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楼梯间不常有人来,一男一女身影交织,不再压抑情绪,阵阵喘息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
“唔……轻一点……”
少女的嗓音娇柔,一丝呻吟随着男人伸进自己体内的手指的动作,从唇间溢出。灿容媚眼如丝,原本禁欲的职业套装已经被男人剥开,一对微耸的嫩乳从衣下露出,难以掩饰乍泄的春光。
男人轻笑,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恶意地按压女孩体内微凸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使得蜜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渗出。
左闳挑眉,将手指从她的阴道抽出,“啧,居然这么湿。”他贴近灿容的耳边,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刚才在会议室勾引我,现在怎么不动了,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灿容耳根一阵酥麻,几乎要站不住。
“我,我……”女孩把头埋进男人的西装外套里,抬腿磨蹭男人的胯下,近乎恳求地求欢:“人家想要嘛~给我……”
左闳抽了口冷气,胯下肿胀的性器早已忍受不住。
楼梯间不常有人过来,况且两人前面有一堆纸箱杂物遮挡视线,从楼梯上来的人没有可能看到他们。他不再犹豫,拉下拉链释放出性器,掰开女孩鲜红的肉缝顶了进去。
刚一进去,濡湿黏腻的肉穴中,炙热的触感让左闳呼吸一窒。
他想过很多次操到灿容的情景与触感,但真实地感受到她小穴的美妙,那种感觉不是言语能形容的。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更好。
左闳忍不住向前推进,直到把自己粗硬的巨根完全埋进女孩的阴道里。他停下深呼吸了两三秒,才向女孩的脸看去。
已经很多天没有做过,灿容的阴道像处女一般紧致嫩滑。猛地被男人操进来,一股涩涩的痛感从两腿间传来。灿容咬牙忍受着那股刺痛。
左闳的尺寸与叶泽林相比不相上下。灿容不禁回忆起自己的前一个男人。叶泽林的肉棒长度适中,形状很直,是健康的粉红色。与他相比,左闳的肉棒倒是显得有些狰狞了,紫红的肉棒上青筋分明,粗硬的一根顶入自己体内,摩擦得她阴道口红红的,显然是常使用的结果。
左闳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看她的脸色渐渐好转,便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自己。
“舒服么?”左闳勾起嘴角,猛地向前一顶,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哈、好棒!”灿容惊呼,随之而来的男人一阵猛烈的顶弄,她的身体被男人顶得上下摆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女孩的身体像一颗浮萍上下飘摇,她只得伸手攀住男人的肩膀,以求一些力量的帮助。
左闳的大手固定住女孩的臀部,白嫩的臀肉任由他指间揉捏。他固定住女孩的臀部,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每次尽根插入,再尽根抽出,每一下都能顶到女孩身体深处的隐秘小口。
“呜呜呜…操我!好舒服…大哥哥…”
灿容呜咽着抓住男人的手臂,鲜红的指甲在男人臂膀的肌肉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痕迹。
男人的操干让她欲仙欲死,恍惚之间,好像与上次的梦境重合。
左闳猛烈的抽送中,楼梯下方传来的一阵脚步声让两人心头同时一跳。
有人上来了。
灿容显然也听到了有人正沿着楼梯上来的声音,还有两个男人交谈的说话声,神经立刻紧绷,求助似的看向左闳,身下的小穴也紧张地收紧。
紧致的触感包裹着左闳的性器,他眼神一暗,抽插的动作迟缓下来。他贴近女孩的脸颊,在她耳边说:“有人过来了就这么兴奋?夹这么紧?”
左闳猛的向上一送,性器深深陷入女孩体内,狠狠吻住身下人的红唇,把她的呻吟封住。
交谈声愈来愈近,隔着小山般的纸箱杂物,左闳狠狠压住少女将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飞溅。
走上来的两个男职员丝毫没有注意到纸箱后的动静。如果不是电梯正在维修,两人根本不会走楼梯。仔细一听,两人还提到了灿容的名字。
“你说徐副总?要我说,她那身材真的不错。腰细的跟什么似的奶子还那么大……即使不是徐总的女儿,就凭那身材……啧啧啧。”一个男声饶有兴味地说。
“那可不?唉,别想了,那种富家千金哪是我们这种穷打工的能肖想的?”卜偠朢る御圕屋導航詀3щ奌n2qq奌てom
“便宜宏亿那小子了。”
两人的声音渐远。左闳脸色有些沉,望着灿容的眼睛闷闷地说:“你们公司的人居然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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