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捣蛋鬼。
可是,对于每一位母亲而言,不管孩子有多调皮捣蛋,在他们心中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宝贝。
因为和对方约定的时间是明天上午,现在也才下午而已,中间的间隔时间还十分的充足,所以,凌晚南也就没着急把这件事情告诉苏慎离。
而是等苏慎离晚上工作回来之后,选择在餐桌上,把这件事情告诉苏慎离,告诉大家。
对于凌晚南接单的事情,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众人纷纷表示,让凌晚南遇到困难,需要帮助的时候说一声,就继续吃饭了。
只有苏慎离,依旧如第一次得知凌晚南要去做任务一般,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明天上午几点?我晚上安排一下工作,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虽然苏慎离的反应凌晚南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但是,当她亲耳听到苏慎离将这话说说出口,凌晚南的内心还是满满的都是感动。
犹如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回答一样。
“其实,慎离哥哥你这次不用和我一起去。”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凌晚南竟然开口说出了推辞的话。
这……
此话一出,整个餐桌上的氛围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慎离的角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见状,凌晚南连忙开口解释,“慎离哥哥你别误会,其实,我是怕我这次下单的单主见到你会觉得有些拘束,她跟我说,她是一个公司的职工。”
同样是从苦逼打工人一步步的走到总裁夫人的凌晚南,特别能理解这些苦逼打工人的感受。
闻言,苏慎离再次开口,用最冰冷的预语气,说出了一个最残酷的事实,“那又如何?因为我而感到拘束的,莫非只有她一个职工?”
不!
绝对不只有他一个!
也绝对不只是职工。
包括一些公司老总,见到苏慎离之后,也会感觉到非常的拘束。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管家,少奶奶的鲜炖燕窝应该好了,可以端上来了!”
咳咳~
苏爷一锤定音,顺便,用吃的,堵住了凌晚南的嘴。
好吧,对于苏爷的霸道,凌晚南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享受。
只是苦了秦诀,一直没办法休假,除了辞职和去死!
翌日。
上午九点。
帝都闹市区的一家评价咖啡厅里,突然走进来两个神仙颜值,神仙身材,气质出众,犹如从天上刚下来的一对金童玉女。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慎离和凌晚南。
其实,早就在昨天晚上,凌晚南临睡之前做了功课的,特意查了一下单主的家庭住址,以及这个咖啡厅的档次规格,好准备第二天穿的衣服。
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说,她接单,也是一个打工的,不想那么低调。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苏慎离根本就不允许!
人家的原话是:“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故意遮掩,刻意打扮,才会让对方感觉到不舒服。”
苏爷这话,凌晚南觉得也有道理。
殷红毕竟有求于人。
虽然她与凌大师约定的时间是上午九点,但是,为了体现礼貌和她的诚意,她特意提前半个小时到这里等候凌晚南。
凌晚南和苏慎离这么惹眼,已经引起了咖啡厅的一阵动,殷红想不注意到都难。
她听说过苏慎离,也在网上和杂志上见过凌晚南和苏慎离的照片,所以,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两个人。
只不过……
殷红疑惑的喃喃自语,“这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到苏总和他太太,对了,他太太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凌,等等……姓凌?凌大师?”
此时此刻,沉浸在自我惊讶中的殷红,全然没注意到,她刚刚在说“凌大师”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有多洪亮。
整个咖啡厅都听到了。
等她反应过来,回过神的时候,凌晚南和苏慎离就已经来到她面前了。
“天呐,苏总苏太太,真的是你们?苏太太,你真的是那个凌大师?”看着毫不客气,直接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殷红的惊讶无处可藏。
在苏慎离那双锐利双眸的注视下,也没办法掩藏。
“没错,我就是在网上和你聊天沟通的凌大师,昨天我们只是聊了一个大概,现在我想听听你说些更加详细的情况,你女儿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自杀倾向的?她从早到大的具体表现都是哪些?”
“还有,她从小到大,有没有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能看到一些让人看不到的东西之类的。”
凌晚南看着殷红,直奔主题。
经验告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殷红更加快速的摆脱惊讶,转移注意力。
事实证明。
从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方法,一般都比较好用。
听着凌晚南的质问,殷红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再次把焦点放在了女儿的身上,对于凌晚南的提问,她知无不言。
“凌大师,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觉得我女儿从在腹中,发育完全,大脑具有意识之后,就想要寻死,只不过,每一次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殷红给出的这个回答,有些诡异,听的凌晚南忍不住挑了挑眉。
在娘胎里就不想活了?
这,根本不符合一个婴儿应该有的意识。
莫非,这孩子在投胎转世的时候,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逃过了孟婆的那双眼睛,没喝孟婆汤就来投胎了?
这个可能性,凌晚南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来,看着殷红,凌晚南再次开口追问,“殷小姐,你能不能具体说说,你印象中,你女儿做的几件让你印象最深的事情?”
“当然可以。”
殷红没有拒绝凌晚南的询问。
“凌大师,你有所不知,我总觉得我这个孩子与其他孩子不一样,她好像在娘胎里,就能听懂别人说的话,每次我产检,医生交代我让我走路小心,睡觉小心,她都会和医生说的反着来。”
“最严重的一次,生产那天,这孩子一直不出来,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脐带勒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