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生,怎么躲到那去了。”她慢慢向我靠近,饱满的身影在光束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妖娆。 我悄悄将身体挪开,问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当然是想你了呀。”她毫不犹豫回答。
我不屑一顾,故意挑衅:“可是我巴不得你走得远远的。”
这并没有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想法,她依然慢慢向我靠近,直到整个人离我只有几厘米远。
“你的想法不重要,”她说,“我愿意离你多近就离你多近。”
我为她这种有失分寸的语言而感到恶心,故意干咳引起她对我的厌恶。
可是这不但毫无用处,她更步步紧逼,蹲下身子试图离我很近。丢给她一个不待见的眼神后,我便把脸转开,想让她知难而退。
“诚生,你觉得我今晚美吗?”她再次将脸贴向我,恍惚中我看到她浑浊得不真实的眼神,不免为之一震。
“有事就请说事,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要睡了。”我再次试图躲避。
话音刚落,她突然起身朝房门走去,我以为她识趣离开,暗自欣喜。没想到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并重重将门关上。
她转身露出得意的笑容:“正好舅妈也困了,今晚就让舅妈陪你睡。”
我正为她的不知廉耻而感到恶心时,她又走到我身边,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使我浑身难受。
“你就不怕舅舅发现你夜不归宿吗?”我激将她,“你这样背着舅舅向别人暗送秋波有违妇德,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说完,她竟“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声荡得很远。“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她说。
“呵呵呵,”我笑她,“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
“那你就试试咯。”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
窗外的小虫叽叽喳喳地叫着,我的心七上八下。一阵冷风吹来,虚掩的房门合事宜地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舅妈突然站起,敏捷的目光洞察着门外的一切,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行径。
见她如此,我肆意发出“哈哈哈”的嘲笑声,嘲笑她害怕被舅舅发现却还想着偷腥。
“住嘴。”确定没人后她将目光投向我。
“我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请你放过我。”我趁机说,“若是被舅舅发现了,我还得遭一顿打。”
她不以为然。
“你不怕舅舅,可是我不一样,我胆子小。”我继续说。
小插曲过后,她的态度更加强硬:“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我那么美,哪能让他一个人吃了去。”她的声调变得矫情妖媚。
它将自己的身体使劲忘我身上蹭,不管我如何抵抗,如何呐喊。
“离我远点,不然我就要喊了。”我威胁她。
“那你喊啊,看看谁理你。”她说。
我必须承认,她的力气及其大,尽管使尽浑身力气想要将她推开,却还是无济于事。
“舅舅!舅舅!”我用力呐喊,撕心裂肺的声音仿佛能将黑黑的天空撕开一道口子,可是依然无人应答。
看到我无助的样子,她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尖锐的笑声把我的呐喊声淹没得一无所有。
“舅舅!”我还不死心,渴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舅舅!”
“不要浪费力气了,没用的。”她说,“你就从了我吧。”
“舅舅!”
无人应答。
身处无人应答的柴房,舅妈毫无顾忌。她饥渴难耐的样子直戳我心,让我十分痛苦。
用巨大的力气控制住我后,她干脆把外套脱了,露出她丰满白皙的臂膀。非礼无视,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心里及其抗拒。
“看你这次怎么逃脱。”她满脸得意,洋洋得意的笑容像极了电视里刚吸完鲜血的恶魔。
甩掉外套后,她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会后悔的。”我恐吓她。
“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在抗拒了。”她说,“无论如何,我今晚一定要达到目的。”
本来只想临死吓唬吓唬她,可是话刚说完,我便听到一阵“咝咝”声,随后我的身体由下而上涌起一股热流,仿佛脚底放着一台烧得正旺的火炉。
她立刻将我丢开,嘴里不停叫唤:“小鬼,你使的什么怪术?”
我愕然,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手臂上一片红热,看样子是被灼伤的。她紧紧抱着手臂,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这才想起祁婆婆给了我几张符咒,许是符咒发挥了作用。
“我去,着急得把这是忘了。”我喃喃自语,暗自得意。
“哈哈哈,”我得意大笑,“我说过你会后悔的,竟然不信我。”
被符灼伤之后,她还不死心,想要靠近我。
“我原谅你的大胆,但是你别想逃。”她张牙舞爪地向我走来,眼神里充满杀气。
发现符咒后,我转守为攻,不再千方百计躲避。我掏出符咒举到她面前,把面目伪装得比她更狠毒。
“如果你再过来,休怪我不客气。”我说。
看到符咒,她不再向前,整个人硬生生地站在了原地。
“你竟然玩这种小把戏。”她一脸无奈,眼神里透露着对我的憎恨。
看到她如此害怕,我悄悄松了口气。
她的牙齿露出一大半,散落的头发胡乱地糊在脸上,满脸凶相,刚才的女人味消失无遗。
“终于原形毕露了。”我心想。
趁我举着符咒不注意时,她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随后她悄悄向我靠近。我识破她的企图,连忙将符咒再次对着她。
“不要动,不然我就将符贴在你身上,让你痛苦万分。”我恶狠狠地说。她没办法,只好再次退缩。
“使这种小把戏算什么英雄。”她说。
我笑道:“跟你这种人不需要谈什么英雄,不学学你的无耻,我怎么对付你。”
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正当我们两个进退两难时,她故意放缓语气:“诚生,有话好好说嘛,何必这样大发雷霆。”
我深知她的用意,没有为之动容,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确保她不会突击向前。
防备之余,我说:“死了这条心吧。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赶紧离开,而是死在我的符咒下。”
事虽至此,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处处提防,寻找突破的机会。
门外的冷风悄悄溜进柴房,包围着我的全身,使我感觉冷飕飕的。即使只穿了一件无袖背心,她仍然直勾勾地站在那里,丝毫不为之动容。
“诚生,我是舅妈呀。”她试图突击我心里柔软的那部分。
我楞了一下,随即投入状态,坚定地说:“你是何方神圣我心知肚明,不用大费周折。就算你今天使尽所有歪门邪术,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地、得。”
“你不认识我了吗,”她皱着眉,两瓣嘴唇被挤出委屈的样子,“我是你的舅妈呀。害你被打是我的不对,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呀。”
说话之余,她又试着向我靠近,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手中的符咒,生怕我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
我慢慢向后靠近,直到脊背摸到冷冰冰的墙壁,再无退后的余地。看到我进退两难,她兴奋不已,猛地向我扑来。
我灵机一动,将手中的符咒贴在了墙上,身体迅速下蹲。
如我之意,伴随着“嘭”的一声,她的头撞在了墙上,符咒在她额头上烫出一片红晕。我趁机抛开,从袋中掏出另一张符咒。
她捂住被烫伤的额头,嘴里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缓过来后,她显然十分生气,刚刚温柔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还直言不会放过我。
“小子,你死定了。”她说,“没有了符咒,看你往哪逃。”
说完,她大步向我扑来,直到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符咒举起,她方才一个急刹车止住了脚步。
“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呀。”有符在身的我故意挑衅她。
她气得满脸通红:“卑鄙,竟然如此提防我。”
“彼此彼此。”我说,得意洋洋。
知道我身上不止一道符后,她也不再主动进攻,而是乖乖站在原地,暗自纳闷。
“你哪来这些符咒?”她问道。
看她不解的样子,我反而觉得十分爽快。
“关你何事,”我说,“还来吗?”
听我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她气急败坏:“有本事把符拿开,我们公平对战。”
“哈哈哈,”我大笑,“鬼才相信你。刚刚你以强凌弱的时候怎么不说公平对战?现在说晚了。”
“不要偏离话题,”她吼道,“凭你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获得这些符咒。快说,是什么人在暗地里帮助你?”
随她怎么纳闷不理解,我仍然举着符咒慢慢向她靠近。她见状,立刻后退几步。
“你要干什么?”她问道。
我微微一笑,说道:“刚才我说过,你要么自己离开,要么死在我的符咒下。现在你不肯走,那我就必须履行我的第二个诺言。”
看我神情坚定,她被吓得不轻,慌忙退到窗边。
“我来咯。”我举起符吓唬她。
死马当做活马医,她嘴硬说道:“你以为区区符咒就能使我葬身吗?笑话。想你手中的这种符咒,最多让我受点轻伤。”
“那你大可试试。”我继续靠近她,把她逼得没有了退路。
看我不听骗,她也不再自讨没趣,开始东张西望寻找出口。
她猛地转身,看到了柴房破旧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