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过分,就知道关心姐姐。”炎弓若嘴唇高高撅起,醋意大发。炎弓月脸色稍红,退后一小步与邪帝的身体分开。炎弓若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得色,一下子冲到叶无辰面前,占据了刚刚炎弓月所在位置,双臂搂着邪帝的脖子,两条长腿分开裙裳,紧紧的夹缠在他的腰间,就这么将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主人哥哥,我又想要了,快给我好不好……”炎弓若娇腻腻的说着,那声音,更像是诱人的呻吟。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魅力所在,也知道他很难抗拒的了。
炎弓月早已领教过妹妹的大胆无忌,知道她绝不是仅仅说说而已,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拉起岳思琪,逃也似的躲到内房里,关上了房门。
刚才所在,是炎弓月的闺房,而这个要小上许多的卧房,是给岳思琪居住所用,唯一的门便是通往炎弓月的房间,也就不用担心她会逃出去。炎弓月早已被叶无辰采摘,已为少妇,怎会不知道在炎弓若这么露骨的挑逗之下,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而岳思琪则是一脸的茫然。
时间一天天的流过,随着天气的一点点变冷,街道上的人流也稍有减少,但自天辰魔武大会之后,一股别样的浪潮以惊人的速度和热度席卷着整个天辰大陆,在魔武界更是引起一股巨大的震动。在这股浪潮中,每个人都深深的记住了“邪宗”的名字。这场天辰魔武大会,如上届一般再次出现了四个神级强者,他们,全部属于邪宗。
而邪帝那射裂落辰崖的一箭,更是带着一种魔幻般的神话色彩震撼着人们的心脏,很多人不远万里奔赴到了落辰崖来求证这一神迹,看着那将其分成两半的沟壑,已有准备的他们依然感觉到了一种悸人的窒息感。这样的实力,已经无法用天辰大陆的实力等级来衡量。
原本就被传的极其神秘与可怕的邪宗与邪帝,其神秘与可怕的程度在一夜之间又被扩大了无数倍。人们在惊骇的同时,无不渴望知道他们的来历。但邪宗的栖身之地仿佛位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天边,除非他们主动出现,否则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踪迹。就如同样不知身在何处的南皇宗与北帝宗。
那惊天一箭,让邪帝在天辰大陆成为一个真神一般的存在,只不过,这个“神”,却是一个并不善良的死神。
另一方面,天龙城依旧平静如初,而嗅觉灵敏的人又会从这平静之中嗅到一些沉闷压抑的气氛。曾经在天龙城名声与实力最盛的两个家族叶家与林家。林家长久以来一直大门紧闭,平时除了几个外出采购搬运的家仆,几乎见不到有人外出。在林啸和林战之死传开的第二日,便又传闻林狂重病不起,一直卧床,直至今日也未再上过朝堂。期间皇上龙胤前往林家看望了数次。
时间久了,外人对林家也由嘲讽逐渐变成同情惋惜,哀叹一个大家族的陨落。林啸之事让林家声名一落千丈,他与林战死后,林狂的后人便只剩下一个废物林吁,可谓后继无人。几日之间儿孙相继离世,如此沉重的打击,林狂大病一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而叶家,叶威的这场“风寒”似乎患的有些太久,时隔一月依然没有再入朝堂。而龙胤,这期间也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过问,亦没有登叶家之门,仿佛已经忘记了这个立下赫赫军功的威龙将军的存在。叶家与天龙皇室的这场僵持拖的时间久了,一些流言蜚语也不断的传开,各种不同版本的猜测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传闻也以各种方式撒播着,朝中重臣这段时间不断以各种理由登门试探叶威口风,被问的太直接的时候,叶威全部选择沉默。而问起虽不在朝中,但依然德高望重的叶怒时,他总是笑呵呵的挥手,说自己的晚年已经不想再过问这类事。
以叶怒对天龙皇室的忠诚,叶威的举动他又怎么可能会没过问过。而叶威只回答了简单的几句话:“这些,都是辰儿的安排,父亲,你放心吧,他绝不会做对不起叶家,更不会做你老不愿看到的事。”
于是,他之后再也没过问过,每日和一些当年共同浴血沙场的生死之交游玩逗乐,好不自在,对天龙城蠢蠢欲动的格局不理不睬。不过,他的内心是否如表面上那么轻松写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天龙城叶家。
叶无辰的房间里,凝雪身体裹在一层薄薄的被子里,双目闭合,睫毛轻颤,精致的小瑶鼻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动着。瞳心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凝雪,一动不动。因为现在她除了看着她睡觉,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另一个房间。
这里,本该是叶家最安静的一个小院,而此时,那属于叶水瑶的闺房却不断的溢出丝丝被压抑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