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处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宁涛缓缓踏步前行,神情冷淡,透视眼已经开启,正在四处寻找吸血鬼。
而老二则面露担忧,因为刚才那个绅士他认识,和谋害他的华夏人,正是一伙,现在估计已经去通风报信了。
苗菁菁虽然觉得很委屈,但巫主说什么就是什么,身为圣女,早就有了这种思想。
宁涛在这扫视了一大圈,发现并没有隐藏的吸血鬼,就连暗处也不存在,连根毛都没有,难道是他来晚了?
老二也扫视了一圈,随即沉重道:“老三,这里没有那个家伙,估计是作为压轴人物出场,宴会毕竟才刚到一半。”
宁涛闻言,微微皱眉,随即问道:“那个华夏人的地位很高么?这里可是法国,在这么多名贵人士中,他竟是压轴之人?”
听到宁涛的诧异,老二无奈叹息一声,道:“他虽是华夏人,但却是威卡集团的总代理人,地位极高,没几人敢冒犯。”
威卡集团,这个名字好像很响亮,他隐约也听说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大财团。
忽然,宁涛微微恶趣道:“老二,人家的地位这么高,你怎么会得罪他,还非要找人来杀你,难道,你们有深仇大恨?”
老二闻言,苦涩的摇了摇头,又十分自豪道:“老三,你可别小瞧我,我在法国的名头可不小,都已经远超那些大集团。”
“在法国的名贵人士中,有几个不认识我华夏向阳,距离那一线,顶尖,我也仅仅是差一点,知道么,就差那么一点。”
宁涛闻言,挑了挑眉,趣味道:“请问就你那所谓的一点,还需多长时间。”
老二闻言,脸一红,干咳道:“这个,快则十天半个月,慢则三五……十年吧。”
呃!
宁涛闻言,不由得愕然,就这么一点,却需要这么长时间,有这么难么?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解,老二苦笑道:“这一点就是那庞大人脉,虽然我能力足够,但这里毕竟是法国,所以,只能等机会。”
宁涛闻言,微微点头,这一点倒能理解,看来要帮帮他,不过,不能做得太明显。
想了一会,他便道:“既然他是压轴人物,那我们就在这等吧,守株待兔,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在暗中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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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闻言,点了点头,宁涛既然身为红衣大主教,说这种话肯定会有他的底气。
“哎呀?”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道惊呼声,一道香风扑面而来,直接扑在了宁涛的怀中。
他很惊愕,察觉到没有敌意,下意识的就将其抱住,然而透视眼却……咳…!
尤物,不,妖精,不,蛇精,这就是他的第一想法,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
怀中的女人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就仿佛小猫在挠痒,带有无穷的诱惑力,勾引力。
“咕噜!”
两人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脸上都浮现出惊艳之色,因为此女人,太妖艳。
“那个,美丽的女士,你……没事吧?”
宁涛艰难的说道,双手抱着他的身体,仿佛有胶水把二人给黏住,带有吸引力。
那尤物闻言,黛眉微皱,用一种撒娇的声音道:“人家的脚好痛,好像是崴了?”
二人闻言,面面相觑,都感觉喉咙发干,作为两名老司机,岂会不懂其中含义。
更何况,在宁涛的透视眼之下,哪有什么崴脚之说,分明就是她故意扑进来的。
宁涛想了想,随即微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朋友带你去看看,他可是很有本事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就极为不舍的往老二怀里推,老二见状大喜,忙向宁涛挑眉弄眼,似乎在说兄弟够意思,哥们没白疼你。
然而,那尤物闻言,微微抬起头,美眸狠狠瞪了老二一眼,似乎是在警告着什么。
老二仅看了一眼,脸色就一僵,心中说不出的苦涩,伸出的手也连忙缩了回来。
只见他忽然惊呼道:“哎呦,不行了,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痛,这点小事,你…你就自己解决吧,那个,我先走了。”
话刚说完,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苗菁菁虽然很气愤,咬牙切齿,但还是按照命令跟了上去,要暗中保护他。
看到这一幕,那尤物似乎很得意,十分粘人的缠上了宁涛,就像一块磁铁。
“人家脚好疼,你不会不管我吧?”
宁涛闻言,喉结耸动,眼睛已经瞪直,因为终于看清了全身,半遮半掩的诱惑。
一身高贵晚礼服,性感暴露,胸前开叉到肚挤,后背裸露,还有那挽起的卷发,白褶的皮肤,活脱脱的一个妖精转世。
最为惊艳的还是那一张少妇脸,薄薄的嘴唇,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含春的美眸。
简直是……秒杀了无数少男的心。
“咕噜!”
“那个,啥,你想要我……怎么管你?”
只见宁涛眼神飘忽道,他如今实在不想跟女人有关联,只能装糊涂,打马虎眼。
尤物少妇闻言,脸色一滞,美眸一转就想通了,这是在拒绝她,但她好不容易才看中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走。
“你就帮人家揉揉脚,按按摩就可以!”
说着,就将整个娇躯紧贴了上去,那一股香风诱惑之至,带有不容拒绝的态度。
宁涛闻言,眼神漂浮,心中有师姐,不想和这个女人有纠缠,不管她什么目的。
“美丽的女士,我很忙,若是你脚还痛,那就去买一根棒棒糖,不行,那就两根。”
“没有什么是一根棒棒糖解决不了的事!”
尤物少妇闻言,俏脸一黑,多少年了,在法国居然还有人敢拒绝他,是这个男人眼瞎,还是自己的魅力减退了。
只见她一咬牙,口吐香气撒娇道:“难道,你觉得人家不漂亮,不性感么?”
宁涛闻言,喉咙发干,这女人还没完了,真以为他定力强,是传说中的柳下惠。
刚想开口直接拒绝,耳边却传来了数道愤怒的声音,带有浓浓杀机,森然冰冷。
“华夏的野蛮人,你若是不想惨死,就把你的脏手,从我老婆身上拿开,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折磨,痛苦。
宁涛听到这番话,全身僵硬,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心中腹诽,“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