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
等车子来到医院,莫雅还没来得及道谢就推开车门冲进医院。
这边,看到莫雅已经进入医院,凌亦川也没有要久留的意思,正准备发动车子,车窗忽然被人敲响。
只见,一名医护人员正站在车窗外面。
凌亦川将车窗落下,就听见对方说:“先生,刚才跟您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晕倒了!”
……
莫雅醒过来的时候,先是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旋即想到什么,掀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却被刚走进来的医护人员拦了下来,“诶,医生说了你还不能下床!”
莫雅却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果断拔掉针管,“不行,我要去看我奶奶!”
“这个你放心,你奶奶没事,只是因为血压高所以才会晕倒的。”医护人员安慰道,“至于费用问题,你男朋友已经付过了。”
“男朋友?”莫雅不由微微一愣。
不明事情真相的医护人员点了点头,“是啊,你男朋友听说你晕倒了,立刻就冲进了医院,看得出来很担心你哦!”
莫雅这才明白过来,医护人员口中所说的“男朋友”指的是谁。
这个时候,虚荣心作祟,也让她没有解释清楚自己跟凌亦川的关系,她反而很喜欢有人这样称呼凌亦川。
“那他人呢?”莫雅询问道。
医护人员笑道:“刚才还在外面交费呢!”
“好的,谢谢!”道完谢,莫雅就走了出去,可是来到走廊里,却并没有发现凌亦川的身影,反而见到了朝着自己方向走过来的苏辰。
看到苏辰,莫雅不禁皱起了眉头,“苏助理?”
说完,就下意识的往苏辰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寻找凌亦川的身影。
苏辰仿佛看出了她的意思,开口道:“总裁已经回去了,总裁让我来帮莫总监把住院费给交了。”
听到这话,莫雅不禁失落的垂下了眼帘,她这才明白,刚才那个医护人员口中所说的男朋友指的是谁。
原来,不是凌亦川啊……
“总裁说,莫总监最近一直都在为公司操劳,所以就让莫总监休息几天,这几天也正好在医院里陪陪自己的家人。”苏辰把话带到以后,径自离开了这里。
莫雅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直到苏辰离开,她才收回目光。
来到奶奶住的病房,看到奶奶正安详的熟睡着,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她走过去,径自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奶奶,有些伤心的开口:“奶奶,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喜欢的人并不喜欢我,而且他就快要结婚了,我还应该继续追下去吗?”
病床上的人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并没有回复。
莫雅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奶奶听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
这边。
凌亦川回到公司,看到沙发上的人还睡着,就走过去,不忍心叫醒了女孩,“浅浅,我们该回家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困倦道:“你忙完了?”
“嗯。”凌亦川点了点头。
苏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整个人显然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走吧,我们回家。”
看到女孩这副样子,凌亦川生怕她走路会摔了,径自走到她前面,蹲了下来,“上来。”
“嗯?”苏浅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很重的,你确定要背着我回去吗?”
“快上来。”凌亦川显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苏浅嘿嘿一笑,旋即听话的爬上凌亦川的背。
凌亦川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困的话就睡吧。”
话落,苏浅就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很困,于是乖乖的靠在凌亦川宽厚的背上,却还不忘记和凌亦川聊着天,“你说咱妈睡了吗?现在几点了啊,该不会妈还在等我们吧?”
“应该已经睡了吧。”凌亦川回答。
接下来,后背上的女孩就没了什么动静,显然已经困到睡着了。
来到地下停车场。
凌亦川动作很轻的将苏浅放在后座,接着才走到驾驶座的位子,开车离开。
回到家,他将苏浅一路抱上楼,又为苏浅换好睡衣,这才帮她盖好被子,端着水盆走了出去。
等忙完手头的事情,凌亦川走到阳台,给清洁公司打了电话,让人好好清理下自己的车子。
因为莫雅曾经坐过他的车,他不喜欢有别的女人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因为那个位子是属于苏浅的。
凌亦川虽然反感,但是今天晚上莫雅的确有急事,也就没来得及将她从车上赶下去。
最近这段时间,苏浅属于无业游民者,不用担心上班迟到的问题,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潇洒了。
凌亦川也说过,会养她,但她却不喜欢被人养着的感觉。
苏浅性子比较好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待在家里?
“要不,你来我公司上班吧,工资打我卡上。”坐在车上,凌亦川开玩笑地说。
苏浅傲娇的撅起了小嘴巴,“不行,我现在还是韩氏集团的人,我还没向舅舅提交辞职信呢!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叛变的人吗?”
她现在就算不去公司上班,舅舅也照样会给她发工资!
有这种好事儿,她怎么能不好好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所以,你这算是叛变吗?”凌亦川瞥了她一眼,不满地开口。
“我是韩家的人,当然要为韩家工作了!”苏浅理直气壮地说。
凌亦川不乐意了,他打了方向盘,转换了方向,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还没等苏浅反应,他高大的身影就已经压了过去,“你是谁家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苏浅忽然有点害怕起来,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的往后面缩了缩。
此刻,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等着她的回答,仿佛,她不说清楚,他就不会开车一样。
苏浅的眼睛转了转,旋即才开口:“那啥,在没有举办婚礼之前,我还算是我家的人吧?”
凌亦川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又凑近了些,俯视着怀里的人,“浅浅,那天晚上我们又算什么?”