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余飞所料,那些懒散的士兵在床上睡得跟头猪似的,直到那个单独的长官营房的火苗窜出,滚滚浓烟冲天而起的时候,才有人发现着火了,开始出声嘶力竭的嘶喊:“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啊!”
这里喊声一起,立马陷入一片混乱中。
第二道防线,距离着火点最近的一个出入口,几个士兵站在防御工事前,斜斜地端着枪,无精打采地晃悠着,一副无聊透顶的样子。
突然,第一道防线驻守部队营房着火,引起了几人的注意,纷纷惊愕的目光望向滚滚浓烟冒起的地方。
“着火了?谁弄出来的?”
“上帝,好像火很大的样子,咱们要不要去帮忙救火?”
“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这里着火。”
“伙计,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都是一个阵营的兄弟,出了事肯定得去帮忙,而且如果任由大火漫延过来,我们这里也会遭殃。”
一个老兵站出来说道。
众人听着有道理,但却有人犹豫道:“可是,我们的职责是守卫这里,没有长官的命令擅自离岗,会不会……。”
话刚说到这,一个身穿长官制服的人从黑暗中冲出来,手里拿着军官手枪冲着几人挥舞,愤怒大吼:“你们几个该死的混蛋,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快,救火,救火。如果大火烧遍整个王宫,总统先生会让你们下地狱的,该死的杂碎们!”
本来就想着要去救火的人,被冲出来的长官这么一顿骂,谁也不敢怠慢,一帮人在老兵们的带领下,赶紧急匆匆地跑去救火。
这里的防守瞬间空无一人了,而余飞这位假冒的长官就这么轻易地进入第二道防线。
接着后面是第三、第四、第五道防线,均被他用巧妙狠辣的手段一一突破,几乎是以创造奇迹的方式,进入了王宫核心区域——总统府所在区域。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能说这是奇迹,也是一个不解之谜和永远的传奇。
当然,越后面的防线越严密,突破的耗时也就越长。
整整耗费了三个小时,余飞才站在了王宫最核心的那栋宫殿前,这里是王宫真正的大殿,以前国王住的地方——总统府。
此时,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天色即将亮了。
纳尔德是个喜欢吃住讲排场,也喜欢舒服的人,他的“寝宫”自然也是选择这里。
大殿以前的名字都被他改了,变成了“总统府”三个字。
外面引起的那场火好像并没有影响到这里,很快被扑灭了,没引起多大的骚动。
总统府的职员和负责守卫的人如往常一般,一切事务照章正常进行。
天色微亮的时候,最后一般巡逻队和新一天的巡逻队交接,负责卫生的清洁工开始对周边进行打扫和垃圾运送。
纳尔德的要求,必须每天保持总统府的干净卫生,不能像外面的房子那样搞得脏兮兮的跟一垃圾场似的。
看到那些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余飞想到了什么,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人影悄然一闪,朝着一位倒霉的清洁工摸了过去。
……
总统府内,按照纳尔德以往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还没起床,抱着某个美妞在睡大觉呢,但今天他却是早早起床了。
现在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心态是做一天总统就享受一天。
所以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尽情享受,当然,好色的他怎会放过美女。
几乎隔几天就要换一个女人,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各种类型的女人跟走马灯似的在他的总统府里出出进进。
但很遗憾,这几天他不能要女人了,因为他那地方受伤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伤。
医生给他看了之后,要求他至少一个月内无法玩女人了,这让他恼火万丈。
这伤不是别人给的,正是阿米丽娅的杰作。
阿米丽娅的美丽和气质,纳尔德在见到的第一眼就已经是垂涎三尺,恨不得当场就把这美娇娘给吃了。
可惜,阿米丽娅身份特殊,身边还有保镖保护,他也不敢随意乱来。
直到后来,他孤注一掷地软禁了马尼塔境内的几大富豪,阿米丽娅便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
软禁的第一时刻,他就迫不及待地向阿米丽娅求婚,给予她第一总统夫人的无上待遇。
这样的美娇娘,如果娶到手,不但可以得到美人一枚,还可以得道阿尔家族巨额的财富,纳尔德做梦都在笑。
可惜,阿米丽娅厌恶他的程度每次见到了就如见到一坨屎般,根本是油盐不进,甚至是武力反抗。
时长日久,纳尔德失去了耐心,将阿米丽娅身边的保镖用各种方式一一干掉后,使得阿米丽娅身边就剩下了一个没有武力值的助理莎拉。
就在昨晚,实在忍无可忍的纳尔德派出一个连的士兵,强行将阿米丽娅带到自己的寝宫,逼迫其成就好事,如果不答应,纳尔德准备来强的了。
阿米丽娅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只好答应了。
纳尔德兴奋不已,马上开始进行好事,可谁知道好事还没开始呢,阿米丽娅一口下去,硬生生地把纳尔德的宝贝扯掉一块血肉,痛得纳尔德差点昏死过去。
暴怒的纳尔德本想一枪杀了阿米丽娅,最后却又实在不舍得,于是选择了对阿米丽娅身边的莎拉下毒手。
他让一群士兵当着阿米丽娅的面狠狠蹂躏了莎拉一番,进行惨无人道的摧残,之后又让士兵将莎拉丢进大海里喂鱼。
余飞几人在码头见到的莎拉的尸体,就是这样来的。
就因为受伤了,所以今天他才一反常态,早早起床了。
其实他是被疼醒的,手下们火速叫来医生给他诊治。
这会,医生已经诊治完毕,并嘱咐道:“总统先生,您的伤需要静养,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大幅度运动和动气,一定要心态平和,安心静养。”
“噢,我的医生,我讨厌什么安心静养,你能不能让我的伤快些好,现在真是糟糕透了。”纳尔德烦躁不已地嚷道。
医生苦笑:“总统先生,如果您想快些的话,只能去国外一流的医院进行最高级的治疗,您是知道的,我们这里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总统先生,您必须得忍耐啊!”
“忍耐,该死的忍耐!”纳尔德恼火不已:“不,应该是该死的阿米丽娅,那个该死的女人!默里克,那女人在哪?我要她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