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哒哒哒。”
“哐当哐当。”楼上不停有声音砸下来,躺在大床上的人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把身上盖着的被子翻开,露出一脸郁闷的表情。
“啊啊啊啊……”她也跟着尖叫了一声,只是楼上的声音比她尖叫的声音还要大,最后她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行为,她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这样根本无济于事。
她不得不从床上坐起,她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嘴里咕哝着:“还让不让人睡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太吵了,我要投诉他们。”她拿起手机来正要拨打物业的电话,只没一会儿她的动作停住了。
“算了,装修师傅这么早起来工作,投诉他们好像也不是很好,算了。”她把手机丢到一边去。
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慢吞吞的起床到浴室刷牙洗脸,凉凉的水扑在脸上为她驱散了不少睡意。
她迷迷糊糊的到衣柜前换好衣服,带上手机兜里揣上五十块钱,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下楼去买早餐吃了。
吃饱后她萎靡的精神重新振奋起来,她回到房间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塞进了行李箱。
幸好此时是夏天,夏天的衣服单薄又少,她拿了个特大号的行李箱能装下她十多套衣服,她点了点头,这么多衣服应该够了,她费力的把行李箱压上关好,当行李箱关好后她这才松了口气。
抹去因为运动而出的一身汗,她喘息着看膨胀的鼓鼓的行李箱。
“呼呼呼,哼哼,总算塞进去了,哎呀,我真是个天才。”她哈哈笑了声。
把行李箱弄好后她又开始从衣柜中拿出个背包来,把她的手机充电线呀,充电宝呀,还有护肤品之类的装进去,最后她的背包也跟着膨胀了起来。
收拾完后,她打开手机翻出熟悉的电话:“爸妈,你们到哪儿了?”
“夏夏,不好意思,妈妈跟爸爸这里出了点儿事,可能回不去了。”电话那边的人儿声音充满了歉意对她说。
“怎么了?”闻言她紧张的捏着话筒。
“没什么,就你爸忽然发作了阑尾炎,现在在医院呢。”
“怎么?没事吧老爸他?”
“嗨哟,没事,阑尾炎只是小手术,手术出来就成,你不要过多担心,只是你入学要自己一个人去了。”
“没事,这也是没办法的,好好照顾爸爸。”她对电话那边的两人说。
“嗯嗯嗯,好的,那就这样,拜拜了。”
“……唉,真是不省心呀,算了,不能来就不能来吧,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行的。”说着她把背包背在背后,提起大号行李箱往外推。
现在时间是早上八点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既然爸妈送不了她去,她自己去学校也是一样的,反正她家就在b市,打个出租车的事,夏希出门后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跟他说去学校。
她上车后,出租车师傅好奇的问:“哟,小姑娘你是b大的学生啊?”
“是啊。”
“嘿,有出息。”出租车师傅赞美了她一声。
“b大可是b城最好的学校,超一本,好呀居然这么厉害考上了这里。”
“呵呵,还好吧。”
“什么叫做还好吧,我觉得你真厉害。”师傅赞叹了她一声。
被夸赞得有些不好意思,夏希的脸颊红到不行,她不是那么容易经夸的人。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成功到了b大,她下车付了钱,跟出租车师傅挥手道别。
看出租车师傅走了之后,她拍拍红到不行的脸颊,天呐,这位出租车师傅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还是个超级恐怖的话痨,简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是死的,他做这出租车的生意还真是太屈才了。
她赞叹的看着出租车消失的地方,然后转眼看向她眼前的学校。
偌大的学校门口人山人海的,夏希把大号行李箱抬上台阶。
这时一位身穿着牛仔裤白t恤的男孩子站在她面前:“学妹需要帮忙吗?”说话的人是一名男生。
“啊?”
“我是学生会的学生,我叫赵民,今天被安排带学妹们去宿舍。”
“这样啊。”她了然的点头。
“把你箱子给我吧。”赵民拉她的行李箱。
“嗯,谢谢你了。”她笑了,一双眼睛弯成一对弯弯的月亮,嘴角边的两个梨涡儿给她脸上的笑增添了两分甜意。
看到她脸上的笑,赵民的脸红了,“没关系,咱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互帮互助嘛。”
“真是谢谢你学长。”她再次真心实意的跟他道谢道,随后她跟着赵民一起往学校里面去。
“兄弟,你看看赵民。”远在门口一边的人捅了捅在他身旁的人。
他身旁站着的人身高一米八几,这身高在男生中算是高的了,此时他正懒洋洋的靠在树边看手机,听闻他的话,懒洋洋的视线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他看到赵民拉着一粉色的特大号行李箱走在前面一点。
他的身旁跟着一名扎着马尾,墨黑长发垂直到腰间,目测身高在一米六以上,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她的肌肤很白,白的在阳光下都反光了。
“看到了没有,赵民刚才搭讪的那个女生长的贼漂亮了。”罗阳朝他惊呼说。
“看背影是挺漂亮的。”他赞同道,特别是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即使穿着白色的衣服也毫不逊色。
“不过……漂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轻描淡写说,说完他又低头看手机了。
“那能没关系了,那女生的样貌跟你很相配,看她的模样还是新生,作为师兄是不是要热情点欢迎学妹们,再者,你在这大学里都素了三年,再有一年咱们就要毕业了,人们常言说的好,大学里一定要谈一段才算真正的完整,赵民那小子平时也没见他对那个女孩子那么殷勤过,平时他又总针对你,现在去把他看上的女生抢走,气死他。”
“哥屋恩!”他浓黑的眼眸里带着戏谑,薄唇轻启对身旁的罗阳吐出三字。
“啥意思?”罗阳眉毛挑起,奇怪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