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复苏一事,你想得怎么样了?”陈仙仙瞧了瞧他,好奇地问道。
帝星河听了,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前想到了三个办法,但没有一个办法,是万全之策。”
每个法子,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损伤。
听到这里,陈仙仙不禁有些诧异。
这才多长时间,他就已经想到了三个法子?
想了想,陈仙仙心中微动,下意识地将自己想到的法子说了出来:“划一片天地出来,建立专属于灵师的灵界呢?”
建立一座像玄宗山顶那样的地方,需要灵气修炼的玄师,只需要进入其中,便可以修炼成仙了,如此,也不会对其他玄师造成伤害。
“这个办法不错,但要想在苍宿大陆上划一片天地出来……只怕,不是什么易事,况且,妖族也需要灵气,一旦妖族加入,那这天天地,势必就不能太小,否则,根本容纳不下这些人。”帝星河缓缓解释道。
难点不光光是地方的问题,管理上,也会出现纰漏。
而且,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整个苍宿大陆的灵气尽数复苏,这样一来,那些没能修炼成精的小动物们,才有机会修炼,而不是单单只解决目前的问题。
“好了,别想了,我会把解决方案递交仙帝,至于如何定夺,那就是他老人家的事了,你呢,只管安心修炼,嗯?”说着,帝星河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陈仙仙的小腹。
这几天,他都有很努力地在帮陈仙仙完成梦想。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当帝星河将方案递交仙帝后,这几天,帝星河便开始乐得清闲,甚至还专心致志地当起了一个丈夫。
每天的日常,不是陪陈仙仙修炼,就是陪她逛街,给她买东西,为她下厨房……
但凡是他能做的,这几日,帝星河几乎都给做了一遍,而且,务求完美。
他总觉得,自己堂堂帝尊,在陈仙仙眼里,却跟个孩子似的。
他得改变改变自己在陈仙仙心目中的形象才是。
尽管这种被心上人挂念的感受还不错,但他可不想有损自己大丈夫的威风。
故而,这几天,陈仙仙跟着他跑妖族去了一趟,将妖族那些为非作歹,有血腥气的妖精,给惩戒了个精光。
与此同时,没有了危机后,瑶池仙子等人便回了瑶池。
浮途也盘腿而坐,专心地在玄宗山顶修炼起了灵气。
许是帝星河上一次分发相思豆的事情引起了不少强者的察觉,为此,有不少紫玄玄师,开始接二连三地冒头出来。
有些人,和浮途一样,外表年轻,可实际年龄却已经满百。
也有些人,已经苍老到不行,如果不是有紫玄撑着,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如今,为了得到飞升的机会,为了可以长生不老,他们一个个都拜入了玄宗和瑶池门下,希望可以借助玄宗和瑶池山顶的灵气修炼。
为此,浮途和小翠特地写了封信给陈仙仙和帝星河,询问他们俩的意见。
看到两人写来的信几乎是一模一样,陈仙仙不由的笑了起来。
“玄宗是你创建的,瑶池是我创建的,我们两还挺有缘。”陈仙仙眼睛一亮,笑得开心不已。
一旁的帝星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你忘了?玄宗是为你而建。”
“啊?”陈仙仙顿时懵了。
为她而建?
什么意思?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的徒弟遍布天下,不论是剑圣也好,还是炼丹师也罢,都是你的徒弟,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很喜欢教徒弟,所以才创建了玄宗,本意是让你玩得开心。”帝星河说到一半,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也是后来才发现,陈仙仙收的那些个徒弟,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他的情敌。
于是,他就将玄宗扔在一旁,不管了。
“咳咳……好吧。”陈仙仙想起自己的黑历史,连忙打住,换了个话题。
“方案都交了,你还能在苍宿大陆留多久啊?”陈仙仙关切而着急地问道。
她可不想刚刚成亲就守活寡。
帝星河一顿,看向陈仙仙的眼眸微微闪动。
他如果说,自己就是苍宿大陆的主管神祇,可以无限制的留在苍宿大陆……
咳咳,不行,这样一来就穿帮了,而且,原本应该属于他的福利,很有可能就没了。
这些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仙仙以为他马上就要回到仙界,在某件事情的配合上,无比默契,远比之前要配合得多。
他觉得,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你希望我留多久?”帝星河心中微动,忍不住将额头抵在了陈仙仙的额前,暧味十足。
陈仙仙瞬间羞红了脸,娇嗔道:“你爱留多久留多久,关我什么事。”
“怎么和你无关了?你想我留多久,我就留多久啊~”帝星河长臂一伸,将陈仙仙强行禁锢在了自己怀中。
看着陈仙仙那羞红了的脸颊,帝星河一个没忍住,在她柔软娇嫩的脸上咬了一口……
吃痛感传来,陈仙仙没好气地皱起了眉:“你属狗的吗?”
陈仙仙捂住了自己那被咬的脸颊,只觉得脸上疼疼的。
帝星河无奈地笑了笑:“抱歉抱歉,在你面前,我的自控力实在是低。”
在她面前,他压根就没有自控力。
而且,他家夫人这么可爱娇嫩,真的,很难忍住啊!
“我……”陈仙仙无语了。
然而,看在帝星河可能马上就要走了的份上,她就不和帝星河一般见识了。
“说真的,你还能留多久啊?”陈仙仙满心焦急地问道。
自从知道他不日后将离开苍宿大陆,她的心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到不行。
也就帝星河这个没良心的,还能笑得如此风轻云淡,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嗯,你想我留多久,我就留多久,怎么样?”帝星河温柔地笑着道。
看来,之前的说辞,真是将她给吓坏了。
“真的?”陈仙仙扬了扬眉,有些怀疑。
他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话,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