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邱少,您应该也知道,我其实……是对钱莹莹有追求!”权太赫脸色有点被迫性的尴尬,他结巴着说道。
闻言,邱豪眼忽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堂堂“猎艳高手”,早就锁定过钱莹莹,那个令人难以自拔的妙曼身影,但自己没有动手,这权太赫居然像一个蠢蛋一样就往人家脸上贴?
钱家背后,直属的就是白家!而且那钱莹莹,除了有一定的实力外,还一心钻研外科手术,天赋极高,甚至一些真正著名的外科手术界名人,都对其称赞有加!她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想那些“男女之事”。这一点她曾经公开还宣称过。
除了她自己之外,后有白家,也是这两点,造就了她“我行我素”。这明明白白的消息,权太赫这蠢蛋明知道是这样,还这么来……
至于白家……早晚要继续动手!
念头快速略过,邱豪直接给权太赫满上一杯,分散了权太赫注意力的同时,自己眼底的难以掩饰的讥讽之色,溢于言表。
“权太赫,据我所知,那白峻泽没什么事情,应该不会对你轻易出手吧!你不用这么恭维我!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将事情的原委说的一下即可!”邱豪眼神闪烁间开口说道。
“邱少,事情就是由于那白军生的问题引发出来的!如果他没有出现那种症状,白峻泽也不会带人来,到时候……”
“行了权太赫!你直接说重点!我听得明白!”邱豪挥手打断了权太赫的长篇大论。
“就是白峻泽带过来的一个人,他治好了白军生,之后我们在医院见面,他……我发现他居然跟钱莹莹有一腿!之后……”叙述到最后,权太赫越说越是恼火,以至于原本略显红肿的脸,更加的涨红,那肿块似乎大了一点。
“你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听了权太赫的叙述,邱豪忍住想要讥笑的冲动问道。
“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有一定的实力!邱少,你要是能将那人给我带到我前,我愿意将……”
“权少,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都是自己人!白家长久以来这第一的位置做的也差不多了,自然到了风水轮流转的时刻!”邱豪面带笑意,打断了权太赫的话。
“我洗耳恭听!”
邱豪心底冷冷一笑,你权家跟我邱家真正合作,恐怕还不够资格!但是你们也不是毫无用处……
“当初你所追求的钱莹莹,你应该还知道,他的爷爷是钱士云,是医院的院长吧!”
闻言,权太赫点了点头。
“既然是院长,又是钱莹莹的爷爷……”说到这里,邱豪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调。
权太赫略微思索,眉头皱了起来。
“不是邱少,关键是……那老匹夫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而且……我现在已经被他给辞了!”权太赫的音调渐渐拔高,其中隐含着怒火。
邱豪目光微凝,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权太赫,你也知道,这条路当前并不是那么容易行得通,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你再想想我为什么说出刚才那句话?”邱豪很是无所谓的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说道,似乎在表明“我就是在给你思考的机会”。
权太赫稍微一愣,自从离开久味香餐厅后,也就是唐天,郁飞,钱莹莹在场的地点。他暗中进行了一段不算太长时间的“浑浑噩噩”,不然自己的模样被人看到,恐怕就颜面尽失了!
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唐天以及钱莹莹,越是想,怨念越深,以至于他甚至有些丧失了理智。
不过好在“恢复”的还算凑合,脸上的“花”不是很明显,虽然隐隐有些红肿。
能真正抗衡白家的,只有邱家,权家实在是与其差距有些大,当时权太赫便想着利用邱家,借着寻求帮助的名义,实际上一箭三雕的想法。
他想利用邱家对白家出手,或者说……联合出手!同时也能为自己出一口恶气!如果邱家跟白家斗了个“鱼死网破”,那他权家岂不是“顺利登顶”?
利用着当前钱莹莹的事件,这也表面上的事实,相当不错的“借口”,说明自己确实有需要求助于邱家,简直衔接的到位!这就是权太赫最终的打算……
至于邱豪这边,他的想法特别直接。
你们权家就充当“饵料”,是苦是咸,多少能影响到白家的“食欲”……
“邱少,您的意思是……”权太赫思索片刻,依旧有想到邱豪的意图。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软的不行,来硬的!”邱豪神色很是淡然的说道,同时没有丝毫情绪波澜的过多变化,似乎他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什么!”然而这话听到权太赫的耳中,令他瞬间如遭雷击,差点站了起来,失声叫道。
“邱少,白家什么实力,我相信您比我更清……”
“我知道!不然呢?你就不想想,为什么我知道的情况下,还这么神态自若的提出这一点?”
“你想得到钱莹莹,你应该对其暗中做了不少调查,简单的说,那钱士云就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
“而且,钱士云还是院长级别的人,对于白家来说,多少是有分量的!你懂我意思吗?”
邱豪很是沉稳的打断了权太赫的话。
这种想法,权太赫根本就没有想过,或者说不敢想!
“邱少,听你这么一点拨,我觉得确实是这个理,但……”
“哼!”权太赫的话没说完,一旁的户盛冷哼一声将其打断。同时,户盛一口将酒杯中刚满上的酒给吞了下去。
“邱少敢这么说,难道你觉得没有手段?”户盛的声音充斥着丝丝冷意。
“不不不!完全没有!我正要问一下,接下来……邱少怎么安排!”权太赫连连摆手说道。
“你放心!既然让你动手,自然不会使你处于险地,我怎么会不动手?毕竟,我们也算是合作了!”邱豪先是慢条斯理的这么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