕敬的,难不成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不可能,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决然不可能在这里。”
“是啊,他不可能在这里的,而且那里会如此年轻?等等,教主,年轻,难不成此人就是明教教主江宁。”
许多人好奇江宁的身份,很快有人看着江宁的年龄,再加上何太冲的称呼,顿时便联想到了最近名动江湖的明教教主,江宁了。
“他是江宁?”
“有没有搞错,竟然如此年轻?”
“这人会是江宁?”
“多半八九不离十,若不是明教教主江宁,何太冲夫妇贵为昆仑派掌教,还如此毕恭毕敬,不是明教教主江宁,只怕不会有别人了。”
“明教教主江宁,听说年不过十五岁,实力了得,已经达到绝世高手之境,资质妖孽,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人啊。”
“果然如此年轻,看来有一些江湖传言,并非虚假。”
许多人在议论,因为江宁的年龄和身份,实在让人不得不震惊与感慨了。
而陈子亚彻底傻眼了,自己居然招惹了明教教主?这是什么概念?
自己天月剑庄少庄主,在人家眼中,连狗屎都比不上,天月剑庄无非是跟昆仑派走得近,再加上他父亲善于打理人脉关系,所以才在天翼城混的风生水起。
如若不然的话,早就被赶出去了。
天月剑庄对昆仑派来说,就是一个小产业罢了,人家是看在曾经是兄弟的原因,才帮一把,否则的话,算得了什么?
而与明教对比,天月剑庄连狗屁都不如,人家明教要灭了天月剑庄,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陈子亚瞬间明白为什么何太冲夫妇要暴揍自己了,要换做是自己,遇到这种坑爹侄子,只怕要一剑杀了,这简直是坑爹无极限啊。
陈子亚身子在颤抖,瑟瑟发抖,恐惧让他忘记了疼痛,卷缩在地上,甚至看都不敢看江宁一眼。
“哦?你们二人的意思就是怪我咯?”
江宁瞥了他们一眼,轻描淡写道。
“不不不!江教主误会了,我们怎敢怪你,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说错话了。”
何太冲的妻子立刻摇头解释,诚惶诚恐,不敢答应。
至于何太冲更是扬手给了自己妻子一巴掌怒斥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给我退后,再敢招惹江教主不开心,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两人在做戏,这做戏的成分,即便是别人也看穿了,更何况江宁。
但江宁没有难为他们两人,摆了摆手开口道:“好了,今日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不过下次如果在出现这种事情,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到时候连你们都要倒霉。”
他开口霸气无比,宛若帝王一般,执掌他人生死,一眼判定一切。
其他武者震惊且有崇拜地看着江宁,而阿紫就差没两眼冒星星了。
何太冲夫妇是谁,昆仑派掌教啊,面对江宁竟然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就如同皇帝身边的两个奴才,诚惶诚恐的。
她这辈子都难以混到这个程度,如今看到江宁这般,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崇拜。
“是是是,江教主宽宏大量,江教主宽宏大量。”
何太冲干笑着说道,而这时候,聚贤庄内,立刻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让人铺下了长达三十米的红毯,一群侍女站在两旁,仿佛供应着什么大人物。
“听说明教教主,江教主亲临聚贤庄,不知道是哪位?”
为首的男子,一走出来,毕恭毕敬地看着众人问道,不过目光却锁定了江宁。
他们在迎接江宁,所以动用如此夸张的排场。
“我为人喜静,一切从简。”
江宁不喜欢这么高调夸张,反倒喜欢实实在在一点,更主要的是,他今日可不是来帮聚贤庄杀乔峰的,反倒是救乔峰,故此他不想要承这份人情。
“哦,江教主说的对,是我等鲁莽了。”
对方讪笑一声,然后立刻让人收拾好东西,随后恭迎江宁。
这就是一教之尊的好处,说一句话下面人就要做事,一切都随着江宁喜好。
眼下也无法从简,江宁跟着他们走了过去,只是这时候,何太冲忽然走上来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又很犹豫。
“你想说什么?”
江宁很直接地问道,他不喜欢这种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