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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女皇难当:腹黑夫君宠上天 > 第125章 上辈子欠你的
  寒池内,衣着单薄的姜酒被冻得浑身发颤,而她脸上的潮红却丝毫未退。
  每月十五,是姜酒最虚弱的时候,就像那一晚,她亦是毫无防备地接过沈玉卿递过来的酒,结果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姜酒根本不知道这媚蛊到底是啥玩意儿,幼年时倒没那么严重,后来她渐渐长大,越是难以克制内心的渴望。
  容肆站在寒池旁,眸光渐渐幽深。
  “苏九,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一次,他以为她是被下了药,并没有过多怀疑,而这一次,她当着他的面发作,总不能说是他给她下的药吧。
  姜酒现在意识有点不清醒,听着容肆的声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潮又涌了上来,身躯都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热的。
  “没……没什么,就是自小中了毒,每月十五便发作得厉害。”
  容肆微怔,那一瞬间,脑海中迅速闪过了什么,快得让他捕捉不到。
  姜酒足足在水里泡了三个时辰,凌晨时分才累极昏睡过去。
  容肆就站在旁边陪了她一整夜,在她倒下去之前把她抱了起来,只是看着她一身湿漉漉的,又有些不知所措。
  栖寒阁没有婢女,这时若是让顾宁去喊婢女来,势必会惊动容厉跟林氏他们。容肆自己无所谓,但是对姜酒的名声总是不太好。
  犹豫了好一会儿,容肆咬咬牙,把她放在软榻上,湿漉漉的衣裳弄湿了价值千金的毯子也不可惜。容肆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颤抖着手剥去她的衣裳。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阵阵颤栗,冰凉的指腹不小心划过她滑腻的肌肤,却惊得容肆猛地抽回手,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一张脸红得彻底。
  把姜酒这身湿衣裳剥下来,容肆已经是满头大汗,现在穿衣服又是个问题。
  这里没有姜酒的衣裳,容肆只能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一番折腾,容肆已经是满头大汗,反观姜酒,或许是累了,或许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小脸埋在他的衣袍里,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睡得正是安稳。
  容肆把她打横抱起来,咬牙切齿道:“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
  好歹闹了这么一出,两人的关系也有所缓和,接下来几日,相处得倒也和谐。
  把容肆哄好了,姜酒又磨拳霍霍地准备搞事了。
  沈玉卿跟云致的婚事,原本打算草草办了便好,但奈何沈玉卿官位高,他就是想低调,也低调不了,不出几日,几乎大半个云京城都知道了。当然,其中还有云家宣扬的效果。
  云致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伤口还隐隐泛疼,但下地走路不成问题了,迫不及待地想开始挑凤冠,绣嫁衣了。
  难得天晴,云致便带着婢女出了门。
  云致的伤还未全好,唯恐马车颠簸,里面垫了三层毯子,两个婢女分两侧搀扶着她,派头十足。
  在惯来的首饰铺前下了马车,门前的店小二一看见她,眼睛都亮了几分。
  “云小姐来啦!”说着,亲自迎上前帮她摆放板凳,态度十分恭敬谄媚,“昨日刚到了一批上好的玉石,料想云小姐要成亲了,特地给云小姐留着,到时候打造一顶凤冠,想必会非常出彩。原本打算送去云府让云小姐掌掌眼的,没曾想您就来了。”
  云致满意地点点头,声音轻柔,“那便去看看吧。”
  在首饰阁内挑了一上午,云致买了不少东西,众人艳羡的目光,让云致虚荣心大增,从首饰阁出来,云致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小姐,我们现在要回府吗?”
  云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这会时间还早,她还不想回去。
  “听说菁华街新开了一家酒楼,最会做江南菜式,我们去那坐坐吧。”
  这个时辰四九楼正热闹着,来来往往皆是食客,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酒香和浓郁的饭菜香味,吸引了经过的行人纷纷入内。
  一名穿得人模狗样的男子在门口看了看招牌,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阿宁正上完菜,瞥见有客人入门,连忙迎上前,却在看见那张脸时,蓦然一白。
  很明显他并未认出她,抬头观察了这四九楼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端着架子问道:“你们这做的是地道的江南菜?”
  阿宁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句是。
  季鸣奇怪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扫了一圈,闪着几分猥琐的精光。
  不过好歹记着这里是京城,不是知州,不是他能胡来的地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
  要了个包房,一口气点了不少菜,阿宁几乎是夺门而出,跟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她无比惊惧。
  阿宁跑出来的时候,撞到了姜酒身上,姜酒下意识地扶住了她,两人才没有从楼梯上滚下去。
  “姑……姑娘!”阿宁双腿一软,慌慌张张道歉,“阿宁不是有意的,姑娘你没事吧?”
  姜酒摆摆手,并没有放在心上,“你这是怎么了?好似后边有狼在追一样。”
  阿宁心想,可不就是有狼吗?
  “姑娘,若是没什么事,我便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
  姜酒也没放在心上,上了三楼去看子桑。
  这段时间子桑在四九楼养伤,大概是他体质惊人,那些皮外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每次换药的时候,那一身伤痕总是让姜酒唏嘘不已,问他是怎么来的,他也不肯说半个字,气得姜酒险些把他丢下楼去。
  “我什么时候能走?”趁着姜酒过来,子桑再一次问道。
  姜酒动作一顿,绑结的时候稍稍拉紧了一些,饶是子桑再不怕疼,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姜酒冷哼一声,“还知道疼呢?伤口还没好全,就想着离开。怎么?打算拖着你这残躯败体,去给你家陛下复仇?”
  子桑抿了抿唇,冷声道:“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