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声晚虽然大脑晕沉沉的,但男人的话她还是听见了,也乖乖的张嘴,只是一直喜欢吃甜食的她,刚喝了一点药,就皱了皱眉,“苦……”
听到女孩说苦,傅北辰吩咐道:“季珩,拿糖来。”
候在外面的季珩听到自家主子的吩咐,立刻转身去找糖。
温上月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自己胸前的长发,语气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伯母是怎么想的,傅家如今的地位权势,根本就不需要其它家族的联姻,嫂子以前不喜欢你也就算了,可现在嫂子也开始喜欢你了,证也领了,还有什么是想不通的。”
温上月像是想起来什么,道:“对了,抽个空,我再给你抽点血验验看,这阵子又是吃药又是吃补品,该有点效果吧。”
说真的,他太佩服慕声晚了,居然能让油盐不进的面瘫每天乖乖吃药膳,还每种都轮着来。
啧啧啧!!!
果然,兄弟苦口婆心都不如老婆的一句话管用。
傅北辰没接话,也就等于答应了。
这时,季珩把糖拿来递给傅北辰,“七爷,没有奶味的糖,只有黑糖味的。”
傅北辰的视线落在季珩手心里的几颗硬糖,那眼神明显是不满,但现在也只能先用这糖代替。
“把药喝了,有糖吃。”
喜欢吃糖的慕声晚,听见有糖吃,张嘴瞥了一口气,将碗里的药一口喝干净,嘴里的苦涩,让她皱紧眉头。
傅北辰将碗递给季珩,随后从他手心里拿起一颗糖拨开放进女孩的嘴里,嘴里的甜味让慕声晚紧皱的眉缓和了一点。
嘴里的糖吃完了的时候,慕声晚也睡着了。
傅北辰见女孩睡的香甜,高烧也退了一些,这才起身去了沐雪情的卧室。
此时的沐雪情,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在为徐姨担心。
她刚才去了一趟了地下室,被门口的冷木给拦住了。
即使她端起家主母亲的架子,冷木也只会说一句话。
“七爷有命,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许进去。”
傅北辰进来时,就看见沐雪情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他迈步走到距离圆桌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脚步,笔直的立在那里,就像小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是来受训的。
“我生你养你,培养你成才,就是来气我的?那你怎么不把我一起关进地下室?好如了你的愿?”看见傅北辰进来,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她,沐雪情胸口的气就赌得慌。
“我来只是想告诉您,我的妻子只会是晚晚,您要是再做出伤害她的事,别怪儿子不孝。”傅北辰一句一顿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儿子?你这样违逆我,就是孝顺了?见面连一声母亲都不称呼一声,你还会在意这些?”沐雪情情绪有些失控,语气尽是不满。
“您忘了,十五岁那年说过的话?”傅北辰漆黑的眸子看向沐雪情时,平静无波。
沐雪情闻言一怔,随后质问道:“我说过什么话?难道还是我不让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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