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仙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和寒修尘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说着,陈仙仙有些情绪激动,要不是她控制得好,只怕,她此刻都要拍案而起了!
再说了,要不是小皇非给她指婚,趁着她没回来前,将她许配给了寒修尘,她能有这么个破姻缘?
啊不,破尾巴?
对她而言,寒修尘就是根狗尾巴草,又破又烂又难缠,完事还得由她来收拾烂摊子。
“呦,还恼羞成怒了?”帝星河话音一落,一道冷芒瞬间划上了他的脖子。
若不是帝星河正襟危坐,没敢乱动,只怕,他的脖子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血痕。
“你再讽刺我试试?”陈仙仙危险地眯起了眸子,眼中满是不悦之色。
见她生气了,帝星河顿时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同时,坐直了身子,收起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陈仙仙有种帝星河欠教训的感觉。
早在21世纪,她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清晰的目标:赚钱!
准确来说,她是个事业型的女生,觉得谈恋爱就是在浪费时间。
21世纪的她,觉得谈恋爱耽误她赚钱。
回到古代的她,觉得谈恋爱会影响她修炼的速度!
正如电视剧里说的那句,恋爱,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所以,她对谈恋爱这种事情,真的是毫无好感。
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到现在,还没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吧。
“我对谈恋爱这事不感兴趣,以后没事少在我面前说这事。”陈仙仙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和帝星河谈起了正业。
帝星河听了,眸光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成亲生子?”
帝星河的话,让陈仙仙恨不得给他一耳光!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讨人厌呢,我刚想和你说点正事。”陈仙仙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看得帝星河哭笑不得。
明明是她这么说的,现在怎么还怪起他来了?
“好,你说。”帝星河收起调戏她的兴致,一本正经地坐直。
“那个,你上次不是说,查到了血木的下落吗?怎么样?能不能分享一下线索?”陈仙仙眼眸微亮,满是期待地看着帝星河道。
她现在真的很缺灵力,早知道苍宿大陆会变成这般,她就不把灵力封存进血木里了。
“这个么……说实话,没收到好处,我不是很想分享给你。”帝星河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又邪又坏的笑。
好处?
想起自己上次送了三件珍宝出去,陈仙仙不禁神识潜入空间戒指内,一顿翻找。
而就在她出神时,帝星河突然凑近到她身前,轻轻一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等陈仙仙反应过来时,帝星河已经坐回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上,好像一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
陈仙仙:“……”
这帝星河怎么这么幼稚?
“帝星河,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陈仙仙拖着下巴,看向帝星河的的眼神透着一抹警惕的防备。
她知道帝星河可能是喜欢她,但她也没有自恋到这个程度,直接去问。
可刚才那冒犯的举动,除了是喜欢她以外,她实在是找不到另外一个借口了。
要不然就是……帝星河突然色性大发,控制不住自己?
“我喜欢你这么久了,你现在才看出来?”帝星河一脸的哀怨。
那模样,活像是陈仙仙辜负了他似得。
陈仙仙:“……”
她又不是什么恋爱小天才,能看出啥?
再说了,她也没那么自恋,来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就觉得对方是喜欢自己。
“不过,你刚才说,你对恋爱不感兴趣?那要不,我们直接成亲吧?”帝星河喜滋滋地问道。
毕竟,千年前,她们差一点就成亲了不是吗?
看着帝星河那张精致的眉眼,陈仙仙毫不犹豫地回怼了一句:“你有病,我可没。”
她只想修仙,将千年前没能完成的愿望完成而已。
对于恋爱这种事情么,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喜欢你,怎么就成有病了呢?哦,也对,单相思也是一种病。”帝星河自顾自的喃喃道。
陈仙仙听着,却是有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帝星河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非得这么阴阳怪气地讽刺她么?
“唉,可惜啊,原本我还想用这千年血木当聘礼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帝星河说着,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陈仙仙听了,顿时眼前一亮,赶忙拦着帝星河问:“你找到了?”
她就说嘛,帝星河这货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找不到她的血木。
“我若是拿血木作聘礼,你愿意嫁给我吗?”帝星河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
看着帝星河那双充满了期待的星眸,陈仙仙微微一愣,此刻的她,居然犹豫了。
若是寒修尘,她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否决。
但帝星河……
说实话,她有点犹豫。
但她不知道这番犹豫,是自己对他也有意思,还是只是简单地不想伤害他而已。
陈仙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已经找到血木了?”
她这话题转的太明显,帝星河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淡淡说:“还没有,不过,快了。”
“哦。”陈仙仙木纳的回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她其实挺想拿点宝贝出来和帝星河换的,但貌似,帝星河不缺东西,就连上次感谢他救命之恩的三件珍宝,落到帝星河眼中,也是没有牵起丝毫的波澜。
仿佛,他压根就看不上……
也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珍宝,才能让他瞧上。
像是想到了什么,陈仙仙心里一喜。
下一秒,只见她一脸欢喜的从空间内拿出了一颗避雷珠:“要不,我用它和你换吧。”
“这避雷珠可是个好东西,能在你修炼成仙时,帮你避开雷劫,普天之下,就此一颗哦。”陈仙仙笑魇如花的夸赞道。
然而,当帝星河看到陈仙仙手里的避雷珠时,他的眼底满是震惊之色。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第一次在脸上,出现了宛若龟裂般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