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副将起身行军礼,然后一群人都起身行军礼,这一次夏浩然没有拒绝,也从座位上起身朝着各位行了一个军礼。
“好了。”夏浩然落座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刚刚说过的话你们都应该记住,现在我们开始的正式的军事会议。”
四个人都落座,这一次既没有道歉也没有低头,而是都腰杆挺直坐在桌子前。
“敌人的手段你们应该都已经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没有发现有伤亡都是因为他们暗杀的都是单个的斥候,所以接下来怎么做你们应该都明白。”
“嗯。”
在西凉军每个小队都有每个小队的负责人,而这些小队又都由每个副将负者,而夏浩然则负者军队的群体走向。
“每个队伍的职责在战争开始之前都已经确定了,这样在战争开始的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这就是为什么北漠军一直常年征战却从来没有大获全胜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体系,而我当上北漠的将军之后给他们带去了这一种体系,所以我才带领军队取得了胜利,来到西凉军之后我吸取了整个北漠军的教训在西凉军早早的建立起来了体系,就是为了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不要自乱阵脚。但是敌人的部署显然已经打乱了我们节奏,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自己的节奏,但是因为每个队伍的工作和职责不同,所以我把这件事情教给你们,相信你们能够把这件事情做好。”
“西凉军的军队素质是没有人可以质疑的,所以胜负就在于我们,对于军队体系的建设,是我在北漠一次次的总结出来的,然后结合西凉军的实际而设立的,他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是现在一定是最稳健的,我之前无数次的强调战场上瞬息万变,但是有一点是不会变得,那就是我们想杀死敌人,而敌人也想要杀死我们,所以从现在开始在座的各位都要尽好自己的职责,这不是演习,这是真正的战争,从现在开始你们的每一个命令每一个建议都会影响无数人的生命,甚至决定这整个战争的胜负,所以我希望你们在决定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一定要仔细,但是切不可畏手畏脚,我不知道你们是否经历过战争,但是我告诉你们身为将军。你的命令可能是错的,但是如果你不下达命令的话所有人都会死去。”
少年的一番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好像是醍醐灌顶一样,原来他们都没有战争的概念,但是现在从这场军事会议之后,从少年的几句话开始他们正式进入了战争状态。
“诸位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嘛?”
“没有了。”
“好,那现在散会,诸位有什么情况随时通报。”
“是!”四个人都小跑着离开了。
待四个人都离开之后,夏浩然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
周灵儿连忙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来擦掉夏浩然头顶的冷汗,刚刚夏浩然都是强撑着说完那些话的,虽然那些副将因为心思根本就不再夏浩然之上没有发现,但是一直关注着夏浩然的周灵儿还是发现了。
夏浩然的额头上已经泌出了很多的冷汗,动作也带着几分坚硬,他本来就不应该承受下来的,就算周灵儿的药在神奇,此时夏浩然的身体也应该出在十分脆弱的情况下。
可是他还是强撑着开着这个会议,他不是为了方便而不直接命令那些组员,而是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安排了,他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都开始出汗,汗水很快就浸满了他的整个衣服,感觉他就好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
“快扶我会房间!”几个字就好像是从夏浩然的嘴里挤出来的一样,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刚刚还说强撑着不让任何人看出来,这就是夏浩然,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只有在周灵儿面前的时候才会展现出他的脆弱,单单是这一点周灵儿就觉得这个寒冷的边疆都带着几分温暖,周灵儿时常会想这个男人没有她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假如没有自己他一定会在别人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偷偷的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给自己包扎吧。
莫名的眼前展现出那一幕幕的场景,在北漠的军帐之中面无表情的少年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一幕,他眉头紧锁,牙齿死死的咬住那半枚金币。
很难想象在那样的环境之中仅仅依靠着半枚金币维系的感情就能够从那种地方生存下来,但是渐渐的周灵儿也觉得就算是自己的话也能够凭借着那半枚金币而从荒野之中坚强的活下来啊,支撑他不倒下的根本就不是金币,而是他心里的某些东西,周灵儿把夏浩然的一只手搭在肩上,一点点的向军帐走去。
~~~~~
南蛮。
和边疆的荒凉不同,这里其实是一片硕大的草原,但是有草原的地方就有荒漠,草的根太浅了,根本留不住水土,一代代的人靠着这片草原上生存下来,践踏,吃草有些地方就因为水土流失变成了荒漠,而隔开中原和南蛮的就是一片硕大的荒漠。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整个南蛮也是各有各的部落,许多的人组成的部落构成了整个南蛮,南蛮文明的起源早就无从追溯,好像南蛮天生就是有各种各样的部落,每个部落都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时代生存。
他们在这片草原上游牧,养一些牛,羊,但是渐渐的随着人口的不断膨胀部落之间开始有一些小的冲突,而这些冲突就为以后连年的征战打下了基础。
于是一些部落之间开始爆发一些小型的战争,战争总有输赢,输的一方男人就会被全部杀光,女人和小孩都会被带走沦为奴隶和仆人,于是有一些部落渐渐消亡,有一些部落渐渐强盛了起来,随着他们的1奴隶和土地越来越多,也渐渐感受到了权利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