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其他 > 指挥官她被迫献身(nph) > 喜欢(H)
  58.
  童安终于离开乔伊卧室的时候感觉简直恍若隔世,这几天她吃住都在床上。乔伊那个房间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他又特别黏童安,恨不得上厕所都抱着她去。被童安严厉拒绝,拖着颤抖着腿也要自己去厕所,结果尿完之后被乔伊摁在镜子前又来了一发……简直不堪回首。
  咳,总之,现在乔伊的发热期应该过得差不多了,他那双大翅膀终于收了起来,也不再一看见童安就硬了。于是这天,童安终于从那个小黑屋里出来了。
  童安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就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乔伊和楚苑像是吵架了一样,气氛僵得不可思议,乔伊一向是这种不乐意理人的样子,但楚苑却气得好像恨不得拿刀捅他一样。
  “阿苑,怎么了吗?”童安把一根青菜放到嘴里,看向楚苑,“乔伊做了什么吗?”
  楚苑看着童安。
  童安看向她的眼神柔软,她的嘴唇被人嘬肿了,比平时更红更丰润一点,眼角眉梢带着一点湿润的潮意,像是枝头被雨水滋润过的花。童安好像又长开了一点,眼神明亮,唇色鲜艳,雪肤乌发,看起来像是一幅漂亮的画,看着她的时候神情平静温柔,就像是以前一样。
  哪怕闻不到,楚苑也知道,童安身上一定全是乔伊的味道。
  这不是她想的吗?童安和乔伊在一起,然后永远留在叁军,和她,和他们在一起。
  她放下筷子,磨磨蹭蹭地坐到童安椅子旁边,抱住她的腰,蹭蹭她白净挺拔的脖子。
  楚苑软着声音问:“童安学姐,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童安只当她在撒娇了,摸摸她的头,哄着说:“当然了,我最喜欢你。”
  “那我呢?”乔伊隔着一个座位看向她们,可怜兮兮的样子,“学姐不喜欢我吗?”
  童安心里大受震撼,觉得自己的两个副手一瞬间变成了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心理年龄最多叁岁,她觉得又好笑又好玩,就也对乔伊说:“喜欢,我也最喜欢你。”
  “学姐好渣噢。”楚苑抱着童安说,“同时喜欢那么多人。”
  “好吧,是有点渣。”童安思考了一下,痛快地说,“那我只喜欢一个人,我只喜欢我姐姐,你们我谁也不喜欢。”
  “不要。”楚苑低声说,“就知道你会这么选……”
  所以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喜欢,也要死死抓在手里。
  *
  童安打开门,看到乔伊站在门外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直接把门合上——好像每次她深更半夜被人敲门,事情最后都会走向不可描述的地方。
  “学姐?”乔伊把门抵住,一双狗狗眼看着童安,“学姐,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童安眨了眨眼睛。
  “你那里,好像肿了,”乔伊小声说,“我当时没控制住,里面好像有点出血。”
  “……应该已经好了吧。”童安深吸了一口气,“我愈合能力挺好的。”
  “不能放着不管,”乔伊意外的坚持,“学姐,我帮你上药吧。”
  童安眯着眼,狐疑地看他:“你发热期已经结束了吧。”
  “结束了。”乔伊笑起来,他举起手,做出一副绝对顺从的样子,“我绝对不肏进去。”
  童安往后退了一步:“上完药就走啊。”
  “当然。”乔伊乖乖点头,“学姐不用担心,我很听话的。”
  药膏是乳白色的,冰冰凉,被细致地涂在指节上,然后撑开小姑娘还有点闭不拢的阴唇,一点一点地抹在有些红肿的穴肉上,她的穴肉闭得很紧,被手指温柔地揉开之后会条件反射地含着他的手指吮。他恪守诺言,手指一进一出,把冰凉的白色药膏涂在她的软肉上,又捏着她硬硬的阴蒂,把药反复抹到上面去。
  他的手指再探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点湿润的浪水。
  “学姐?”他眯着眼睛笑,“你怎么了?”
  童安悲愤地看着他,他的表情一脸无辜,让童安不能确定他是故意挑逗还是真心上药。
  难道真是她淫者见淫?
  “还上吗?”乔伊问。
  童安被他揉得浑身燥热,小穴贪心地吮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像是在催促他继续动,插得更深一点,更重一点。
  乔伊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
  他的手指微动,准确地摸在童安的那块敏感的软肉上,一下一下地揉,手法温柔也不容拒绝,他感觉到柔软的穴道绞紧了他的手指,但是他依旧在那块软肉上慢慢地搓揉,直到穴肉痉挛着把一股温水浇在他的手上。童安在高潮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又甜又腻的叫声。
  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嘴里含着,把上面沾着的淫水全都舔干净,笑着说:“学姐,叫得真好听。”
  被童安一脚踹到肩上。
  他的目光简直不能从那处媚红的屄上离开,那里水润润的,淫水把刚上的药冲出来了一点,白白的混在一起,像是被肏出来的精液。
  他感觉到了切实的,强烈的干渴。
  “学姐,”他抬起头,像小狗一样看她,“学姐,我可以舔舔你的屄吗?”
  “我的舌头很灵活,”他自荐道,“会舔得很舒服,你想要几个高潮都可以……”
  那天晚上,乔伊是被童安踹出去的。
  童安只穿着睡衣,裤子在刚刚擦药的时候脱掉了,衣摆堪堪没过臀尖,两条腿白且修长,站在那就像勾引人,还自以为很有气势地说:“谁教你说的这种话?”
  “没人。”他镇定自若地掩盖着自己的生理反应,说,“学姐晚安。”
  只是这么想了太多次,就脱口而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