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的酒店房间,荣炀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笔挺西装,双腿放荡不羁的敞着,整个人懒散的靠在后面,手中拿着一份资料,但他表情,却很是严肃。
手中的关于慕北柠的资料已经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无数遍,没有任何问题。
家世清白,父母双亡,与弟弟相依为命。
那她为什么要拿着钱跑呢?
其中最让荣炀在意的,是她没吃避孕药就跑了!
房门被敲响,夜总会的妈妈桑被手下带进来。
妈妈桑得知慕北柠的事情后已经动用全部的势力出去找人,但慕北柠连带她那个弟弟,都好像在北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得知荣炀得疑问后,妈妈桑肯定的回答:“她在安全期,这点我可以保证,并且她进场前,我们喂她喝过药,怀孕的几率很小很小。”
荣炀听闻,也不敢百分百放心。
但他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去找一个跑了的女人。
荣五在妈妈桑离开后,站在荣炀面前低头恭敬地说:“钱被转到慕小姐的卡里后,短时间内又被连着转了好几张卡,也就是被洗钱团伙,洗掉了,现在钱的来源也无法追查。”
荣炀闭上眼睛,房间里安静的可怕,过了很久,他才低沉着嗓音,慢悠悠的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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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南城。
这里的气候和北城完全不一样,气候适宜湿润,温度四季如春,没有冷冽的冬天,也没有炎热的夏天。
慕北柠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年。
她买了一套在海边的小别墅,费心装修成自己喜欢的简约大气风格,主卧的落地窗正对着南城的景区‘清海’,说是海,其实就是环山的湖,但因为一望无际,风景很美,便被叫做‘清海’,这里旅游业发达,每天的游客来往络绎不绝。
慕北柠的邻居都开民宿,但她自己却是用来住的。
站在落地窗前望向美丽的景色,慕北柠陷入发呆中。
这五年里,她不断的会想起之前的那些遭遇,不堪,痛苦,却又宛如新生。
思绪回到五年前。
拿到一百万的她打车赶往北城郊外的工厂,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
慕北柠顾不上下体的不适,赶忙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根水泥柱子后面。
接着就让她看到那胆寒的一幕。
扣着她弟弟不放的那伙人被打的面目全非,每个人脸上都是血迹,一群黑衣人拽着他们走出厂门口,坐在车上离开。
直到他们离开十五分钟后,慕北柠才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那伙人里面没有她弟弟。
走进工厂,慕北柠看到慕沅(yuan)被绑着双手吊在半空中,浑身上下都是鞭打的伤痕,她忍着泪意把还算清醒的弟弟救下来。
姐弟两个开始了漫长的逃亡,他们一路都是乘坐大巴或是打黑车,不敢用身份证买机票,住也只能住黑旅馆。
一路到达南城后,慕沅伤势也养好,他安顿好慕北柠,给自己和慕北柠都办理了新的合法身份后,独自一人去往和南城接壤的边境国家闯荡。
不知道自家弟弟到底在那边做什么,慕北柠每个月都能收到慕沅打的钱,有时候是几万,有时候是几十万。
她也问过慕沅是不是在做非法生意。
但慕沅只是说,他在做雇佣兵而已。
回忆到此结束,慕北柠看看时间,赶忙走出家门,开着用来代步的汽车向幼儿园出发。
得知孩子存在的时候,慕北柠已经舍不得打掉了。
她怀了那个可怕的男人的孩子,但她连那个男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长大,从小缺爱的她,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经历十月怀胎,生产之痛,儿子顺利出生,健康长大,但随着时间推移,慕宝的长相与记忆中冷酷英俊的男人越来越像,俨然就是个混血小孩。
但慕北柠却无法不爱从自己体内滑出的小生命。
到达幼儿园门口,慕北柠锁好车,站在幼儿园门口等老师出来。
她虽然隐藏在人群中,却是无法不让人瞩目的存在,身穿一件纯白色雪纺连衣裙,长度及踝,及其贴身的质地显得她身材完美,前凸后翘,一双乳儿形状完美,中长发微卷,面上画着精致妆容,明明什么奢侈品都没有,却比身旁拎着爱马仕的贵妇还要受到瞩目。
身边再度传来窃窃私语,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嫉妒的女人们聚在一起就只会诋毁,慕北柠没有放在心上,看到老师牵着自己儿子出来的时候,不由得笑着走上前,温柔道:“慕宝!”
慕宝本来还绷着张小脸,眼睛和荣炀的眼睛如出一辙,轮廓也相似,俨然是个荣炀的缩小版,他看到慕北柠的一瞬间,也笑了起来,开心大喊:“妈妈!”
慕北柠牵住慕宝的小手,脚步慢慢的带着他向自己的车走去,边走边说:“今天是舅舅的生日,但是舅舅回不来,可我们还是要庆祝一下,妈妈带你去买小蛋糕好不好?”
慕宝点点头,乖乖的说:“好!”
声音很又奶又软,慕北柠被自家儿子萌的笑弯了眼,上车后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跟妈妈讲讲今天在幼儿园做什么了,好吗?”
母子俩说着话到达蛋糕店,慕北柠停好车,带着儿子走了进去。
蛋糕店对面是一所大学,学校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小金人威风的矗立在车头,不容忽视的存在,低调奢华的豪车受到的关注却不小。
荣炀坐在后座,手指已经不耐烦地开始敲着膝盖,他微微皱眉,百无聊赖的看向窗外。
新包养的女大学生恃宠而骄,荣炀已经快失了耐性。
正准备收回视线,对面的蛋糕店门打开,走出身穿白裙的女人,熟悉的面容,和荣炀时不时会想起的女人对上,她身后还牵着一个小男孩。
荣炀坐直身体,一向冷淡又严肃的表情出现裂缝,惊讶了一瞬,他张嘴吩咐:“荣二,对面那女人,给我查。”
荣二恭敬地回答,立马拿出手机顺着慕北柠的车牌号查。
而慕北柠对此一无所知。
她把慕宝放在安全座椅里,自己坐回驾驶位,开车离开。
在她离开后,黑色的豪车也启动离开,给姗姗来迟的女大学生吃了一屁股尾气。
得到下属送来的资料,荣炀认真仔细的看着,事无巨细,包括慕北柠的新‘身份’和慕宝的出生日期。
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女人不仅有了他的孩子,还把孩子偷偷地生下来养,就在他荣炀的眼皮底下,生活了五年。
荣炀冷冽的面容扯出一个冷笑。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看到慕北柠的一瞬间,五年前那畅快无比的感觉也随之回忆起来,自从慕北柠过后,荣炀还没有碰到过像她那么耐操的女人。
儿子他要,女人,他也要,就冲慕北柠胆大包天的敢生下他荣炀的儿子这点来说,他也不可能放过她!
慕北柠还不知道自己藏了这么久居然就这么虚无的暴露,她还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接送儿子上下学、买菜、做饭。
直到叁天后,她照往常去幼儿园接慕宝,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车库的门却被一辆豪车堵住。
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会是荣炀,毫无防备心的打开车门下车,刚刚走到豪车旁示意司机能不能挪一下车,后车门就被打开,里面伸出一只手臂把她拽进了车里,慕北柠被吓到,立马开始挣扎,脸却被一只大掌捏住,她被迫抬头,一张堪称熟悉的冷峻面容映入眼中。
对视的一瞬间,慕北柠被吓得,不敢在挣扎。
荣炀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头发还是如五年前初见时整齐的向后拢起,只是这次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但这样的装扮依旧掩盖不了他在发怒。
他发怒的时候,手下的大男人都常被吓得不敢说话,更何况慕北柠只是一个女人,她的脸被掐的生疼,心里惦记儿子,只好弱弱的开口:“我..放开我!”
但车却在这时候启动了。
慕北柠一瞬间也不管害怕不害怕,再度剧烈挣扎起来。
荣炀不耐烦地拿起准备好的手铐,把慕北柠的双手拷住,单手就让她动惮不得,另一只手把她压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恶狠狠的说:“你在跑啊。”
荣炀咬牙切齿:“拿了我的钱,不声不响的跑掉,我荣炀就没被女人这么玩过。”
她被绑着到了荣炀产业的酒店,顶层套房中,慕北柠的白色连衣裙依旧被撕开,一双乳儿包裹在白色蕾丝胸罩里,双手依然被手铐靠着高高举起,双腿大张,荣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指掐着她的脖子:“还敢偷偷生我荣炀的儿子?”
“你就是个妓女,你也配当我荣炀儿子的妈?”
慕北柠被掐住脖子,脸涨得通红,窒息感让她下意识的摇头,张嘴断断续续的说:“那,那不…不是你的,儿子!”
“不是?”荣炀低下头,掐着她脖子的手缓缓放开,逐渐下移,掐住藏在胸罩里的乳儿,那白皙皮肤里面有了红色指印,疼痛感伴随着羞耻感,慕北柠痛得咬住下嘴唇,死也不承认慕宝就是荣炀的儿子。
荣炀此时已经有点心猿意马,他这几天总是不断回忆起慕北柠的身体有多敏感,连带着对其他女人都失了兴趣,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发泄,他都要一点一点的从慕北柠身上讨要回来。
双腿分开,白色打底裤被扔下床,蕾丝内裤被拨开,花蕊下意识的收缩,慕北柠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荣炀直起身子,从西装里面把大家伙掏出来,那巨龙已经苏醒,只是一个龟头就尺寸可观,在干涩的花蕊口蹭了蹭,没一会就有了湿意,荣炀嘲讽的笑了声:“真骚,蹭两下就湿了。”
他看了眼慕北柠,身下的大家伙顶开花瓣,一点点的向里探去。
慕北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忍不住求饶:“不,不要,我会疼死的…啊--!”
话还没说完,荣炀就腰腹使劲,把巨龙整根插了进去,那一瞬间,他爽的低吼一声,就是这样的小穴,软肉和收缩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不时的会想起那爽快无比的感觉!
太爽快了!
他不管慕北柠有多疼,由上至下的狠狠挺动起来,大手伸进慕北柠的胸罩中,用指尖掐住她的乳头,从胸罩中把一对大奶子扯出来,抓住狠狠揉掐。
“啊啊啊啊啊!”慕北柠带着哭腔尖叫:“不要,太疼了!”
她长发散乱,一双小脸更是惨白,下体的同感和快感同时传来,她太敏感了,没几下就湿的一塌糊涂。
荣炀边发狠似的艹她,边说:“你他妈的,生过孩子了骚逼怎么还这么紧?这几年有没有别的男人操过你?”
慕北柠不断地摇头,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荣炀也不在意,她不想回答,那就干到她想回答为止。
抽了几百下后,荣炀的巨龙被慕北柠的阴道咬的很紧,一股股热流喷在他的龟头上,慕北柠也浑身颤抖。
她被干到高潮,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尖叫一声,只希望荣炀能停下来,让她熬过那灭顶的快感。
荣炀却在她高潮的时候,把她的双腿摁在脑袋两边,半蹲在床上,自上而下的砸进慕北柠正在高潮的小穴。
他的西装都还没有脱,只是西装裤的拉链处已经被淫液浸湿,巨龙在圆润的小洞里疯狂进出,慕北柠浑身抽搐颤抖着,尖叫一声,从两人的连接处喷出一股水柱。
接着慕北柠便没了多少意识。
荣炀给她解开手铐,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圆洞红红的,还在往出流水。
他快速的把碍事的西装裤脱掉,身上只穿一件白衬衣,一丝不苟向后拢的发丝有些乱,垂在额前,英俊的面容上都是汗珠,他低头扶着自己的巨龙,从后面插了进去。
慕北柠终于从刚刚的快感中回神,忍不住呻吟。
抽插还在继续,荣炀把她再一次干到高潮,在她耳边说:“到底有没有别的男人艹过你?”
慕北柠终于妥协,她上身趴在床上,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侧,浑身颤抖,下身就像失禁一样不停地流水,床单湿漉漉的,她弱弱的说:“没,没有…只有你。”
荣炀这下终于满意,做爱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轻易结束。
慕北柠心里惦记慕宝,她喘息着,问:“慕,慕宝呢?”
荣炀掐住她的下巴:“我儿子,用不着你操心。”
慕北柠闻言眼圈都红了,她说:“那是我儿子,不是你的。”
荣炀再次被她激怒,翻过她软弱无力的身体,抬手在她的双乳上重重的打着,“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慕北柠的痛呼声在房间响起。
荣炀发狠的抽着,直到那对双乳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指印,这才满意,抱着慕北柠的腰,拉开落地窗前的窗帘,把她摁在了玻璃上,她的双乳都被玻璃挤压的变形。
慕北柠的眼前是繁华的北城夜景,对面的写字楼都还亮灯,她甚至能看到里面有人在走动。
“不要…不要再这里!”感受到荣炀的龟头要插进她的体内:“求你,不要!”
荣炀充耳不闻,而是说:“让对面的人看着你挨艹,怎么样?”
他没说这的酒店是单面玻璃,外面的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就是恶劣的要教训慕北柠:“让所有人看你被艹的流水的样子。”
话音刚落,他从慕北柠身后重重的插了进去,俯下身子,咬住慕北柠纤细瘦弱的肩膀,像是雄狮交配一般恶狠狠地咬着,下身不断抽动。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慕北柠尖叫一声,再次浑身颤抖着高潮,完全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