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等一下!”
眼见钟离昭就要出门,江晚来不及在心里怒骂系统,下意识将他叫住。
这垃圾系统越来越不做人了, 系统任务一天比一天羞耻。原来自己还怀疑它是不是黄暴系统,现在已经不用怀疑了,她可以肯定它就是!
听听,这还是正经系统能干出的事吗?
书房play?她是不是还得夸夸,这系统紧跟时代潮流?
钟离昭闻声回头, 不悦地掀掀眼皮子,声音淡淡:“还有何事?”
这问题还真叫人有些羞涩。
江晚趴在床上看不见钟离昭, 拿不住他听到自己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只好裹着被子慢吞吞地爬起来。
她轻咳一声, 压低嗓音道:“钟离哥哥,你喜欢书房play吗?”
你听不懂,你听不懂!
江晚在心里默默祈祷,祈求钟离昭听不懂自己这句话。(t▽t)
果然,还不懂那些奇奇怪怪地点的钟离昭蹙眉, 一脸疑惑地问道:“在书房做什么?”
江晚轻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是殿下在书房看书的时候, 需不要我陪你?”
不知道有没有信她的话, 反正钟离昭沉吟片刻, 目光从她白皙的面庞上扫过, 微微颔首道:“你若是有空闲,想来也不是不可。”
“那好, 我明日去书房找殿下。”江晚揪着被子, 尴尬地笑了笑。
钟离昭抿唇, 问道:“还有何事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 江晚下意识摇头回答:“没有了。”
他的唇角抿地越发紧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不知怎地,江晚忽然觉得他的背影有点可怜巴巴地感觉,像极了自己被他无情拒绝的时候。
她心里升起一股罪恶感,思考自己是不是拒绝的太明显,而导致钟离昭生气了?
“殿下,等一下。”江晚再一次叫住他。
这一次钟离昭没有回头,站在原地等她说话。
等了许久没听到她说话,却听到她趿鞋下床,轻悄悄地跑过来的声音。他眉眼一动,便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地胳膊从身后抱住了他,身后贴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殿下,我忽然想起来,今日还没有亲亲哦~”
她的声音软软地,钟离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怎地就想到了昨晚她的娇吟。
“你是不是生气啦?”江晚抱着他,小声问道。
“未曾。”钟离昭回答道。
事实上,他的确未曾生气。书上说女子初夜会有所不适,加上她昨夜又哭地厉害,自己当然理解。
江晚舒了一口气,松开手转过他的身子,踮起脚尖想要亲他,却发现这样似乎很难受,便拉着他的衣襟道:“殿下你弯下腰呀!”
钟离昭配合的低下头,唇舌间动作极其温柔,叫江晚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手滑落到他的腰间,又抱住了他精瘦的腰。
纵使亲了这么多次,该腿软的时候依旧腿软,江晚最后成了一个树懒熊挂在钟离昭身上,扒着他死死不放,主动回应。
渐渐地,钟离昭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地搂着她一面亲,一面向床边走去。
“哐当”一声,二人突然清醒过来。
江晚把滑落至臂弯的外衫拉起来,看着二人旁边摔到的屏风,有些尴尬地推了推钟离昭,“天色不早了,殿下快回去睡吧!”
钟离昭的指腹在唇边轻轻滑过,语气暧昧撩人,“王妃确定,不要本王留下来?”
江晚受不了他这幅模样,真的是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不要不要,我还痛着呢!”
钟离昭遗憾地说:“那本王走了,明日再来。”
江晚觉得自己有罪,硬生生把这样一个清贵矜持,端方如玉地男人,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钟离昭走后,江晚想了想还是拿出那瓶要,凭着感觉上了一点,然后爬上床睡下。
一夜好眠,第二日钟离昭照常来用早膳,只是眼底有些青黑,江晚犹豫许久还是提醒道:“殿下,纵欲伤身子,要不您还是悠着点?”
他的身子本就弱,二人这才睡了一次,他就一副肾虚的模样,以后可怎么办?
“……”
钟离昭揉揉额头,意味深长道:“本王只是夜里睡不着。”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上,江晚识趣地闭上嘴巴。
为什么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昨晚她只负责撩,不负责灭火。
钟离昭用过早膳就去了书房,江晚则是料理了一下府中事务,等到半上午了才想起来昨夜与钟离昭说的事情,带着侍女去了书房。
魏砚守在书房外面,见到江晚笑嘻嘻道:“殿下一早吩咐过,若是王妃来了不必通传,直接进去就行。”
“厨房里有陈妈妈多做的冰粉,采风你去给魏砚端一碗过来。”江晚自采风手里拿过食盒,吩咐了一句,便推开门进了屋。
“多谢王妃。”魏砚喜笑颜开。
进屋后,钟离昭正坐在案桌前,靠在椅子上好像在闭目养神,并未注意到自己进来。
江晚杏眸一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食盒放到案桌上,然后走到钟离昭身后,伸手蒙住了钟离昭的手。
“猜猜我是谁?”她兴奋道。
钟离昭唇角牵了一下,早在江晚进屋时他就知道了,只不过自己正在想事情,所以没有睁眼。
但为了配合自家王妃,他还是假装认真想了许久,迟疑道:“芳云?”
!!!
江晚瞪大眼睛,脸色顿时有些不好,她凶巴巴道:“不是,你再猜猜!”
“碧荷?”钟离昭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道。
“也不是!”江晚气咻咻道:“再猜不准,你就完蛋了!”
她就要叫他感受感受,什么叫做无妻徒刑!
钟离昭低声笑了起来,伸手将她的小手抓住,低声道:“王妃怎么这么凶?本王的眼珠子都要被你扣下来了。”
“殿下怎么知道我是谁?”江晚松开手,环住他的脖子坐到他怀里,鼓鼓脸蛋道。
钟离昭捏着她的手,垂眸把玩道:“随意猜的。”
江晚还以为他会说,他记得自己的声音或者身上的味道,但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朴实无华的答案。
她想起他前面两个答案,顿时生气道:“芳云和碧荷都是谁,殿下你老实交代!”
是不是有别的狗子了?
钟离昭又笑了一声,声音酥酥麻麻地,“是本王书房的洒扫婆子,王妃要吃她们的醋吗?”
“原来殿下早就知道是我了!”江晚恍然大悟,板着脸道:“你刚才都是在逗我玩儿。”
哪有洒扫婆子会这样捂主子的眼睛,钟离昭也不可能会如此配合。
“哪有。”钟离昭懒洋洋道,“是王妃太厉害了。”
江晚脸蛋板着板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小声道:“殿下就会哄人,怕才是小嘴裹了蜜的人。”
钟离昭摇摇头,把江晚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自己给她搬了一个椅子放旁边,叫她与自己一起坐在案桌前。
江晚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食盒,把食盒打开道:“我叫陈妈妈又做了冰粉,带来和殿下一起吃。”
钟离昭果然很满意,与她一起吃完了一碗冰粉,然后拿起毛笔准备处理政务。
“我给殿下研墨。”江晚自告奋勇,拿起墨锭在砚台上开始研磨起来。
钟离昭看了她一眼,将她乐在其中,便没有阻挠。
江晚安静地研了一会儿墨,渐渐无聊起来,便把手里地墨锭放下,轻悄悄地走到钟离昭的书架前,准备寻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在一个角落里,她看到了一本像是画册一样的东西,与书房里其他的书完全不同的样子。
她好奇地将书抽出来,随意地翻开看了两下,只见上面没有没有什么文字,只画着一个女子浑身赤、裸,被一个男子压在书房的桌子上,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江晚:“……”
为什么钟离昭的书房里会有这种东西?
而且更过分的是,那个男的手里为什么有一根毛笔?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就在江晚出神发呆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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