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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我的老婆是军阀 > 第五卷 三龙戏珠 第一章 夜总会
  吉祥舞厅,乐曲舒缓,光线mi离。(-)
  舞厅乃是中空的二层洋楼架构,中央是硕大的舞池,供客人舞nv翩翩起舞,亦可表演才艺,环绕舞池皆是欧式沙发茶几组成的茶座。此时叶昭就坐在楼上紧邻雕huā栏杆的茶座里,翻看报纸。
  如意坐在侧座,好奇的看着楼下舞池中对舞的男男nvnv。
  她穿着玫红sè丝绸旗袄,嫩绿丝滑的绸ku,红彤彤的xiǎo绣huā鞋,乌云秀发按照叶昭说的在脑后盘了个huā髻,四只梅huā簪子极有美感的chā在发髻上,瀑布般的长发落在肩后。如意自不知道这是什么发髻,即不盘发又不梳辫,但叶昭叫她这样nong,她自然听话,自不知道乃是叶昭在电影电视里见过的古代美nv束发造型,此时依葫芦画瓢用在如意身上,俏丫头更显娇美可人。
  叶昭已经好多天没出来闲逛了,同京城关系异常紧张,六王虽没吭声,可不知道背地里策划什么,就算自己粘了胡子又如何?若有心人盯上,保不准就被识破,被人刺杀的滋味很好么?
  不过昨晚如意哭了一晚,是以带她出来散散心。
  昨晚说起府里的丫鬟,叶昭跟蓉儿讲道,年满二十岁者可放出府嫁人,以后府里丫鬟雇佣制,未婚nv孩儿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可进入的荷huā楼的丫鬟则酌情买些穷困人家的幼童,栽培chéng人,伺候几年放出去也算做了善事。
  叶昭又要蓉儿去跟如意说说这话儿,五个大丫鬟里,吉祥不算,因为她与蓉儿主仆情深,是一定要陪在蓉儿身边的,锦二nǎinǎi的贴身自也另算。其余三个丫鬟,如意年纪最大,今年虚岁二十。叶昭要蓉儿问问如意,帮她介绍一户好人家,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归宿。
  叶昭本是好意,今早才知道如意昨晚哭了一夜,想起这些年的主仆情分,叶昭心下也未免难受,是以带她出来散散心,顺便开导开导她。
  不过这次出来,叶昭可是带足了本钱,四周五个茶座,二三十号人,全是大将军王部下,其中一桌四名王府shi卫,其余四桌则是飞虎营jing英,男男nvnv扮作客人,bi真的很,如果叶昭不是事先知道他们身份,怕都看不出来。
  叶昭翻看着《粤报》,这几期粤报主题连续抨击鸦片之毒害,称鸦片祸国殃民,吸食鸦片者多为腐朽无能之辈,无所事事的寄生虫,更将鸦片定xing为“毒品”。
  这连续的文章都是叶昭所写,现今就算欧罗巴诸国,也没有毒品一说,在其本国吸食鸦片贩卖鸦片皆为合法,可为什么中国人吸食鸦片者最多?概因这吸食者从不以为耻,更将那飘飘yu仙的滋味绘声绘sè讲给亲朋,从鸦片被称为“福寿膏”就可知,在中国,好像吸食鸦片是一种上等人的作派,奢侈人家会客接待亲友,都用鸦片来招呼人,如此才显得豪mén之风。
  控制乃至杜绝鸦片,首先就要将其的名声搞臭,广州不很多人开始自认是“文明人”吗?好吧,吸食鸦片不是文明所为。
  叶昭开了这个头,又令秘书房专mén委派几名吏员作文章抨击这鸦片,官家再逐步顺应“民意”控制鸦片买卖,如此一步步禁绝鸦片。
  而粤报第四版,又有官家启事,公布了监察局之信箱,开辟了民意上达的新途径,鼓励信笺揭发**,又创造了世界监察历史的先河。
  “咚咚咚……”如意xiǎo心翼翼给叶昭倒了杯白兰地,琥珀般的金黄sè,浓郁典雅。
  如意xiǎo声道:“洋酒看起来就好喝。”
  叶昭笑道:“这白兰地可是咱中国发明的。”说着就心中一晒,有时候爱国主义教育实际就是一种政治灌输,我们的文明最伟大,任何现代技艺只要在古代和我们文明沾上过边儿的,就是我们的发明,国外人不知道何时何地的一句话,拆解过来断章取义就可以证明我们璀璨的文明或是现代社会的强大。
  现在自己在粤赣的宣传教育同样如此,宣扬粤赣制度世界第一,宣扬古老文明的辉煌以及在粤赣制度下的复苏。而几家报纸经常翻译些洋人的文章加以修饰夸张更印证了粤赣制度的先进,古今同理,被洋人都佩服的没边儿,民族自尊心自然得到极大的满足。
  其实这也不仅仅是民族自信心缺失的问题,任何人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从国家层面讲民众也是如此。当然,叶昭希望随着粤赣乃至中国的强大,对于欧罗巴诸国的评议,国民能渐渐的平淡视之。
  而且叶昭也发现了,自己越来越善于引导民众鼓动民众的情绪,虽然本意是好的,但政客,乃至政治家真的就是这种心理状态吗?
  都说忧国忧民,侠之大者,可真想登上权力的巅峰实现一些理想,仅仅一腔热血一副济世心xiong可远远不够。
  往往为了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都是真正巨人的垫脚石。
  摇摇头,叶昭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苦涩无比,自己,距离好人这个范畴是越来越远了。
  “主子,您说的朋友还没到吗?”如意雪白xiǎo手执着金黄sè的玻璃瓶,又xiǎo心的给叶昭酒杯斟满。
  “是呢。”叶昭拽出怀表看了眼,下午三点。瞥了如意一眼,说道:“叫我什么来着?”
  如意吐吐舌头,“这不主子的客人还没到吗?”
  说着话,那边就传来瓮声瓮气的喊声:“叶大哥,叶大哥!”
  黑子和马xiǎo翠沿着红毯木梯上楼,黑子一边喊一边晃手。
  叶昭一笑:“倒是准点儿。”
  黑子和马xiǎo翠都穿了便装,黑子穿着青布袍,肌rou虬结,看起来怪怪的,马xiǎo翠则穿了一身huā布衣裳,黑布鞋。两人衣服都是崭新崭新的,叶昭看了就笑,多一些黑子和马xiǎo翠这样的工薪阶层,才能更好的刺ji经济刺ji广东的发展。
  叶昭站起,笑着和黑子、马xiǎo翠握手,又介绍如意:“我妹妹如意,如意,这是黑子哥,xiǎo翠姐。”
  如意并不习惯和人握手,只是甜甜笑着叫人:“黑子哥,xiǎo翠姐。”
  几人坐了,如意就忙给黑子倒了杯酒,又张罗着给马xiǎo翠要咖啡,叶昭笑道:“你就别忙了,都自己人,吃什么喝什么他们自己叫。”
  “哦。”如意乖巧的点头。
  马xiǎo翠却是笑孜孜问叶昭:“你亲妹妹?”
  叶昭笑道:“和我亲妹妹一样,对了xiǎo翠,你们巡捕局有没有年青帅气的干事,有没有配得上我妹妹的?改天带出来见见。”
  如意俏脸就有些白,可自然不敢违拗主子的意思。
  马xiǎo翠琢磨了一会儿,看着如意笑道:“这我可真不敢说,怕没有如意妹妹能瞧上眼的。”
  叶昭道:“不对吧?训导处有个姓金的巡长,人帅气,风评也好,我看他就不错。”
  马xiǎo翠嗤了一声道:“他?看着没结婚,外面相好的多着呢。”睁大眼睛看着叶昭:“我说叶昭,你是想把你妹妹往火坑推怎么着?”
  叶昭摇头苦笑,看来任何时候这档案都不可信啊。本来嘛,给如意找婆家,倒也不用家境多么好,男孩要多大的官儿,第一自是要正室,人踏实能干,提拔的机会还不好说吗?
  “巡捕局怎么样?这吃拿卡要的苗头是不是压不住?”叶昭看似不在意的问。
  马xiǎo翠笑道:“好些了,反正我这眼睛是清净了,上面发了巡捕十九则,监察局办了几个,现在没敢明目张胆收钱的了。”
  黑子却是摇着脑袋道:“我看难,别处还好,北城前街那儿最luàn,听赵老呙说,现在都有讲究的,出去巡逻这xiǎo摊xiǎo贩的都得孝敬,有那不孝敬的,可落不了好,没一会儿就有地痞来掀你的摊子,jiāo了钱的,就没事儿。”
  叶昭就笑:“好啊,这都进化成警匪一家了。”
  马xiǎo翠和黑子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听他叫好,马xiǎo翠无奈的摇头。
  “走,咱下去跳舞吧。”马xiǎo翠率先提议。
  叶昭点点头,说:“那就下去。”转头对如意一笑:“走吧,教教你怎么跳舞,等你恋爱了,也来文明文明。”
  如意一呆,可莫说只是跳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主子要带她去,她又怎敢不去?只是担心不会跳出丑而已。
  四人下楼进了舞池,飞虎营几对男nv也跟了下来,晃呀晃的在叶昭和如意身边成双成对的开始笨拙的起舞。
  叶昭心下一笑,这些人,还真是会什么手艺的都有,虽然跳的没章法,临时看着现学现卖,但却也有模有样的。
  “这个手给我,这个放我肩膀上。”叶昭抓起了如意的两只柔嫩xiǎo手,一只放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握住,笑道:“你呀,就跟着我的脚步来,跳跳的就会了。”
  叶昭自自然然,却不知道如意如遭雷击,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抓着手,这个男人更是她的主子,从进王府就知道要成为他的通房丫头,刚刚七八岁时就知道自己早晚是他的人,可谁知道主子脾气怪异,从来不用她服shi,更听说有龙阳之癖,等到主子大婚了,又纳了妾,如意才渐渐明白,主子是跟别人不一样,看不上的nv人是碰也不会碰的,虽暗地伤心,却更觉得自己能服shi这样一位主子,真是天大的福气。
  今天,今天是她第一次挨得主子如此近,仿佛主子呼出的气就喷在自己发髻上,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睛近在咫尺。在她心目中如山峰般高不可攀的男人此刻拥着她入怀,碰触着那充满威严感觉的男人身体,如意头晕晕的,脑袋一片空白。
  叶昭好久没跳舞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进舞厅时尚一回,可这舞伴,也确实难求,蓉儿那是断然不会陪自己疯的,锦二nǎinǎi虽然体态风流,搂着那xiǎo尤物跳舞定然享受的很,可要说在家里跳还行,她也定能令自己享尽yàn福,但在舞厅大庭广众跳舞,就算自己bi她来,可不知道回头会不会闹什么自杀风bo。红娘?叶昭闪她名字的念头都没,天崩地裂也不会啊。
  却不想无心chā柳,倒是寻到位舞伴。
  只是怎么感觉,如意的身子越来越软,好像,好像要瘫在自己怀里了。
  低头看去,那xiǎo红绣huā鞋跟着自己的黑皮鞋动呀动的,叶昭心里不由得一dàng,有种划破时空的快感。
  抱着古典韵味的美人儿起舞,还是自己的丫鬟,跳起了现代的jiāo际舞,这感觉,还真有些刺ji。
  如意渐渐的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绝佳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不管主子赶她出府也好,将她送人也好,都要,都要告诉主子她的心思。
  偷眼看看四周的人群,好似没人注意,脸通红,羞的身子都要软倒,如意慢慢的,慢慢的将娇躯贴了过去。
  夏天穿的极薄,尤其是叶昭和如意的衣衫都是上等丝绸,薄滑无比,隔着丝绸,叶昭突然就感觉到如意弹力十足的柔软xiǎo腹贴在了身下,微微一怔,随着舞步分开,很快又贴上来,能感觉的到如意的xiǎo腹是多么的滑腻而又弹力惊人,没有一丝赘rou,薄薄的丝绸好似不存在一般,简直就是赤luoluo的碰触。
  叶昭尽力拉开身子,但却不可避免自己的生理反应,随着舞步,轻轻碰触,陷入那片蚀骨的滑腻,又被弹开,再次被那甜腻xiǎo腹裹夹,又被弹开,绮旎难言。
  如意却早就醉了,主子的硕大第一次碰触到她的时候她脑子就嗡的一声,整个身子都化成了水,只是靠本能在跟着主子的舞步而动,全身香汗淋漓,好似昏厥了过去,又好似很清醒,朦朦胧胧不知今昔何年。
  终于,一曲韦伯的《邀舞》到了尾声。
  叶昭看着俏脸红到脖根的如意,哭笑不得,刚松开她,就见她摇摇yu坠,没办法,只好半架半抱的搀着她向楼上走。
  而马xiǎo翠和黑子跳上了瘾,却站在舞池中等乐曲再次响起。
  飞虎营的枪手,则有一对跟着叶昭上楼,其余两三对又跳了一会儿才回转楼上,任谁也看不出他们和叶昭认识。
  “xiǎo丫头片子,我说你疯了吧?”回到座位,叶昭就瞪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