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竺皇暴怒,殿下天竺国群臣骇然失色,纷纷怂头低腰,不敢在吭声。
“国师,你有何想法?”
天竺皇压了压怒火,望向一个身穿妖师长袍的阴森男子,那人身上散发着浓浓黑气,瘦的一把皮包骨头一样,披头散发之下,脑袋像个黑色骷髅,不过一对眼睛却是闪烁着咄咄逼人的凛光。
天竺国国师,张天生。
天竺国,除了天竺皇之外,在朝堂中最举足轻重的人物就是国师张天生和三朝元老大将杨破山。文有张天生,武有杨破山,二人,乃天竺国国之柱梁。杨破山一死,主梁断了一根,现在,国之依柱,就只剩下这个张天生了。
张天生虽是文臣,但实力却不在杨破山之下,并且他手中还掌控着天竺国护国三神器之一的‘吞苍生’。此宝,比‘千佛镇天’更加强大,恐怖。
“皇上,依臣所见,天下之所以大乱,为祸者仅那曰天将军、天公将军等几人,唯有除贼首,方可平乱世。”
张天生说道:“只要把黄巾军的主要首领消灭,全国遍地的黄巾乱贼失去主心骨,一群无头余孽,一盘散沙,兴不起多大浪,自然就会渐渐平息下来。”
众官皆点头,此话很有道理。
“言之有理。”
天竺皇也道,但又皱眉:“黄巾贼首实力超凡,更有三座妖塔为防护,连杨破山都被他们斩杀,如何才能除掉贼首?国师,你可有妙计?”
“除,不一定是杀。”
张天生阴笑道:“也可以是取为己用。”
“这样,比杀更好,更能诛心敌人。”
眼中阴光一闪,道:“天下黄巾乱党,完全是受几个黄巾贼首的蛊惑,视他们为信仰,为精神,以他们马首是瞻。若是能劝降贼首,天下黄巾乱党,等于是连信仰和精神都没有了,他们还为谁而战?届时,黄巾之乱,不攻自破,天下自然归为平静。”
“不错,黄巾乱贼,本就是我天竺国人,那些贼首均有滔天才能,若能为朝廷所用,那是再好不过了。”天竺皇振道:“国师,你有何打算?”
“当下的黄巾大头目里,以那‘曰天将军’和‘天公将军’声望最高,可以说是众贼之信仰,精神。天公将军身为这场妖祸的始作俑者,只怕是有着霸国称帝之心,其心必定坚不可摧,不能动摇。”
张天生自以为是的分析起来:“但那曰天将军则是后起之秀,据说他每每开战之前都会先自报大名‘我乃曰天将军’。可见此人自视为将,并无称霸天下自立为皇的野心。若从他下手,更加容易。”
“国师真乃大智慧之人,分析得真是透彻。”天竺皇赞道。
“国师智慧,我等不及万一。”
“佩服佩戴。”
众官均是一脸佩服,纷纷大拍马屁。
“哈哈哈。”
“只要他不是想当皇帝,那我就有办法攻破他的心防。”
张天生哈哈一笑,自信满满道:“皇上,臣愿意走一趟,以利诱之,以弊恐之,劝降那曰天将军。”
“好。”
天竺皇神情大振:“此人被天下黄巾乱党视为战神,要是他倒戈了,天下黄巾乱党,等于其信仰和精神溃塌了大半,届时,肯定都会纷纷向朝廷倒戈而来。”
……
与天竺国杨家将那一战,赵昊集结的两百万黄巾军死的只剩下五十万人左右。
斩杀杨破山,但赵昊的名头彻底的震响了,接下来,大地八方的起义黄巾军纷纷向天蝗塔汇聚,只半个月时间,五十万人的残兵,壮大到两千万人!
是之前两百万的十倍!
敌国两千万造反的贼军大吼‘曰天将军’,听得赵昊心中大乐不已。
他的名声已传遍整个天竺国,以贾诩的聪明,一听‘曰天将军’之名,必然就猜到是他,现在,想必张角已经在前来拜见的路上了。
因为赵昊是系统掌控着,他虽然天生拥有掌控张角所造的妖塔的能力,但他却不会具体操控,妖塔不能移动,他无法带着那亿亿蝗虫大军去攻城略地,妖塔如何乱世,要等张角来了才知道。眼下,赵昊并不急,先操练操练那些军事素质差凝聚力低的黄巾军,老规矩,先壮其声势,立起军威,激其斗志。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我们是无畏的黄巾,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向着胜利向着自由,向着曰天将军走向万丈光芒……”
大地上,山呼海啸的歌声连成一片,两千万人聚集天蝗塔下,高唱《团结就是力量》,声势响得破天。
天公将军张角和天竺国国师张天生都在向天蝗塔赶来,此刻,天蝗塔上,赵昊静静的傲立着,心中想着,天竺国地域太宽,三座妖塔彼此间隔数万里,彼此之间传递信息,倒是有点麻烦。
通讯不发达的异界,大规模打仗,场面还真不好控制。要是有高科技时代的通讯设备,那就爽了,攻城略地,绝对是处处抢占先机。
此刻,火舞坐在妖塔边缘,两脚悬空晃荡着,仰着精致的下巴,动人的眸子望着天空中浩大的缓缓转动的蝗虫漩涡,一脸梦幻:“哇,好漂亮啊。”
“……”
赵昊脸色一抽。
浪漫你妹呀,那叫邪恶!叫无限恐怖!
心中又是嘿嘿一笑,不过也是,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再浪漫的场景,也会觉得平淡无奇,寡然无味。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在翔里打滚,都特么觉得浪漫……
“叮咚!”
赵昊和火舞同时一惊。
“哇呀。”
火舞一下子跳了起来:“公子,我好像听到了qq信息的声音,是不是我太想念原来的世界,脑子里出现幻听了?”她所在的《拳皇》世界,2000年那个时期,微信还没有,不过qq正是最风靡的时期。
赵昊一下也意识了过来,不高兴道:“妈的,又是谁在@我?”手伸进衣袋里掏了掏,极其没有违和感的掏出了一个手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