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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现言 > 温少我们相爱吧 > 第103章 流言蜚语
  “妈,我看今天的那一家人已经扛不住了,他们会不会出卖我们呀?”廖嘉珍不无担心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没有人能出卖得了我们的!要是我连这样一件小事都摆不平,那我就不是你妈潘景美了!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潘景美道。
  “嘉珍,你要比那个卫晖尔更能沉得住气!你是我潘景美的女儿,是廖奇强的女儿,你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出生高贵!你还这么的美丽,这么地优秀,拿出你的骄傲来,不要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区区一个装神弄鬼的卫晖尔,又怎么能跟你比呢?把她的气势压下去!”
  “嗯!”廖嘉珍用力地点着头。
  晚自习時,晖尔和林丽莎、小花一起向教室走去。
  “晖尔,小花,你们等等我!”这时,廖嘉珍跑了过来。
  廖嘉珍跑到她们面前,将三个苹果递了过去:“给你们!洗过的!”
  这个年代,苹果可是个稀罕物。
  小花一把夺过,抓起一个就咬了一大口:
  “不愧为公社书记的女儿,啥稀罕物都有哈!对了,廖嘉珍,你上午一下跑去哪儿了?一转眼就不见你人了!在晖尔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就不见你的人影了!”
  即使吃着她的苹果,小花依旧对廖嘉珍不满。
  “我、我那个来了,把裤子弄脏了,只好跑回去洗洗弄弄去了嘛。”廖嘉珍解释道。
  小花马上看向廖嘉珍的裤子,发现她还真换了条裤子。
  晖尔睨了廖嘉珍一眼,面露嘲讽。
  是借换裤子之名,回去密谋险恶之事去了吧!
  “晖尔,你吃苹果呀,又甜又脆,很好吃的!”廖嘉珍热心地看着晖尔。
  晖尔将苹果塞到林丽莎手里,她不会吃廖嘉珍的东西的。
  廖嘉珍就更加地关切了:“晖尔,是不是不开心,没胃口呀?”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只是不喜欢吃苹果而已,我对苹果过敏!”晖尔不以为然道。
  “那你今天没去坐诊啦?”廖嘉珍又问道。
  “这不是要期中考试了嘛,晖尔下午还在坐诊呢,晚上想复习复习功课嘛!”小花代晖尔回答。
  “哦!”廖嘉珍若有所思。
  呵,她什么时候这么爱读书了?
  她这么爱读书又有什么用?
  在这个年代,女孩子能够读到高中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成绩好不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没机会上大学。因为读大学靠公社保送,名额很少,没有特殊关系的,想都别想。
  廖嘉珍在心里冷笑。
  “晖尔,你什么时候学会行医了呀?我过去怎么不晓得呢?”
  “我的事情,你不晓得的多了去了!”晖尔嘲讽道。
  “可是我们是好朋友呀,你懂那么多事也不告诉我们!”廖嘉珍故作亲昵地去挽晖尔的手。
  晖尔立即错开身去,她一手挽着林丽莎,一手挽着小花,硬是让廖嘉珍没法靠近。
  “我跟晖尔也是好朋友呀,晖尔的事我也不知道呀!”小花道。
  “晖尔可是神女!她懂的事,我们这些凡女怎么会知道呢?”林丽莎看向廖嘉珍,不无讽刺道。
  晖尔第二天中午照常坐诊。
  因为上午要上课,她不能翘课,自温子阳去省城后,她就在诊所的门上贴了一个告示:这段时间每天中午和下午坐诊。
  廖嘉珍看到晖尔那么淡定地去坐诊,好像外面风起云涌的所有诋毁,不过是炎热天气里吹来的一阵阵冷风,带给她的只有一阵阵凉意和舒爽,什么难堪,什么羞辱,什么伤害,在她面前都不存在。反而是廖嘉珍,又气又恨,没法沉静。
  她只有一次次地跑去潘景美那里,寻找安慰和对策。
  ……这是超晖的华丽分割线……
  梁桓看到晖尔这段时间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不知道如何帮她,只能干着急。
  作为异性朋友,他又不能像贺小花和林丽莎一样可以每天陪在晖尔的身边。所以,一种无能为力感让他十分地沮丧。
  晖尔那天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这段时间多跟廖嘉珍和潘景美接触接触,去不声不响地打听出一些情况来。
  晖尔是怀疑这个谣言事件跟潘景美和廖嘉珍有关?
  梁桓虽难以置信和没法接受,但还是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潘景美是他的姨妈,亲姨妈;廖嘉珍是他的亲表妹。他们本就是很亲的人。常来常往,很正常。
  梁桓的妈妈叫潘景致,是潘景美的姐姐,两姐妹关系还不错。
  这天是潘景美37岁生日,又是星期天,潘景致带着梁桓前往。
  廖嘉珍则与梁桓去了楼顶,边看风景,边聊天。
  “梁桓,你说,都说谣言可以杀人,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能将一个人击垮的!可为什么对卫晖尔就没有什么杀伤力呢?”
  廖嘉珍百思不解这个问题,便问梁桓。
  “人家晖尔内心坦荡,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她又不是谣言中的那种人,自然就不会害怕了!”梁桓道。
  “哼,我看她就不是人!因为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流言蜚语的!”廖嘉珍不服气道。
  梁桓看着廖嘉珍,心里顿生疑窦,故意道:
  “是啊,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诋毁的。晖尔也是人,她怎么可能不怕呢?我看她其实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只是把一切都压在心里,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真的?”
  廖嘉珍一下变得很兴奋。只要卫晖尔承受不住,只要卫晖尔垮了,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看到晖尔不好,你好像很开心地样子?你不是跟晖尔是好朋友吗?”梁桓似不解地看着廖嘉珍。
  “鬼才跟她是好朋友呢!”廖嘉珍极为不屑道。“卫晖尔从没把我当她的好朋友!”
  梁桓呆呆地看着廖嘉珍,好像一下不认识她似的。
  看到梁桓情绪不高,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廖嘉珍就问道:
  “你怎么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梁桓故意叹息道:“我在想晖尔的事!她一个人承受那么大的压力,我想帮她,却又无能为力,有时感到自己真无能!什么也做不了!”
  廖嘉珍嘲笑道:“怎么,还对卫晖尔还念念不忘?”
  “我是喜欢她!可惜她不喜欢我!”梁桓大方承认道。
  “你有本事就将卫晖尔从温子阳的手里抢过来呀!只要卫晖尔离开了温子阳,我保证她没有任何事!”
  廖嘉珍就像高高在上的公主,在对着她的臣民说话。
  “但现在晖尔的名声已经被毁了,谁还敢喜欢她啊?我妈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允许我喜欢这种女孩的!”梁桓无奈道。
  “只要你能把卫晖尔追到手,我就能很快恢复她的名誉!”廖嘉珍趾高气扬道。
  梁桓眸子犀利地看着廖嘉珍:“晖尔的事情跟你有关?”
  廖嘉珍自知失言,想要掩饰:“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也喜欢温子阳,所以想要排挤晖尔,就造谣中伤她?”梁桓逼视着廖嘉珍的眼神。
  梁桓从来没在廖嘉珍的面前说过重话。他虽然比廖嘉珍大两个月,但由于廖嘉珍有一个当公社书记的老爸,有一个当小学校长的老妈,在他们的家族中一直拥有众星捧月般的地位。人人都要让着她,人人都要巴结她。所以梁桓的这种放肆的态度彻底地惹怒了廖嘉珍。
  廖嘉珍头一仰,趾高气扬地看着梁桓:“是我又怎样?谁要她自不量力,跟我抢温子阳的?我就是要搞臭她!就是要她没脸见人!看她还有什么脸再待在子阳哥哥的身边!看她还敢跟我作对不!”
  梁桓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举起手就想扇过去。
  廖嘉珍抬头轻蔑地看着他:“你敢打我?”
  梁桓气得直跺脚:“廖嘉珍,你真不可理喻!”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而同时,潘景致和潘景美姐妹俩也在厨房里聊家常。
  “哎,景美,我家梁桓喜欢他班上的一个女孩子,现在整天地唉声叹息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潘景致像是对着自己的妹妹诉说心事一般。
  “他喜欢谁呀?我们家梁桓一表人才的,还有那个女孩会看不上的呀!”潘景美回道。
  “说是一个叫什么卫晖尔的女孩!这个女孩子还就没看上咱梁桓,人家喜欢一个知青!”潘景致叹息道。
  “看上了就去追呀!一个男孩子,这点精气神都没有,那还有血性吗?”潘景美最是看不起那种轻易就放弃爱情的男子。
  “可现在那个女孩子,名声很不好,我是不准我家梁桓喜欢这种女孩的!”
  现在喜欢一个人,首先就看一个人的名声,要是名声臭了,长得再好看,那也是鹅肝菌(一种鲜艳美丽的毒蘑菇,误食必毙命,无药可救!),没人敢尝试的。
  潘景致也不列外。
  潘景美大笑:“这有什么!我可以毁了这个女孩的名声,也可以挽回她的名声,全看我心情!”
  “实话告诉你吧姐姐,嘉珍也喜欢那个知青,但这个卫晖尔就是寸步不让,缠着那个温子阳不放手!为了逼退这个卫晖尔,我就想了这样一条妙计!有谁经得起这种流言蜚语啊,一般都会败下阵来的!”
  潘景美得意道:
  “但如果梁桓看上了这个女孩,只要这个女孩子愿意跟梁桓好,离开温子阳,我自然有办法帮她恢复名誉的!你放心吧!”
  潘景致呆呆地看着潘景美:这样丧尽天良的毒计居然是潘景美的计谋?为了她女儿追一个知青,就可以这么毁掉另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和终身幸福?这未免也太恶毒了吧!
  潘景致看到这样的潘景美,也觉得后怕。
  离开廖家后,潘景致禁不住吩咐梁桓道:“梁桓啊,你可不要得罪你表妹和姨妈啊,她们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啊!”
  “妈,卫晖尔的事情是不是姨妈她们做的?”梁桓问道。
  潘景致叹了口气,无声地点点头。
  梁桓对她说,他喜欢班上的一个叫卫晖尔的女孩,但现在有人在散播她的谣言,故意毁坏她的名声,他怀疑是潘景美和廖嘉珍做的,要她帮忙去了解了解,如果是潘景美和廖嘉珍,就劝她们放过晖尔,不要再造谣中伤她了!
  没想到,果然是潘景美母女俩做的!
  梁桓攥紧了拳头。
  梁桓没有去学校,而是直接去了诊所。他知道这个时候晖尔一定是在这里的。
  见梁桓心事重重地来到诊所,晖尔就已明白了几分。
  “梁桓,是不是出师不利?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晖尔淡笑道。
  看到这样的晖尔,梁桓的眼睛有点发红:“对不起,晖尔!”
  说着,难过地低下头去。
  晖尔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梁桓,你不要感到难过,也不要觉得抱歉!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谁是幕后黑手!之所以要你去打探,其实我并不想再证明什么,而是为了让你亲自了解到实情,以后与廖嘉珍保持距离,不要轻易相信她的话,被她利用!”
  想到前世里,廖嘉珍为了杀她,就连梁桓一起给害死了,可见廖嘉珍的歹毒。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是没有任何亲情可言的。
  她不想这一世里,梁桓再遭廖嘉珍的毒手。
  因为她直接告诉梁桓,廖嘉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未必就信;只有让他置身事中,亲眼目睹了,才会相信他所看到的人和事。
  “晖尔,你放心!以后我会站在你这边的!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梁桓抬起头,心疼地看着晖尔。
  晖尔微笑道:“嗯,好!不过你放心,这点事情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看到如此坚强的晖尔,梁桓既钦佩,又心疼。
  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可能早就痛哭流涕,精神失常了。而她,居然可以如此淡定。
  可是,为什么是她一个承受?温子阳呢?温子阳躲去哪里了?
  一想到将晖尔一个人置身水深火热中,而自己置身事外的温子阳,梁桓将不禁怒火满腔。
  “温子阳呢?他死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