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嘉没有多想,便也报了名,有奖金的活动都参加,谁会跟钱过不去。
夏心澄伸了个懒腰,想起刚才陶美琪的话,她心里也有些在意,盛瑾天不像是做慈善的人啊,为什么会那么偏爱她?
人帅多金工作好,怎么想着都像是动机不纯啊!
不过,图她什么呢?就算是美貌,她好像还不如盛瑾天吧。
想不通她便不再去想,上楼直接洗澡睡觉,明天上完课约了韩果果,她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心澄!我好想你啊!”韩果果撇嘴抱住她,“昨天你和美鹅真是让人感动!”
“你也看了?”
“当然!我还看了那个苏贱人的视频,她应该还不知道你们的事,不过今天应该知道。”
“嗯,就是要挑明,苏嘉嘉很自私,而且贪图小便宜,这笔账,有机会算。”
“哎呀,你这都过得什么日子,一寝室的妖魔鬼怪。”韩果果在一边打抱不平。
她们点的煲仔饭,上来后夏心澄就开始挖锅巴,韩果果知道她喜欢吃,也开始挖,铲出一大块准备给她时,突然一脸坏笑的开口:“盛教授的手,你摸过没?”
夏心澄手上用力不稳,直接把一勺米饭挑了起来,飞向韩果果的脸。
“没事吧!”夏心澄赶忙拿纸巾帮她擦,韩果果叹了口气。
“看来这是摸过了。”
“就是握手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那么微琐。”
握手倒是其次,上次坐在他手上着实惊险,4个亿啊,卖了她都赔不起。
“他都不跟我握手!怎么样,感觉如何?”
“皮肤好,手指修长有力。”
韩果果托腮感慨:“哎,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出名。”
“出名?”
“盛教授是位居c大最受欢迎教授榜首,医学院的学生看他都能流口水了,而他的身边只有你,说说看,有没有什么爆料?”
“吃饭,没有任何爆料,还有,你离教授远一点。”
“为什么!这么快就护食了!男神可是大家的!”
夏心澄摇了摇头:“医生所有相关的事物都很贵,你赔不起,如果你不想像我一般每天打工还账,就远观即可。”
她拿出自己的账单给韩果果看,将近两百万的欠款,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还。
韩果果看完后目露同情:“原来和有钱人当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事,对了,你最近怎么又开始练习剑术了?是要比赛吗?”
“就是锻炼啊,以免再遇见意外,毕竟吴芳菲神出鬼没的。”
“也对,我还以为你要参加竞技盔甲剑术大赛呢。”
“什么比赛?”夏心澄开始搜索,发现这个比赛是国际性的,不限剑术种类,全国赛的冠军有十万元的奖金,而国际赛的冠军奖金竟然高达三十万美元!
不过这个比赛个人报名已经截止,她要参加必须以某个团队的名义报名参加,比如说某某大学剑术队,或者某协会剑术队。
她的学校没有剑术队,只能投靠别人。
韩果果看她想报名,便帮着联系,一顿饭的时间,百事通韩果果就打听到了f大的武术队,他们也有剑术,可以一起报名。
夏心澄和韩果果立刻赶去f大,报名费是一百元,服装费是三百,夏心澄给社长交了五百元,多出的钱就当是交通费和其他的。
“夏同学,你是学习传统剑术的?看着不像啊。”副社长是个高个子男生,还带着眼镜。
“我练习的不多,这次看到有比赛,想试试,希望不会拖后腿。”
“重在参与嘛,以后有机会可以来一起切磋,我们周五下午三点到六点有训练,你要来吗?”
夏心澄想了想,从这里回公寓需要转车差不多两个小时,而这两个小时她可以在武馆练习。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可能不太方便。”
她刚说完,一旁的女生推了推副社长,打趣的说道:“被拒绝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就邀请人家。”
副社长瞥了她一眼,将她推开,随后笑着对夏心澄说:“没关系,加油,赛场见。”
“谢谢。”
两人忙了一下午,韩果果磨磨唧唧的拉着夏心澄去吃饭。
“我今天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忙?”
“嗯,晚饭我请你?”
“不用,我请你,我只是想……去你那两千万的公寓住一晚,给我的人生镀镀金!”
夏心澄被她逗笑:“住一晚就镀金了?”
“嗯。”
“好,我和大boss说一声。”
“这都要报备啊!”韩果果摇头,夏心澄对医生真是太怂了!
“毕竟是他的房子。”
短信发过去后,盛瑾天回复同意,不过她只能住在一楼的客房。
韩果果偷瞄到夏心澄的短信,不禁撇嘴,这个教授特别偏心,和他在一起慢慢的歧视!
两人早早的回了公寓,韩果果进来后全程都是文盲式欣赏:“哇,这个好漂亮!啊!那个好高科技!哎呀!这太奢侈了!”
可爱多对韩果果也很热情,一人一机器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两人躺在二楼的影院看电影吃水果。
“我终于明白你不想搬走的心情了!和这里比,我们学校公寓,哦不,就连我家,都只能算是个毛坯房!”
“这里很现代化,住着方便,不过我觉得我家也很好。”
韩果果点点头:“嗯,叔叔阿姨还好吗?”
“说是病情稳定,都挺好,不过我想比赛完了带他们来做手术。”
“是盛教授做吗?”
夏心澄犹豫了,若是两人不认识还好开口,如今这种关系,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母亲病逝,就只剩下她和父亲了,再难开口,也要说。
韩果果翻了个身,托腮忽然认真的看着她:“心澄,盛教授对你好吗?”
“挺好的。”
“那你喜欢他吗?”
“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陈宇阳的事情让我明白,感动不代表喜欢。”
听到这个答案,韩果果放心许多:“美鹅说教授对你过分关心,我们都担心你,毕竟像教授这样的人,不是我们高攀的起的,我怕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