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瑶露出悚然之色,她以为失去了陆嘉树的陆之扬会变得脆弱,却不想陆之扬居然更恐怖了。
李瑶瑶一身狼狈的离开,再也不敢回来。
后来,有小道消息说李瑶瑶在国外活的很不好,投资失败,婚姻破裂,过的还不如一个踏踏实实的普通人。
陆之扬帮陆嘉树报仇了,然而他心爱的宝贝,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陆之扬在陆嘉树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求生欲望,他脑子里全是陆嘉树死在他身上的一幕。
陆之扬不知道陆嘉树到底有多恨自己,才会选择这种方式作为报复的手段。
陆美清和袁安歌过的很好,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偶尔还会来祭奠陆嘉树,祭奠他们那个时光永远停留在二十二岁的朋友。
陆之扬不想活,却也死不了,他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艰难的熬着余生。
原本漫长的生命变成了上天对他无情的酷刑。
在陆嘉树走后,陆之扬甚至没有在梦里梦到过他一次,他多想再看看那张他心爱的容颜,但这已然成了奢望。
陆之扬知道,是自己毁了陆嘉树。
他若是没有强迫陆嘉树做那些事情,陆嘉树定会有一个不同的结局。
死亡是解脱,所以陆之扬不敢死,他知道他的宝贝想要罚他,他也认命受罚。
陆嘉树死去的第二十个年头,陆美清带着她刚生下的一对双胞胎来为陆嘉树扫墓。
虽然袁安歌没有对陆美清说,但她也依稀知道了当年陆嘉树死去的真相,因此对这个弟弟心怀愧疚。
她找到陆嘉树墓碑的时候,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墓前,手里拿着一根烟,看着地上的烟头,他显然在这里站了许久了。
陆美清定睛一看,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是陆嘉树的父亲陆之扬,她心中略有愕然,陆之扬本该正值壮年,为何会满头花白的头发。莫非陆嘉树的去世对他打击竟是如此的大?
陆之扬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牵着孩子的陆美清,他说:“好巧。”
陆美清干笑一声,说了句好巧。
他们两人对陆嘉树都心中有愧,一时间倒也不好互相指责。
陆美清说:“你……每年都来么?”
陆之扬闻言自嘲的笑了笑:“我每个星期都来。”
陆美清心中惊讶更甚。
陆之扬道:“嘉树这孩子从小胆子小,没人陪着,怕他孤单。”
陆美清闻言感到有些酸涩,她强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陆之扬摇了摇头,他说:“你来吧,我走了。”
陆美清看着陆之扬的背影忽的问了一句,她说:“当初撞上嘉树的那个人你抓到了吗?”
陆之扬说:“抓到了,怎么了?”
陆美清说:“他怎么说?”
陆之扬淡淡道:“他说是嘉树非要回来,还说嘉树说,有必须要见的人,有必须要做的事……”这些话他是不太信的。
哪知陆美清闻言,却是迟疑道:“当初……我问嘉树他是不是被强迫的,他死活不肯说。”
陆之扬不为所动。
陆美清又道:“我说可以帮他,哪知他却生了气,再也不肯和我们见面了。”说完这个,她有些落寞的垂了头,他们到底是没能见到陆嘉树最后一面。
陆之扬说:“所以?”
陆美清迟疑的,小心翼翼的说:“所以……你说嘉树,是不是也对你,有一点喜欢?”
陆之扬暗如残灰的眸子里,突然就燃起了一束光,他说:“真的?”
陆美清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真的吧。”
一点希望,也足以让陆之扬狂喜了。
当天晚上,陆之扬第一次梦到了陆嘉树。梦里的他还是那么年轻,他对他说:“你不要难过了,我真的不怪你。”
陆之扬说:“那你喜欢我么?”
陆嘉树闻言灿然一笑,他说:“我不能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他神态之中,全是狡黠的笑意,看起来活泼又可爱。
陆之扬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又哭了,他说:“嘉树,我好爱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陆嘉树不答,只是身形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了梦境之中。
陆之扬醒来后,躺在床上默默的流泪,心里念着,他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陆美清听到陆之扬死讯,是在他们巧遇的第二年。
据说陆之扬是死于一场车祸,纯属巧合。然而陆美清却有些怀疑。
陆美清说:“安歌,我们欠了嘉树太多。”
袁安歌苦笑,他说:“是啊。”
陆美清叹息,脑海里却已经开始幻想,若是当初那个笑的温柔的少年还活着,到底该是什么模样。
他会和陆之扬在一起吗?还是会取个女孩,生个孩子?
陆美清想的入迷,渐渐闭上眼睛,陷入了酣眠。
袁安歌看着她的睡颜,吻了吻陆美清的鬓脚,然后像哄孩子那样,道:“睡吧。”
时间终将冲淡一切,无论是那个叫陆嘉树的少年,还是那个叫陆之扬的男人,都会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去,最终被彻底的遗忘。+++++
第四个世界的肉
陆嘉树的挣扎,在陆之扬看来不过是情趣罢了。他像逗弄小动物似得,把陆嘉树的衣服一点点的脱掉,看着陆嘉树白皙如绸缎的肌肤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纤细的颈项,胸前粉色的嫣红,饱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五一不在勾引着陆之扬的性趣。
他直接挤了一管润滑剂在手上,然后开始扩张陆嘉树的穴口。
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的小穴依旧紧致,陆嘉树被陆之扬紧紧的禁锢,感到冰凉的手指缓慢的扩张。
陆之扬道:“乖乖的,不然待会儿会受伤。”
陆嘉树抬目,看到了那木马上狰狞的性器,眼泪掉的更加厉害。然而他的眼泪却并未让陆之扬动摇……事实上,陆之扬已经准备很久了。
眼见扩张做的差不多,陆之扬轻易的将陆嘉树抱起,然后轻易的将他的穴口对准了木马上的硅胶性器。
“不要,不要……我错了,放过我吧。”感到冰凉的器具就在自己的穴口蠢蠢欲动,陆嘉树害怕的全身都开始痉挛。
陆之扬没有答话,歪过头吻住了陆嘉树。
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陆嘉树感到自己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席卷,缺氧的感觉让他神志越发混沌。
抓住了这个时机,陆之扬轻轻的放了手。
陆嘉树猛地瞪大眼睛,他感到冰冷的器具缓慢的顶入了他的肠道,给了他一种快要将他整个人劈开的恐怖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