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上就只剩下了两件灵器,而拍卖会里,至少还有九百多人,这么多的人,那么高的价格,真正能买得起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天下第一剑客殇,看着台上只剩下了两件灵器,一时间,眸光微沉,有些焦急难耐。
他虽是天下第一剑客,可剑客又岂会嫌弃剑多?
况且,灵器难求,即便是他手中的剑,也只不过是一把上等武器罢了,和灵器相比,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虽然他师傅说,这是一把灵剑,可用了这么多年,是不是灵剑,他还能不知道?
来之前,木老已经承诺过他,若是能买到灵器,木老愿意无条件的为他铸剑,如今,这个即将到手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又怎么舍得错过?
“殇,你手里有多少钱啊?”木老焦急的搓着手,一脸的心焦。
他和殇已经说好,两人一同出价,如此才有竞争机会,可没想到,李家居然派人来了,还有玄宗,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门,居然也来参加拍卖会,这让他们两个人压根没有出价的机会。
好在,那两人都已经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比较小的宗门和势力了,如此一番争斗,倒还有点机会。
“我身上只有一千万白银。”殇皱了皱眉,语气里有些担忧。
木老听了,也是面露难色:“我也就六百多万两,已经是我的全部身家了,可饶是如此,加上你的,也才一千六百万,连两千万都不到,如何买下这件灵器?”
木老对这灵器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兴致,相反,他唯一有的兴趣,便是如何将它炼化。
能将灵器炼化,并重新打造成一把新的灵剑,这对他而言,将会是最大的收获,且,这次若是能够锻造成功,那他在炼器界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从而达到大师级炼器师的境界。
故,别说是让他花个六百万帮殇买灵器,哪怕是一千万,他也愿意。
好在,这一次的价格并没有前面两次那么高,毕竟,也不是谁都那么有钱的。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两百万……”
随着底下竞拍者的竞价,价格很快就从一千万涨到了两千万,虽然没到三千万两白银那么多,但也已经到了两千万之多了,再这么下去,势必也要破三了。
看到这里,木老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道:“让给我,当我木老欠你们一个人情,从今以后,只要是你们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到底!”
木老这话一出,四周瞬间一片寂静,就连殇看向木老的眼神也不由的变了变。
刘家拍卖行掌柜的一听,顿时急了,那可不行,他还指望着继续攀着木老这颗大树呢。
想了想,刘家掌柜的派人偷偷给木老呈了一份果盘上去,只不过,果盘下面还压着一行字:刘家拍卖行愿意无息借钱!
无息,就意味着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还没有利息,看到这里,木老顿时心动了,眼睛一亮,看向刘家掌柜的隐隐有些激动和兴奋。
这刘老果然够义气啊!
“两千四百万!”木老大手一举,豪迈的一句话,再加上刚才的说辞,顿时,不少想加价的人都忍了忍。
可要他们就这么放弃,他们也着实不甘。
最后,还是木老给那几人写了封信,作为日后他们有求于木老的铁证,几人这才不再加价,而是退了一步,让给了木老。
木老可是陈国最强的炼器师,即便是他们买下这灵器,势必还是要求木老来炼制,若是得罪了木老,也是得不偿失。
况且,家族里,难免有需要锻炼武器的,日后有求于木老的机会还多着呢。
有了刘家掌柜的的借款,再加上木老的证据,以及殇的支援,很快,第三件灵器便落到了木老手中。
眼看着前面三件灵器都已经拍卖完了,就剩下最后一件……
顿时,场面有些蠢蠢欲动,不少门派和宗门势力,都想夺得这最后一次机会,为此,最后一件灵器,反而是拍出了有史以来最高的价格——四千万两!
不过是一天的功夫,陈仙仙就进账了一个多亿,这让得知了此事的寒修尘连下笔的手都开始颤了起来。
一个多亿?
那是什么概念?
那大概是陈国十分之一的国库吧!
陈仙仙一个废物,究竟是从哪来的灵器?
想了想,寒修尘还是决定进宫一趟,正好,他还有迎接玄宗宗主一事要和皇上商量商量,借着这个机会,试探试探他父皇也不错。
然而,让寒修尘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刚说到一半,皇帝就从龙椅上滑了下来,面色惨白如纸,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
放下手中的奏折,皇帝想也没想,直接撩起裙裤就往陈王府跑。
夭寿啦,夭寿啦!
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来到陈王府后,皇帝几乎是直奔后院,看的身后的寒修尘都快习以为常了。
好几次,他都差点怀疑,陈仙仙究竟是不是他父皇的私生女!
可事实上,陈仙仙好像还真不是他父皇的私生女,只是……父皇对她的偏爱,有些偏爱过头而已。
后院。
在后院没有找到陈仙仙,皇帝都快急疯了,好在,陈仙仙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了,这才让皇帝松了口气,大步如流星般往陈仙仙的方向走去道:“老祖宗,您可算是回来了,小皇有件重要的事情,忘记和您说了。”
“嗯?什么事?”陈仙仙平静的问道。
皇帝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出声道:“就是……之前李思雨打过您,您还有印象吗?”
那个时候,他本想帮老祖宗出头,教训教训那李思雨,可是,李思雨身后站着的,毕竟是李家,而李家……他要是没记错的话,李家乃老祖宗的管家,有这么一层身份在,他一时间,还真不敢动李思雨,只想着等老祖宗回来后,请示过老祖宗再作处置。
可老祖宗回来后,他太高兴了,一高兴过头,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