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百分之三十。”
南溪红唇微微上扬勾起嘲讽的冷笑,她不允许任何事伤害秦殊,所以她一定会比所有人都先找到秦殊。
“ok。”
宣樱比了个手势,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开始跟对方谈生意。她穿着纯手工的古装服饰,坐在古色古香的院子里,说着一口地道的伦敦腔,让人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搞定。”
宣樱笑眯眯地挂断电话,两人同时听到提示音,入账信息映入眼帘。
两人相视一笑。
“今晚庆功?”宣樱要喊管家张罗晚餐。
南溪拒绝了,“孩子们还在家里等着我,我要是不回去就露馅了。你不知道你发给我的消息被一一看到了。”
“不是吧?你真的在认真穷养儿子?”宣樱当初以为南溪在开玩笑,后来见南溪真的在努力这样做,觉得她坚持不了多久。
谁也没想到,南溪竟然能坚持到现在。
“有问题吗?”南溪反问。
“你不去做演员真的是娱乐圈一大损失。天赋异禀,绝对是影后的不二人选。”
宣樱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不留情面的吐槽南溪。
“我习惯了,你信吗?”
南溪也不想再瞒着儿子们,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就像所有人都以为她爸妈是在外面打工,忙到没时间回家的人。
四个哥哥们除了四哥职业特殊必须曝光之外,其他人看上去都像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并没有任何特殊的。
“坐等你翻车的那天。”宣樱恨不厚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南溪没客气,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正经事儿,“哦,对了,下个月八号我办酒席,你记得来。”
宣樱没反应过来,嘴巴张的大大的。
“你别穿这身衣服去,我怕那些婶婶把你当成神经病,数落到你自闭。”南溪上下打量完宣樱,真诚的建议道。
宣樱咬牙,“你结婚?你跟谁结婚?你怎么能不声不响就结婚了呢?说好了姐妹帮你掌掌眼,你都忘记了?”
“特殊情况,你懂的。”南溪心里猛翻白眼,她又不是正经结婚,介绍什么介绍。
“我不懂。”
“那不重要。”
车子已经来了,南溪上车前,说:“你要是没时间,也可以不来。”
不等宣樱开口,南溪已经催促司机开车走了。
宣樱:“……”
她不可思议的拿出手手机给千优奈打电话。
“我问你小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优奈刚谈完一笔生意,正准备找个地方去潇洒,就接到宣樱的电话。
“什么怎么回事?”
“她结婚了?你不知道吗?”宣樱大声问。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南溪会结婚。当年,她可是被那个渣男伤的不轻,又在外面厮混了一夜,有了孩子之后更是坚定再也不找男人。
现在忽然告诉她南溪要结婚了。
这让宣樱怎么相信。
“要不咱们见面谈好了。”
“也行,正好我有事情问你。”
宣樱跟千优奈去玩自然不会穿身上这套,她换了一身纯白色的广袖罗裙,仔细看会发现上面用银线绣着云纹。
“叫着诗寒烟那女人和小溪吗?”千优奈想着几人好久没聚,顺口问了句。
“不用,就我们两个。”
宣樱回来的消息还处于保密状态,只有南溪和千优奈知道。
“那老地方见。”
“好。”
宣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当年,她们四个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为了方便有个聚会的地方,于是开了一家非常私密的会所。
会所采取会员制,不是你有钱就能进的会员制。而是不仅有钱,还要熟人介绍,经过考察之后,才可以成为会员。
会所非常私密,安全性位列第一。
监控系统从未被人入侵过,会所也从未有乱七八糟的人混进来过。
十年过去,会所声名远扬,早已经成为庞然大物。
她们不仅收入不菲,也有了固定聚会的地方。
宣樱坐在车里,给南溪发消息,“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了。我回来的消息只有你和奈奈知道,记得替我保密。”
“知道。”
南溪眼神微闪,没有追问为何不让诗寒烟知道。
她这边行动起来,秦殊那边就接到了消息。
“那个神秘的组织接单了。”云焰俊美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霾,“他们还真是恨不得弄死你,让你再也回不去。”
“并不意外。”
秦殊签好文件,丢在桌上,对自己的行踪和自身安全没有任何担心。
云焰也只是恼怒一下,“他们就算是请了x来又怎样,你在这种鬼地方,换了身份,谁能找得到。话说回来,还真要谢谢那位南小姐。”
“以后叫她秦太太。”秦殊忽然说道。
云焰下巴差点掉了,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然为何能从老大的口中说出秦太太三个字。
“您……”
“只会是她。”
秦殊淡淡的四个字,听上去就像是在问你吃饭了没有那么平淡,实际上犹如一声惊雷,把云焰炸的差点灵魂出窍。
他很想说,那是个小寡妇,嫁过人,还有四个拖油瓶。
可他看着秦殊疏离的模样,就知道问也白问。
他几乎能想到,等到日后老大宣布南溪的身份之后,会遭到多少嘲笑。
秦殊买好菜回去了。
南溪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四个小家伙堵在厨房门口,不肯让秦殊进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南溪皱眉,不悦地问。
四个小家伙看到南溪,好像看到了救世主,顿时松了口气。
“麻麻,晚上你做饭好不好?”叶一笑冲过来抱住南溪的腿开始洒家。
南溪一头黑线,心说这孩子怎么回事,才几天不见,就想着让她天天做饭了。
有一瞬间,南溪想请个保姆,会做饭且做饭很好吃的那种。
叶一笑很敏锐,察觉到南溪不高兴,忙说:“麻麻,我们叫外卖也可以,没有必要一定要饭。”
“是的,麻麻。”
叶一博附和着点点头,警惕的看向秦殊。
南溪恍然明白怎么回事,看了秦殊一眼,好笑的问:“爸爸做的饭就这么难吃吗?”
叶一君的表情顿时僵住。
南溪意外的挑眉,很想知道答案。
“君君,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